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带娃儿回来吗?”木云溪问苏善蕴。
“带了,不过他现在睡着了。”苏善蕴一脸抱歉地答。
“没事。”木云溪边说边递给苏善蕴一份礼物。
“这是给你们的结婚礼物,快迟到两年了,望见谅!”木云溪说。
李周也趁机将自己准备的礼物呈上。
苏善蕴和燕锦暄赶忙道谢。
五人又接着聊天。聊了将近两刻钟后谭邀云、木云溪和李周起身告辞。
在送他们出门口时苏善蕴问谭邀云:“你妹妹回来了吗?”
谭邀云答:“几日前已回到,我跟她说起了你,她说她也很想跟你认识一下。”
苏善蕴微笑道:“好,那届时就劳你给我们做介绍了。”
“这是自然。”
送走了三人,燕锦暄和苏善蕴手拉着手往屋里走。
“善蕴,我已让人备好拜祭所需的物品,明日一早我们就到老屋那边的祠堂去给祖先上香。”
“好。”苏善蕴乖顺答道。
“上完香,我们就回接阳胡同那边去,我已让人买了我们这两日所需的食材。”
“好。”苏善蕴紧搂着他的胳膊说。
“你今天该很累了吧?”燕锦暄又关切地问。
“也不怎么累。”苏善蕴道。
燕锦暄微笑。
“二爷,我想服侍您沐浴更衣后再回房休息。”苏善蕴说。
她想和他多呆一会儿。
“好。”燕锦暄忽地俯身,抱着她便往房间去。
由于是在亲戚家,所以虽然在浴房时燕锦暄就很想要了她,但最终还是忍住了。当他穿上丝质睡袍走出浴房,他再次将苏善蕴紧搂入怀。
不知为何,只要她在他的怀中,他就觉得自己浑身都充满了力量,而且不会再感到空虚。
燕锦暄微俯下头,贪婪地闻着她发上的清香。
苏善蕴也紧紧地依偎着他,一点也不舍得跟他分开。
屋里的灯光朦朦胧胧的。配着花觚上新插的鲜花的香气,使整间房间都充满了浪漫的气息。
燕锦暄双手紧扣着苏善蕴的纤腰,让她整个人都紧紧地贴向他。
现在,从他的角度。他可以看得见苏善蕴衣襟下那高耸的胸/脯,他忍不住俯头亲了下去。
多么饱满、多么美好,比一切大自然的杰作都要令人心醉。燕锦暄辗转地亲着它们。
燕锦暄的吻对苏善蕴本就充满了魔力,如今被他这般一亲,她只觉浑身都像被点燃了似的发烫、发抖。她不由自主地呻/吟了一声。
她的这一声让燕锦暄差点把持不住,但他终归还是抑制住了自己。
他依依不舍地从她的双/峰间离开,并替她整理好衣服。
苏善蕴羞红着脸不敢看他。
“回房去睡吧,宝贝。”燕锦暄亲着苏善蕴的耳垂说。
他特意放低的声音如酒般的温醇,听得她心醉神迷,因此就更舍不得离开他了。
见她像只小猫咪般软绵绵地趴在他的身上,他便知道她也舍不得离开他,便索性抱着她在靠背椅上坐下。
两人又拥抱着说了一会儿话才分开。
临走时,燕锦暄给了苏善蕴一个十分激烈的吻。
苏善蕴心满意足地回了房。
次日一大早,燕锦暄和苏善蕴到燕家老屋后边的祠堂去给祖先上香。
据燕锦暄说。燕家的老祠堂已经有三百多年的历史了。
“据族谱最早的记载里说,燕家的祖先是一位英勇善战的将军,叫燕?(yan),而他的妻子则是敌人首领的女儿,她不可救药般地爱上了他……”在这个怡人的秋日早晨,燕锦暄拉着苏善蕴的手在老祠堂的石凳上坐下,向她一一讲诉燕家家族的事。
透过燕锦暄的讲述,苏善蕴知道了燕家这三百年风云起伏的历程。
苏善蕴数度因感动而热泪盈眶。
她紧紧地握着燕锦暄的手,为自己能成为燕家家族里的一员而深感荣幸。
听完燕锦暄的讲述,太阳已经升起老高了。
“我们回去吧。”燕锦暄说。
“好。”苏善蕴柔顺地点头。
马车已经在门外候着。
他们坐上马车后便直奔他们在天津这边的新宅子——接阳胡同的方向去。
进得家。苏善蕴发现庭院里的花花草草和树枝皆被修剪过了,房间里的被褥也都洗过晒干了,家具也已被下人们一一细心地擦拭过,因此。整座院子都恢复了人气。
苏善蕴和燕锦暄喝了些茶便往北院那边的那片竹林去。
这座竹林呈小山状,上面有一座小亭子。
五年前的某一天,燕锦暄正斜躺在那小亭子下的长木凳上看书时听到了苏善蕴被树枝撞到的声音。也就在那一天,他让人将那树枝给砍掉。
如今已五年过去了,他们想回那里去看看。
竹林里的竹子长得比当年更郁葱了,树木也比当年粗壮了不少。那座小亭子依然和当年一样。那被砍掉的树枝如今也长出了好些树枝来。
燕锦暄随即安排人来将那些挡住去路的枝干给砍掉。
阳光越来越烈了。中午即将来临。
两人沿着竹林走了一圈后便回了屋。
苏善蕴忙吩咐厨房的做午饭。
燕锦暄则在房间里逗着梁哥儿玩。
用过午膳,苏善蕴哄梁哥儿午睡。
燕锦暄则坐在靠窗的罗汉床/上看书。
梁哥儿睡着了,苏善蕴便轻轻地起身走到燕锦暄的身旁。
“二爷,您也午休一会儿吧?”苏善蕴体贴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