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发,”张阳跳上马,向众人大喊一声道。。 。,

众人策马紧跟着张阳,直奔冀州城而去。这一次将会是他们最后一次在江湖上行动,这一次将会是他们对整个江湖的告别,这一次将会是他们最后的辉煌。

每一个人都信心满满,他们相信张阳,相信他能带着他们取得一个又一个的胜利,相信他们将会是朔马帮最后的力量,将会是救援朔马帮最关键的力量。

冀州城在眼前,张阳來过这座城市很多次了,可是,沒有一次像这一次一样决然,沒有一次像这一次一样果决。

马儿奔跑在大地上,急速飞奔而过,只在大地上留下一股烟尘,只在天空中留下马蹄的声音。

天空中的马蹄还在回向,张阳等人的马儿却是來到了冀州城‘门’口,只要进了这道‘门’,那么再也沒有回头的可能了,要么战死在里面,要么是从冀州城里大摇大摆的走出了。

想要从里面大摇大摆的走出來绝对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现在连张阳也沒有任何的把握,只能是赌了。

张阳等人在城‘门’口停下,然后他对众人道:“进了这道‘门’,那么我们要把生死忘了,把生死置之度外,想要活着出來,只有忘记死亡,想要生存下去要忘记自己的生命。”

话刚说完,一道劲风忽然子远处袭击而來,张阳微微皱眉,沒有想到刚到冀州城‘门’口遇到了袭击。

张阳的刀轻轻一挥,然后击在了那道劲风上,啪的一声响,一个石头掉在了地上的声音。

像张阳袭來的居然是一个石头,不过石头上却是包裹着一张纸。石头刚刚被张阳击落,雪立眼尖,马上跳下马來,然后捡起这个石头,把石头上的纸张取了下來递给张阳。

张阳的脸‘色’‘阴’沉着,不过看到这张纸上的字的时候眉头又皱了起來。

纸上的字只有两个,两个字却已经道明了來意,可是这个來意到底是好还是坏,纸上说的事情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陷进”。这是纸上的两个字,可是是谁设的陷进。是蛟龙会还是朔马帮。为了什么而设的陷进。为了夏天朔还是为了张阳自己呢。

张阳‘迷’‘惑’了,他想了想,不管是谁扔给他的消息,也不管陷进是谁设的,不过这一次他都要前去,这一次他必须要亲身前往,必须要去做个了结。

无论是夏天或设的陷进还是蛟龙会设的陷进,张阳都要去,无论陷进是针对他的还是针对夏天朔的他也要去。

这一次是张阳在江湖上的最后一次,这一次是张阳对整个江湖的告别。

“走。”张阳果决的喊了一声,然后策马进城。

冀州城还是如张阳离开时候一样,街道两旁的店铺林立,街道上的行人匆匆,做生意的、贩夫走卒、达官贵人、小农老夫多不胜数。张阳等人在街道上走得很慢,不知道蛟龙会的人藏在何处,不知道朔马帮现在遇到了什么样的困难,也不知道夏天朔到底如何了。

看似平静的冀州城里张阳却是感到了杀机四伏,若他不是一个江湖中人那该多好。想现在大街上的贩夫走卒一样根本不用担心有什么杀机,也根本不用担心会流血牺牲,做好自己的生意那是最大的幸福。

可是,江湖上的人都是刀口上‘舔’血的人,江湖中的事情都是流血牺牲的事情,江湖中的生意都是血腥的杀戮生意。

进城之前有人提示张阳这是一个陷阱,可是张阳不知道的是到底是谁设的陷阱。陷阱到底在何处。是为他设的陷阱还是为了其他的人。

“去什么地方。头。”雪立问张阳。

张阳想了想道:“直接去朔马帮总舵,我不相信现在朔马帮已经被蛟龙会攻破了,我想现在他们还在对决,还在对峙着,我们的加入一定是一股决定‘性’的力量。”

张阳曾经相遇朔马帮和蛟龙会和好,不希望两帮刀剑相向,可是事与愿违,想要做的事情往往都不能如意,不想要发生的事情往往会接二连三的发生,这让人很无奈。

无奈归无奈,人总要活着,活着要面对。现在朔马帮和蛟龙会已经斗上了,已经刀剑相向了,因此张阳只有面对,只有站在他的立场上看待这场决斗。

无论夏天朔是个什么样的人,最起码他对张阳还是不错的,因此他不希望夏天朔死去,不希望夏天说死于非命,因此他要來救人,因此他要踏入这场江湖纷争,他要平息这场纷争。

纷争容易起,可是却不容易平。

纷争不是‘波’‘浪’,有來有去,纷争也不是乌云,匆匆來,匆匆去。有时候,纷争会很快结束,可是有时候纷争却永远不会结束,或许会联系几年,几十年,甚至几百年的都有。

纷争是人心的冲突,是人们自‘私’的表现,而不是自然规律。

想要平息纷争绝对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朔马帮的总舵‘门’前,张阳等人來到这里的时候却是怎么也沒有想到,他们见到的场面无论如何让他们怎么也想象不到。

在张阳的想象中,现在在朔马帮的总舵应该是两帮对峙,应该是血流成河的,应该是杀机重重的,可是,眼前的场景却是恰好相反。

现在的朔马帮‘门’口一派祥和的模样,一点杀机也沒有,一点血腥也看不见,一点敌人也沒有发现。

在大‘门’的两盘,一副对联已经贴上去了,看样子是个书法名家的手笔,张阳沒有去看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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