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大蝈蝈说看到个鬼东西,刘大少心里又是一惊,心想这地方怪东西还真多一会范德彪发现,一会大蝈蝈又遇到了,想着想着不禁一阵凉意涌上心头。
大蝈蝈摆了下手,示意让大伙儿过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就领先往刚才的路往回走,菜青虫看了看刘大少和范德彪,转身跟着大蝈蝈走了去。
范德彪见大蝈蝈和菜青虫都走了,就对刘大少说道:“兄弟,现在他俩不在这里,我得去弄两件宝贝,你等等我啊。”
刘大少白了范德彪一眼,对他无语了,做了个手势意思叫他快点。
范德彪跑到宝贝堆里弄了半天,也没有找到一件他觉得可以的,刘大少觉得有点不耐烦了:“范德彪你娘的有完没完,随便弄两样就得了,我们还要出去看看,大蝈蝈到底发现什么怪东西了。”
范德彪一边弄那些明器,一边回答道:“妈的,这些东西都算得上是国家一级宝物了,我在找两件稍微低级点的,不然弄出去难出手。”
说完范德彪好像在明器堆里发现了什么,用手直往深处塞,弄了会只见范德彪掏出一个小型的青铜编钟,刘大少还没来得及仔细看,范德彪就把青铜编钟塞进了他的裤带里,还好,没塞进裤裆里……
刘大少摇摇头,对范德彪说道:“行了,快走吧!要不是等一下大蝈蝈要怀疑了。”
说完刘大少就把手电筒指向回去的路,借着光向外面跑了去,刚跑不远,就看见大蝈蝈和菜青虫在看着石壁发呆。
刘大少跑到大蝈蝈身边问道:“大蝈蝈,出什么事了吗?”
说完刘大少转头看向了石壁,只见石壁里不断的往外渗着水,只不过现在比刘大少刚刚看到的要严重得多。
大蝈蝈表情有点惊讶,说道:“那洞里的明器保存的那么完好,这里的的环境应该是长期干燥才对,要是依现在的湿润度来算,不下十年那些东西都得废了。”
大蝈蝈这么一说,弄的刘大少一脸茫然,心想这事可怪了,难道这又是什么怪物之类的东西在搞鬼。
“你们在发什么呆呢?”范德彪跑过来说道:“你们一个二个的,都这么大的人了看着个破石壁发什么呆啊!”
刘大少看了看范德彪道:“你小子怎么现在才来啊。”
范德彪傻笑了一下,摇摇头道:“没事,刚踢到石头扑了个狗吃屎。”
范德彪话音刚落下,大蝈蝈又吼了起来:“你在磨蹭什么啊,赶快过来帮忙弄下这东西。”
菜青虫脸色一变,转身飞快的冲了出去,他也没顾得上在去研究石壁跟着跑了出去。
刘大少暗自道:“这大蝈蝈是不是发现什么高级的东西了,可千万不要又是什么上古时期的怪东西了。”
范德彪见刘大少站在石壁前发呆,走到刘大少身边,拍了一下他道:“大少,干嘛呢?发什么呆啊?赶快过去帮忙。”
刘大少回过神来,没有多想。就跟范德彪一前一后向河边跑了去。
刚跑出洞口,刘大少就用手电筒向大蝈蝈的方向照去,只见一个大概五米左右的东西漂浮在河面上,那东西还发出耀眼的光芒,大蝈蝈正在一只手捂着伤口,另一只手去拉河面上东西,刚碰到那东西就把手缩回来,两只手捂住伤口缩成一团,看样子子是伤口疼的厉害,就这样,大蝈蝈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最后一次手伸过去刚碰到那东西,就一个跟头栽到了河里,疼得他哇哇直叫。
刘大少见大蝈蝈滚到了河里连忙向大蝈蝈跑去,刚到河边的时候还没发现,原来这河是成变形的s,跑了一分多钟才跑到刚才歇息的地方,大蝈蝈已经被菜青虫和苏有贵从水里捞了起来,范德彪正在给大蝈蝈处理伤口。
范德彪嘴里叨念:“大蝈蝈,我说你也真是的,有伤在身就不要乱动嘛,看看这下好了弄的自己活受罪,要是伤口发炎你就完了。”
刚才太远出没看清楚那东西到底是什么,现在距离近了才看的一清二楚。
只见河面上漂浮着一条船,这船是用木头做的,做工非常的差,看样子是零时弄的,整个船分为两部分,船尾一米多长的地方放着一个大袋子,袋子里装满了东西,旁边放这两把工兵铲,船头放着一盏矿灯,刚才刘大少看到的光就是矿灯发出的,第二部分就是人站的地方,看上去应该可以乘坐四到六个人。
大蝈蝈和菜青虫已经把船推到了岸边,大蝈蝈从河里上来,弄了下衣服道:“看看这一船的行头,除了他娘的盗墓的谁还能用这些。”
刘大少一听,心里一怔说道:“这么说有人进来盗这老杂-种的墓了,可是船出来了人怎么不见了。”
大蝈蝈听刘大少这么一说,露出了一丝放松道:“这可能就是那几个人的失误了,可能是他们盗了棺椁太兴奋了,以至于忘记了稳住船,所以船就从里面漂了出来,看样子他们还在想办法出来呢?大伙儿得赶快进去,不能让他们盗走文物。”
范德彪有不服气说道:“你自己还不是干盗墓的,现在怎么连自己同行的好事都要破坏。”
大蝈蝈愤怒的道:“你小子懂个屁,你知道我为什么不做摸金这行了吗?以前的摸金校尉摸金就只是为了养家糊口,进到墓里拿一两件就走,现在摸金这行道腐败了,倒斗的为了就个钱字,进到墓里就算是值一毛钱的东西都要拿走,这简直是他娘的强盗,老子不愿意于这些人为伍所以才单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