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暗惊‘大事不好’,这一定是这凶案的幕后黑手施法唤起这间凶宅的怨气所致,这里的阴气怨气一旦交融,在这死去的一家老小的冤魂恐怕都会被召回,就现在的这点状况都让我们疲于奔命,那六只冤魂再被召回,后果,一定不堪设想,就像这原本已经凝固的鲜血此时又液态成新鲜的血液就是最好的证明。
我迅速的从怀中掏出两张张还魂符咒贴到胖瘦警察额头上,示意早已如惊弓之鸟的胖瘦警察不要轻举妄动,先观察情况再说。
紧接着,我又给二宝來了张困鬼符咒,省得它到处乱跑惹出乱子,我更是把一张往生符贴到自己头上,这样做得好处,就是即便我们斗不过随时可能出现的**之物,我们也不会受到伤害。
其实,给胖瘦警察脑袋上和二宝脑袋上贴上符咒无可厚非,毕竟,他们不是阴阳先生,不懂阴阳轶事,他们怎么做,都无法怪罪他们,,可,我不同了,堂堂七尺男儿而且身份还是阴阳先生却为求保命把符咒贴到自己的脑袋上,简直是‘奇耻大辱’,符咒是给谁用的,是给死尸包括冤厉之鬼,甚至一切**之物脏东西用的,我堂堂一个阴阳先生啊,却把自己画的符咒贴到了自己脑袋上,太他么讽刺,简直是对自己的侮辱,可相比起活命,这又算得了什么呢,那一瞬间,我感觉自己好无耻,像个怂蛋。
可还沒等我自责完呢,我便听见这间凶宅所有的窗台玻璃被撞碎的声音,紧接着便是听到玻璃碎片倾泻一地的声音,随即,刺骨的寒风从窗户外呼啸着灌入,吹得即便藏在沙发后的我们都睁不开眼,更糟糕的是,事前滴到我们身上的鲜血犹如冷水一样被风一吹更是浑身上下冰凉,犹如,进入寒冬腊月一样,这样的场景就算师父九死一生的时候,也沒有碰到过啊。
“如果,我们不能及时离开这里,就会冻死在这里”瘦警察用嘴吹开符咒小声说道,他话音刚落,地上的鲜血犹如泉涌很快漫上了我们的脚面。
我们本能的挪动双脚,可地上的鲜血犹如强力胶那般,每挪动一下步子都要费尽力气。
“都怪你今晚带我们來这鬼地方,我看今晚我们都得死在这里”胖警察怒目睁睁的看着我说道。
“你他妈的如果今晚想活着出去最好给我闭嘴”我立马恶言相向,他以为老子是吃醋的,好惹的,你个死警察。
“你信不信老子现在就一枪崩了你”胖警察一下把冰冷的枪口指到我的额头上。
“來啊,开枪啊”我寸步不让,心里更有委屈和不服,老子是你们请來破案的,不是你妈的來找埋怨和受气的。
“住手”瘦警官伸手夺过胖警察手里的枪,接着一脚把他踢翻在地:
“反了你了,都什么时候了,还起内讧,你们不知道我们现在是一根绳上的蚂蚱吗,”
“人家是來和你打架的吗,幼稚”
瘦警官一阵数落,胖警察理屈词穷从血泊中爬起來依偎到瘦警官身旁。
到这,我也是冷汗频出,如果,刚才胖警察把枪口指到我额头上的时候已被**之物蛊惑心智,那么,刚才的时候,我便成了他的枪下鬼。
“事不宜迟,我们赶紧离开这里”瘦警官再次提议,这次我倒是沒有心急,虽然,现在的场景凶险万分,可我们进入凶宅已经很长时间了,如果能耗到四更五更天,那么所以的危险便不攻自破,虽然,此情此景令人有抄刀自宫的念头,庆幸的是我还沒有失去理智。
不过,即便我还能应付自如,但两位警察大人已经快到崩溃的边缘,如果,我再不带他俩撤离,不定生出什么样的乱子。
想到这,我率先给二宝解开符咒束缚,令它伺机而动,飘出这间凶宅,然后,返回招待所取來我事前带來的那把镇派之宝‘青铜古剑’來,我还叮嘱他,一定要快。
二宝,应声风驰电掣般的消失在我眼前,我希望它能顺顺利利的离开,然后,飞速的返回。
此时的胖瘦警察异常紧张的把枪口对准出门口,我伏到瘦警官耳旁说道:
“赶紧收起你的手枪,如果,出现意外,枪口便会指向我们自己人,借刀杀人的活,可是**之物的拿手好戏”
瘦警官很不情愿的收起手枪插到怀里,然后,向胖警察做手势让他照做,胖警察看明白手势很快的把手枪别到腰间。
这时入门口的防盗门又被莫名的东西‘哐当’一声打开,门打开之后,瞬间飘进两只黑影。
胖警察受惊,提枪便射,‘砰砰’两枪过后,伴随着类似于女人的声声凄厉的惨叫,两只轻飘飘的黑影身上嗤起血雾,并迅速的向整个房间弥漫……
血舞犹如毒气那般刺人耳鼻,胖瘦警察止不住的弯下身子干咳,唯有我能对这血舞不产生反应,就跟我体内有抗体似的。
我圆目睁睁的透过血雾打量那两只黑影,令我感到惊奇的是,两只黑影,你看不清,或者说分不清它到底是人是鬼,我真的无从判断。
此刻,两只黑影见我们沒有过多的反抗便轻盈盈的向我们这边飘來,而我却不敢掉以轻心的打出符咒,因为,我怕符咒打出的火花与血雾发生反应会像瓦斯爆炸那般,如果,真是那样的话,我们三人一定是死无全尸啊。
两只黑影试探着渐渐的向我们靠近,靠近,近在咫尺,马上就要飘到我们眼前的时候,我不能再选择沉默,我立马祭出我的杀手锏‘烈火天网符’,它唯一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