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执】
面对莫沉萧的质疑于桦显然有些惊慌失措,即便是他极力的想掩饰什么,但是还是没有逃出莫沉萧的目光。
于桦不知道,为什么那堵墙会让这个男人这么好奇,如果早知道这样,那个时候就不该让他住进那间房子的,可是如今被这么问了,那也只好实话实说,要不然自己就是再怎么解释也解释不清楚了。
“其实,那堵墙刷新是因为……上面不小心沾上了血迹。”于桦说着一边有些胆怯的看着身边的几个人。
“血迹?怎么会有血迹?”这一次不仅是莫沉萧,就连一直沉默不语的穆子宸都有些好奇了。
“因为之前因为一些小矛盾,和妻子起了点争执,然后不小心划伤了手,血溅在了墙上,本想着说直接擦掉,可是发现那些血迹不管怎么弄都弄不掉了,没办法只好把那堵墙重新粉刷了一遍。”于桦解释着,声音有些发虚。
“和妻子的小矛盾?一点小矛盾居然还能把手割破?难不成你和妻子吵架还实行了家暴所以才会受伤?”一遍的暮婉有些不满,很显然看于桦的样子还真是有些不爽,只是没想到之前和自己攀谈很好的一个人,居然有着家暴的倾向。
暮婉的话虽然直接,可是却让站在一边的莫沉萧和穆子宸也不由的认同,也怪不得这个男人会隐瞒粉刷墙的事情。只是如今他们不管是不是于桦对妻子实行过家暴,但是如今他话的意思就是刷新那堵墙是他做的,可是墙后面那部分空间他是真的不知道。
“不,不,不是家暴……只是……”于桦犹豫了,对于暮婉的猜测于桦想去否认,却也不知道该如何去解释。
本来想着妻子的事情还是少说一些为好,更何况,毕竟这个叫穆子宸的男人是个驱魔师,如果真的知道了妻子的事情之后,会不会不帮自己了呢。
“不要解释了,你这种人简直无法理喻,我现在都开始怀疑你妻子的死因究竟是不是因为疾病造成的了。”暮婉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然后鄙夷的看着于桦。
“不是的,穆小姐你真的误会了,我并没有对我的妻子如何,只是这件事我不知道怎么和你们说。”于桦有些为难,然后皱着眉头,“其实我的妻子她……可能并不是人……”
“什么?”不仅仅是暮婉,就连莫沉萧和穆子宸也是瞪大了眼睛,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于桦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陷入了自己认识妻子时候的回忆,那个时候自己也是二十出头,因为子承父业,自己早早的就和父亲一样开始担任家里的工作,继承父亲的房地产业,可以说认识妻子也是因为房产。
那个时候自己要开发另一片商业区,因此必然涉及到周边人群的迁移和拆迁问题,而自己的妻子原来就住在其中的一间即将拆迁的房子里,一个二十多岁的姑娘,长的也算是清秀,之身一人来到海岛打工,亲戚也没有几个,来这里可以说无依无靠,好不容易找到了可以落脚的住处,可是谁知道又要面临拆迁的问题。
听了这姑娘的叙述,于桦也有些于心不忍,所以干脆好人做到底,直接就帮这姑娘在这附近租下了一套房子,让她暂时安置在这里,然后等拆迁完毕,新房子建好之后,让她直接搬去新屋就好,不用再补什么差价之类的。
从那之后,这姑娘似乎也觉得于桦是个好人,所以偶尔也会帮于桦送个水果,或者帮他一些小忙,有时候在自己的生意上还能帮自己出出主意。而且这姑娘也真的算是知书达理,不管是对于桦,还是于桦的家人,都是好到没得说。
就连于桦的家人都觉的,这姑娘确实挺不错。
也许就是这样的巧合,那姑娘也是为了感谢于桦,两个人就这么越走越近,再后来在自己家人的主持下,两人就这么顺理成章的成了夫妻。
可是结婚没有一年,于桦就发现了妻子和其他人的不同,妻子尤其好吃血腥的东西,比如生鱼片,还是半生熟的牛肉,又或者是血肠,总之一切和血沾边的东西似乎都很喜欢,可能是一种人和一种人的习惯,于桦面对这种东西还真是不能下咽,可是谁让自己很喜欢妻子呢。
就这么于桦也没有多想,可是就在有一天,于桦半夜起来上厕所,就看到妻子披散着头发坐在自己的旁边一动不动,开始还以为妻子怎么了,于桦摇了摇妻子的肩膀,然后撩起了她垂在脸颊的头发,才发现,妻子的嘴角流着血,而且就在她的右手边上,放着一只死掉的乌鸦,黑红色的血把乌鸦的羽毛都粘连在了一起。
那个时候,于桦真的是被吓到了,甚至一连好些天都住在公司没敢回家,在后来,他在网上看到一些关于梦游症的说法,于是就想着是不是因为妻子是这个病症,所以才会。
可是不管怎么想,他都还是害怕,毕竟是枕边人,万一真的是怪物,那自己岂不是很危险。
就这么于桦在单位住了差不多一个星期,也就在一个星期之后的大雨天里,于桦看到了一直站在街口打着伞看着远处的妻子,那么单薄的身影,企盼的眼神看着远处,不管怎么看都是个单薄的女人。
再后来,自己本想继续留在单位,可是却得到一个同事说,自己的妻子竟然在自己走后的一个星期里每天都来公司,只不过门口的门卫并不让她进来,所以每天她都在楼下等着,从早上等到晚上,可是就是见不到自己丈夫,而且有的时候她还会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