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情意已经远胜千言万语了。
苏善蕴的心潮澎湃着,轻轻地将那玉坠拿起来。
但见它绿中含红、玉质通透,光泽和润,拿在手上有种沁人心脾的清凉。
苏善蕴小时候曾听肖夫人讲解过鉴别玉质的方法,因此她一看便知这个玉坠是玉中的极品。
她想不到燕锦暄会送她如此贵重的物品,心里很是受宠若惊。
“我上次在云南公干的途中认识了一位玉石收藏家,在他家中做客时一眼便相中了这个玉坠,于是买了下来,认识了你之后我便请人在上面雕上一朵荷花……”他微笑着向她解释。
他每到一个地方都会诚心结交几位在某方面有杰出才华的当地人士,所以他总能买到一些别人很难买得到的奇珍异宝。
虽然他买回来的这些宝贝大多都留着自己欣赏,但是在面对自己心爱和尊重的人时他却又乐于赠送,且出手往往十分的大方。
苏善蕴望向他的目光便变得模糊起来。
她何德何能让他这般对待?
“谢谢您,二爷。”她由衷地说。
又想到自己临时临急的没有准备什么礼物给他,于是便从脖子上取下她一直戴着的那个玉佩。
“二爷,这是我娘亲在我很小的时候送给我的,现在我就将它送给您吧。”
这是一个圆形的和田玉玉佩,上面刻着一个‘蕴’字。
燕锦暄接过这个玉佩,抚摸着上面的字体说:“那我以后看见它就如看见你了,谢谢!”说罢,轻轻地亲了它一下。
他们两人便帮着对方将互赠的玉戴在了对方的脖子上。
燕锦暄再一次将她拥入怀中。
这般紧紧相拥,彼此的心跳隔着衣服也能清晰地感觉得到了。
苏善蕴青春的胸脯紧贴在他的胸膛,让他抑制不住脸红心跳。
这小丫头长势还真不错,上一次抱她时感觉那身板才略有曲线,现在那胸部已经像小山峦一般了,真是一天一个样啊。
等她长到十五六岁时应该会很波涛汹涌吧?一想到那情景。燕锦暄的呼吸都不由得加快起来。
许是感觉到了燕锦暄身体的异样,苏善蕴忙从他的怀中离开,不料又被他一把紧紧地抱住。
“善蕴,让我好好地抱抱你。”他在她的耳边低声地说。那语气就像恋人间的呢喃,令她的整个身子都软了下来。
“好。”她乖顺地道,任由他有力的双臂紧紧地搂住她。
在他的怀里,她就像一个温顺的小猫咪,小小的一团。让燕锦暄的心里充满了疼惜之情。
他双手捧起她的脸,深深地凝视着她,目光缱绻而灼热,仿佛在凝视着一件稀世的宝物。他的呼吸呵在她的脸上,而他的双手也似两团火般包围着她,令她既慌又羞,脸红得像熟透的桃子。
他目光仔细地端详着她,从额头、眼睛、鼻子到嘴唇,最后定在了她的樱唇上。
啊,他一定是在极力地克制着不去吻她的唇。她感觉得到他浑身在颤抖。可他最终似乎还是有些抑制不住,俯头在她的唇边轻触了一下。
但即便是这样轻轻的一触也让他和她的身体像触电般本能地抖颤了一下。
可他知道他必须得克制着,因此他赶忙移开脸,将她的头紧紧地按入自己的胸膛。
为了平复想吻她樱唇的冲动,他将她抱得紧得不能再紧了。
他是练过武的,手劲比一般的人都要大,当他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嵌入自己身体般地紧抱着时她感觉自己的腰都快要断了。她顽强地忍着,到最后实在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燕锦暄立即清醒了过来,忙松开了紧抱她的双臂,俯头问:“是不是弄疼你了?”
“没……没事。”苏善蕴红着脸答道。
燕锦暄又不是傻瓜。一看她的表情便知她是有些吃不住了,忙调整了抱她的姿势,大手隔着衣物轻轻地揉着她的纤腰,温声地问:“好些了吗?”
被他那带火的手在腰间轻揉。苏善蕴便感觉先前的痛苦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浑身舒泰,紧接着全身又像被火烧般地发烫起来,直烧得她脸红耳赤、心如鹿撞,都不敢抬眼看他了。
“嗯,没事了。”她将头紧贴在他的胸前说。
“那就好。”燕锦暄低低地笑着。俯头亲了一下她的额头。
唉,在他怀中的感觉实在太幸福了,苏善蕴整个人都被这种幸福和暧昧的气氛给弄得晕沉沉的。可她还是慢慢地让自己清醒了过来。
明天他便要走了,身处他现在的位置,既要做好本职工作又要应对人事倾扎,一定很不容易吧?
她从他的胸膛中抬起头来,目光温柔地望着他问:“二爷,外出公干不会有人身危险吧?”
“不会,我会武功,不是那么容易被人近得了身的,再说我有带贴身随从去的,他们皆武功高强,且对我忠心耿耿。”燕锦暄笑着说。
其实,以他现在的位置和当局的局势,他无论在哪里都是有危险的,只是他不想她担心,所以故作轻松地说。
“二爷,您以后要留心严世冲和六王爷。”苏善蕴温声嘱咐。
“你了解他们吗?”燕锦暄轻声地问。
一旦触及到政治人物,他的反应是十分敏锐的。
“我……只是从二叔那里略有了解,然后我自己仔细地琢磨了一下,觉得这两个人是很有必要提防的。”苏善蕴小心翼翼地说。
燕锦暄微笑,亲昵地捏了一下她的脸蛋继续问道:“为何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