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云悸动,残风速走。
亭台香榭惹人醉,春蚕何时露头来。又是一夜悄然过去,秦小天搂着怀中的宛清睡的那叫一个醉生梦死,这倒不是他有意留情,实在是宛清姑娘身子单薄,怎能忍受寒风刺骨。
“平时见你也没这么矫情,怎么一到晚上就跟个小绵羊似的,柔的本掌门都不知道把手放哪儿了,生怕一个不小心把你挤出水来。说实话,你是不是早就想勾引本掌门了。”秦小天一脸认真的望着怀里的施宛清,那模样好像在审讯犯人一样。
宛清低着个头,一脸委屈的说道。“人家对掌门一向是敬重的,掌门要人家做什么,人家岂有不从。夜色凄凉,又是在这荒凉的坟冢里,你叫人家一个小女子何以安身。何况掌门修炼的是霸道的三昧真火,靠在掌门身上就像是靠暖坑上,所以人家就不自觉的钻到了掌门怀里。”
“这么说,是本掌门勾引的你?”
“掌门心中所想,清儿跟个明镜似的,何必要说出来,伤了这良辰美景。”说着又将身子往秦小天怀里靠过去,一双柔弱无骨的小手伸到秦小天的身后用力的抱住,仿佛下一刻秦小天会消失一般。
罪过,真是罪过。想我秦小天一世清白,却要在此毁了这纯洁之身。要是被兮儿知道了,这该如何是好。心里虽然嘀咕着,大手却是肆无忌惮的揉搓起来。只觉掌心温柔舒华,香凝如丝。
“掌门好坏,清儿从未经过人事,还望掌门哥哥怜惜着个。”
秦小天三去五除二。几个动作下来,下半截已是光不溜秋,寒风阵阵吹打着这条酮体透露的殷红。
正是,花下无鬼人生迟,一经入世鬼焦急。摧残河柳荡漾去,花蕾硬撞成鬼啼。
辰时悠长,好景不长。
“无耻。”一个女子冷面桃花,不知何时出现在阁楼里,把那酮体二半看的是一个真切。
“啊,有人。”就差那么一点,宛清就上天了,可偏偏这时,居然从角落里走出个人来。惹的宛清一阵筹措,可就是这种筹措不决,欲放不放,欲行欲推的纠结,她达到了人生中第一次高/潮。
秦小天一听宛清说有人,赶紧撇下“凶器”抬起两瓣臀儿就要撤退。可人家宛清那故作佯装的神态,又让秦小天陷入了两难之境。就这么一个刹那的犹豫,最终秦小天推波组澜的帮了宛清一把。
“真不要脸,是何人让你们前来杀我的,是不是赵知仙那畜生?”女子冷眼旁观,似笑非笑。神态悠然自得,一副仙灵脱俗的感觉被秦小天涨红的俊眼看个正着。
“你是何人?”秦小天脱的快,穿的也快。话未说完,一身敞亮的袍子就已经穿戴整齐。
“你是苏家的人?”女子一见秦小天身上那件云锦长袍,顿时眼睛一亮。刚才的傲慢一下子变的警惕起来!
“什么苏家的人?我问你呢,你是何人,怎就不懂得闻而避之,见到礼之。”秦小天正想拿出周童木教她的那套,却见眼前气浪翻滚,一股巨大的冲击波毫无征兆的朝着秦小天撞来。
“掌门哥哥,小心!”宛清这时也穿好了衣物,抬头之际恰巧看到眼前这个风韵女子左手动了一下,她本以为是暗器,却没想到暗藏玄机。
“咣当。”好在秦小天反应迅速,大手一伸,战剑凌然一击。一把抱住挡在自己身前的宛清,随后将她给抛到了一侧。
女子冷冷一笑,又是连续催出几掌。直把这座飞檐翘角的阁楼给轰的粉碎。
秦小天从来不骂人,可是这一次他是真的火了。人家本来好不容易下定决心突破自身防御,露了底线与宛清勾搭了一下。没想到正关键时刻,居然莫名其妙杀出个女人,一开始他以为是冷月找到了他们,可回头一看即是个眉衔妖骨,风韵十足的騒女人。
这騒女人看看也就算了,还仗着自己脸长动起手来了。就算动手也要给个理由不是,哪有坏了人家好事还这般理直气壮的道理。
“听着,不管你是谁,一会非扒了你的裙子,给你两屁股。”秦小天本想骂人,可想了半天既然不知道用什么词形容,这都怪周童木当年没有教他。
“贱货,姑奶奶要是不打爆你的菊花,就不是玉罗门弟子。”施宛清大怒,张口就找到了恶毒无比的词汇。
秦小天皱着眉头,有些不解的问道。“清儿,菊花是什么东西?”
“就是早上你插错的地方。”宛清脸不红心不跳,说这话时根本没留意秦小天的反应,要是她知道此时秦小天想找个洞钻进去,不知宛清会如何想。
插错就插错,人家又没怪你,你说你有啥不好意思的。
宛清不知道的是,这根本不是不好意思这么简单的事,而是对于一个男人来说,这是面子的问题。
秦小天心里想着,要是再给他一次机会,他绝对会慢慢的,不急不缓的......
“好个不要脸的浪货,这种话也说得出来。老娘倒要看看,今儿个到底是谁爆了谁的菊花。”眉衔妖骨的女人冷笑一声,袖口一摆一架古琴应声而落。
铮铮琴音荡回肠,扶摇三尺若冰霜。今炼冷玉白雪降,尸骨不存游故乡。
唇齿亲启,妙音荡漾。诗词中透着股股冰凉犹如万年寒床,一卧不起。
“下雪了?”宛清方才听到眉衔妖骨的女人的弹奏一时失了神,等她回过神来发现自己与秦小天站在一处冰天雪地的世界里。
“这是幻术,不要惊慌。”秦小天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