贺宁馨微笑道:“他们晓得孝敬我这个谊母,怎么叫没规矩?——宁远侯夫人对这两个孩子未免太吹毛求疵了。”
裴舒芬不甘示弱,道:“他们到底是宁远侯府的人,又从小没了娘亲。我不能一味惯着他们,让他们没了体统。不能昧着良心说瞎话,对不起我嫡姐。”
贺宁馨点头:“是对他们严加管教,还是故意为难他们,也只有你自己知道了。”说着,一边领了两个孩子,仰头进了宁远侯府。
简飞扬走在贺宁馨后头,看见裴舒芬讪讪的样子,笑着道:“不是自己的亲生孩儿,就刁难一些,也是人之常情。宁远侯夫人不必不好意思,大家都明白的。”一边说,一边跟认识的人打了招呼,一起跟着迎宾的人,往外院里去了。
当着众人窃笑的脸,裴舒芬不好发作,生生将手里的一块帕子拧得稀烂。
宁远侯府里开寿筵,男宾当然在外院,女宾却是在内院二门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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