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醒来,迟勇就着急叫朱仁、李和去东山,朱仁、李和不知是什么缘故,就随迟勇去了东山。
看着即将升起的太阳,迟勇很感叹古人已逝,今人却无法解读。
路上迟勇告诉朱仁、李和,那坛里除了有白骨,坛子里还有什么东西,他们没有仔细看。这也难怪,别说朱仁、李和不愿翻看这一堆死人骨头,就连迟勇也不愿用手去碰,他们感觉这是晦气之事。
迟勇这样一说,朱仁、李和也感觉有道理,应该看看坛子底下到底还有什么东西。
三人来到埋有瓷坛位置,朱仁、李和扒开土,把瓷坛搬上来,朱仁不敢伸手拿那些骨头,李和骂朱仁胆小鬼,迟勇蹲下身,把白骨一件件拿出来,果然坛子底下有一件没油毡纸包裹的东西,迟勇拿起来,一层层揭开油毡纸,一张发黄折叠纸出现在迟勇面前,迟勇打开一看,原来上面写有文字。
"义母,您安息吧,把你埋在这里,是你最好归宿,您为完成的事我已经办完了,你就放心走吧。如果孩儿还能活着,将来孩儿一定来看您。"
站在一旁李和兴奋地说,"这是不是那个女孩写的?"
迟勇拿着这张纸沉思着。如果是那个女孩所写,那这个死者就是那个尼姑,而尼姑怎么死的?却又是一个难解之迷。
迟勇让朱仁、李和把白骨装进坛子里,朱仁还是害怕不敢动,李和一边骂着朱仁,一边把白骨装入坛中,重新埋入地下。
回来路上,迟勇决定继续在洞中寻找,他感觉如果长时间封死东厢房会引起游客怀疑,如果那个女孩没死,她定会来东厢房寻找。
朱仁听着他们在谈论这些事,感觉浑身都起鸡皮疙瘩,他冷不丁问了一句,"前段时间东厢房女鬼,就是从这个洞进来的。"
李和也赞同朱仁猜测,但迟勇认为那是幻觉。
迟勇回到老宅,突然感觉头痛恶心想吐,李和也出现同样感觉。
迟勇感到可能中毒了,朱仁想把他们送医院,迟勇不让,他感觉应该没什么大碍,但到了下午,越发感觉难受。朱仁急忙把他们送到医院。
到医院一检查原来是中毒症状。
迟勇很纳闷,怎么会中毒,难道骨头里有毒?
经过两天治疗,两人身体慢慢恢复,从医生那里才知道,原来是接触了涂有雷公藤的毒物。
两人回到老宅,博物馆在迟勇走后依然正常营业,迟勇查看了看这几天往来流水账,对三位鉴定师父和支详谦工作给予了肯定。
朱仁却跑了过来,说是东山脚下被偷挖了,迟勇心里咯噔一下,心想果然又有人开始下手了。
李和告诉迟勇,东山脚下那片地就是当年青山寺所在地,估计有人在盗挖青山寺的东西。
迟勇感觉此事非同小可,于是带李和去了村委会,见了支玉平,给支玉平提了个建议,让村里治安小分队发挥一下作用,防止有人在这里乱挖乱采。
支玉平一听原来还有这事,就连忙带人去看,这一看让支玉平很害怕,这要是天天有人来挖,那古村旅游真要败了,到头来老百姓还不得天天骂他。
其实防止有人偷盗,这是支玉平与迟勇的共同目标,一个是担心村主任干不下去了,一个是担心影响声誉。
但迟勇始终不明白,是什么人敢于来这里盗挖,肯定有人知道了青山寺来历,于是就有人敢于冒这个风险。这里面必然有内贼与外贼联合。迟勇感叹这个物欲社会,人们想发财想一夜暴富,都近乎病态。
这帮盗贼为什么而来?难道是传说中的小金佛?或者支家埋藏的宝藏?如果是小金佛,那谁也没见过,他们是怎么知道小金佛价值非同一般。
迟勇现在没心情探讨小金佛来历,他最想的解开支家秘密,无论小金佛还是大金佛,只要把支家秘密解开了,一切都会迎刃而解。
迟勇用手机翻看着东厢房床板下那幅木板画,如果这幅画是那个尼姑所画,那就与当初自己推断相吻合,这幅画就是一把解开支家之迷的钥匙,但迟勇始终没能弄明白这幅画的来龙去脉。
古村、古宅、古寺,人物、景色、河流,虽然是在画中,但就像给后来预示着一个秘密。迟勇又翻开那本古诗书,这本诗书与这幅画有何关系?也是迟勇一直以来难以解释的问题。
从书画角度来看,诗书画同缘,但现在这画、这书之间是什么关系?迟勇沉思着。古书里的藏头诗解释的只是地窨中的秘密,而这幅画又是在诉说什么秘密呢?
迟勇试着推理,这本古诗书可能是支家传下来,为了使后代在最艰苦之时应急时所用,那么这个制作诗书人不是支玉平父亲,时间可能会更久远,就如村里人说,支家那位在朝廷任过大官的祖宗,当年很有钱,难道是他把宝贝埋在地窨里?
迟勇看着那幅画,突然站了起来了,他看到了一条线,就是地洞所经之处,在图中始终有一条略为加深,断断续续连点,直通青山寺。那是不是可以推测,这是尼姑所挖,她挖这个洞是为啥?难道她还有喜欢的人,或者她还握有青山寺镇寺之宝?
推断终久还是推断,迟勇决定继续在洞里仔细寻找下去,不能因为发现了白骨就止步不前。
迟勇到了西厢房,只见有几个游人在参观,他把那张床翻过来,仔细看了看床板下那幅画,果然真有一条断断续续一条线,与地洞走向一样。
那帮参观的游人,都纷纷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