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风关上门轻轻回过身,感受到空气中浮动的淡淡兰花香意,心想着马上便可以安静尽情地享受那啥,脸上不禁流露出一缕淡淡笑意。 .
洞房花烛夜人生一大喜事也,**一刻值千金,自己之前可是挥霍了不少黄金,接下来可得争分夺秒赚回来!
可是脸上的笑意还没有完全淡去,便是生生僵硬在空气中,视线所及处,欧阳芷心正双臂抱怀,颇有几分埋怨和冰冷的瞪着自己,那神情和眼神俨然像极了一个女捕快在盯着一个贼!
而自己无疑就是她心中认定的那个拈花惹草的贼人!
一个欺骗她感情的花心的贼人!
“娘子,你为何用这种眼神盯着为夫?”凌风怔了怔,略微有些疑惑。
心想心儿未必就是自己想的这样,或许因为自己在洞房之夜经久没有行夫妻之礼也未必可知,自己必须先问清楚再说,必竟有些时候说错什么话只会招惹不必要的麻烦。
“你说为何?!”欧阳芷心皱了皱眉头,颇有几分埋怨地道:“夫君是不是应该先将翠红楼的事情交代一番,毕竟作为夫妻,娘子不求其他,只求夫君以诚待我便好。”
说着,欧阳芷心眼角不由地眯了眯,其中闪烁着委屈的泪花,“娘子希望相公可以坦诚待我,若是真是曾经去过那种肮脏之地,也希望夫君可以与我明说,娘子自当包容而待,毕竟你我以往可并未成亲。作为男人偶尔去那寻欢作乐可是只要不是沉溺其中还是有情可原!”
“真没去过,只是听到阿福以往提及,也知道有这么个地方,可是从来没有去过!。夫君我心中一直有着娘子你,又怎么去那种地方拈花惹草!”凌风坚定不移地说道。
虽然心儿这般委屈的模样足够让人心生几分怜惜,可是绝对不能说实话实说,即使自己那唯一一次去过的经历也真得只是去寻人,绝没有干过丝毫龌龊的事情。
可是也绝不能告诉心儿,不然单是她那想象力就是死的也能说成活的,黑的也能说成活的,别说过不了今夜这一关,就是自己下半辈子只怕也交代在这件事上了!
毕竟女人心海底针,上一刻还可能可怜兮兮的模样,下一刻就可能是变脸比变天还快,一副母老虎般一口把自己吞了也未可知!
凌风还本来还打算等以后找了机会再将此事和心儿诉说一番,可是此刻心中突然生出一种明智的声音来,为了以后的幸福和家庭的美满,今生也不能将此事告诉她,哪怕只言片语也不行!
“相公,你说得可是真的?”欧阳芷心眨巴眨巴眼,其中满是委屈般的泪痕。
“真的!简直比绣花针还真!”凌风悻悻说道:“夫君我对娘子之心日月可鉴,那种地方我岂会去,就是不得不从那边路过也得绕开三条街避开那尘埃聚拢之地!生怕那种腐朽的气息会玷污我对娘子的一片赤诚真心!”
凌风说着,缓缓向着欧阳芷心走去,神情淡然,没有丝毫不协调的端倪!
“相公可不许骗娘子……”欧阳芷心咬了咬牙,吃吃道。
“相公怎么可能忍心骗娘子,若是娘子不信,相公可以对着明月灯烛起誓!”凌风捋了捋欧阳芷心的秀发,淡淡说道:“可是相公知道娘子定然相信我,自然不会让我发那种恶毒的誓言!”
欧阳芷心怔了怔,可美眸骤然一缩,一脸正式地说道:“相公要不还是发誓吧,那样可以让我们再无丝毫间隙!只要相公一心对娘子,娘子自当百倍地回报相公!”
说着,心儿娇羞般咬了咬嘴唇!
闻言,凌风嘴角抽了抽,心里却是翻江倒海般掀起了巨大的波澜,本先自己起誓之事也只是随口一说,谁曾想心儿竟是顺杆而起,这可如何是好!
起誓之事可万万不可,自己虽然是清白的,可是曾经也是去过哪里,若是瞎起誓,谁知道会不会遭了报应!
“相公你怎么了?犹豫了……还是你根本就不敢起誓……”欧阳芷心轻轻推开凌风,话语中出奇的有些冰冷的意味。
“呃……”凌风怔了怔,可转瞬间漆黑幽深的双目中闪过一道精光,颇有几分生气地说道:“娘子你难道不相信你自己的相公?”
“你不敢起誓……你难道骗我……”
欧阳芷心咬了咬唇,刚刚有些平稳的情绪再是躁动般浮动出了几分波动,一双惹人怜爱的美眸中更是不由地闪过一缕说不出的委屈感,泪花也是闪烁着从眼眶里隐隐溢出。
凌风怔了怔,自己自认平生天不怕地不怕,最怕女人的泪,仅仅几缕似乎便是能将自己心融化了去,“相公怎么会骗你!”
凌风心疼地说着,不由地将心儿揽在怀里。
她纤弱的身子不由地几颤,再是忍不住一阵抽泣起来。
那哭声虽轻却是有种让人撕心裂肺般的冲击力,委屈之意虽淡却是有如千尺瀑布坠于深潭,让人其他的心绪戛然而止不禁徒生几分愧疚之意。
“娘子只问相公一声,你到底是起还是不起?”欧阳芷心猛然从怀里钻将出来,一脸委屈地说道。
阴冷美艳的脸蛋也是因泪水的冲刷多了几分埋怨般的悸动,整个人也像极了冬日白雪堆砌的雪人般有着刺骨的寒,有着彻骨的冷!
“起……”凌风冷吸一口气,倒不是自己轻易妥协,只是这泪水着实烧心!
尤其是心儿这般哭成泪人般委屈的模样,饶是自己有着坚定不移的信念,此番也是无可奈何!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