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以为你会帮助相良宗介呢。”
“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轻笑着。
不知道为什么,智代好像从凌梦飞脸上看到了一丝黯然。
不过,大概是自己眼花了吧。
凌梦飞只是轻笑着。
“反倒是智代你什么都没有做让我觉得奇怪呢。”
“虽然你这么说,但是我也不知道自己当时是怎么想的。”
摇头。
虽然当时依文洁琳确实阻拦过她,但是那并不是让她不去帮助那两个人的原因。
如果真的要问为什么的话,只是因为当时心中的某个想法而已。
模糊不清,但是确实在主导着自己的行动。
就好像,有一个声音不断在脑海中回荡。
但是,明明一直在回响,却怎么也听不清那个声音。
有些烦恼。
有些烦躁。
第一次,智代不知道自己想要做什么。
第一次,智代的心头掠过一丝丝的迷茫。
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不知道应该做什么。
就是那样,只是那样而已。
“啊啊,还真是矛盾呢。”
凌梦飞一边这么说着,一边伸出筷子吧智代饭盒里的炸肉丸夹走了一个。
“是啊,确实很矛盾啊。”
叹气。
然后从凌梦飞的便当盒里拿走了他的炸虾。
“等一下,那是最后一个。”
“我的炸肉丸子也是最后一个了吧?”
“话虽这么说。”
不过还是算了吧。
不要在意那个小事。
说起来,如果是平时的话午饭时间绝对不会有这么安静呢。
因为依文洁琳不在的关系。
“好安静呢。”
“是啊。”
虽然安静也不错,但是少了那个吵吵闹闹的孩子总觉得少了什么。
“自从祭典那天开始依文就经常跑到麻凡良那边了啊。”
“恩,依文说那个洋葱头的火星人找她有事,可是不知道是什么事情这么麻烦呢。”
果然是叫做麻凡良的地方啊,麻烦不断呢。
“说起来,最近这边倒是很安静啊,出奇的。”
当然,如果不算上几天前的汞合金的攻击的话。
“安静不好吗?”
“不,很好啊。”
很热闹的过了一段时间,然后自己被卷入了糟糕的斗争。
算是顺利的回来了,但是还没有真正安静下来就被拖去参加了祭典。
所以,祭典结束后的这几天对于凌梦飞而言才算是真正的休息啊。
叹气。
“不知道为什么,我的身边总是很多事情发生呢。”
从很久以前就发现了。
只要是自己身处的地方就绝对会发生很多事情——好的事情,或者坏的事情。
所以想要安静下来很难。
“都发生了那么多事情了,应该不会有什么事情了吧?最近。”
从身边的保温瓶里到处热茶递给凌梦飞。
毕竟这几个月来发生的事情实在太多太多了——特别是那个糟糕的天使——就算是智代也由衷的希望能够不要再有那种事情了。
不过,不希望和不会发生是不对等的。
记得有人说过:当你越痛恨一个东西的时候,那个东西的力量就会越强大。
同样的,当你越是害怕,越是不想见大什么的时候,那个什么就一定会出现在你的面前。
或许这对大多数人来说不对,但是对于现在的凌梦飞而言却是真真切切的事实啊。
火焰升腾。
整个文月学院被炽红的火焰所包裹。
火焰的力量并没有把什么烧毁,只不过将文月学院拖入了某种奇怪的停滞。
就好像时间停止了一样。
就好像脱离了世界一样。
就好像到达了另外的空间一样。
真的要说的话。
“倒是和凉宫春日的锁闭空间很像呢。”
除了没有那种半透明的蓝色巨人之外。
捂着额头,呻吟。
明明不希望再出现什么问题的。
“至少,至少让我安静一个月啊。”
抱怨。
但是抱怨是没有意义的。
下一刻攻击接踵而至。
无数的剑戟从天而降。
“啥啥?这个状况未免太糟糕了吧?”
两个人没来得及收拾东西,只是狼狈的逃离。
接着,从校舍的某间教室里冲出来一个火红色的人影。
小小的女孩披着长长地黑色风衣,手中握着一柄相对于身高来说有些过长的太刀斩向了天空中的某个人。
某个人,或者说是某个人类外貌的红世魔王。
虽然隔得有些远,不过凌梦飞依然看清了那个人的样貌。
一根根立起的像是铁针一般的头发,裹着像是钢铁一般坚硬的披风,手中握着像是剑胚多过像是成品的长剑的武器。
全身散发着一种名为不详的气息。
好像在哪里听过这个家伙。
或许这个外形的人不少,可是如果限定范围是红世魔王的话。
“坏刃萨布拉克,吗?”
哎呀哎呀,这一次好像麻烦大了。
这个该死的淤泥怪物怎么会跑到这边来。
不过他立刻就明白了。
——是了,之前我想化装舞会透露过关于零时迷子的讯息。
这就是凌梦飞让化装舞会到个的筹码——零时迷子的所在。
自上一次零时迷子失踪之后,化装舞会一直在寻找那个宝具的下落,正好凌梦飞知道那个东西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