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娃子热情的表示中午要请张峰凯他们喝酒,他先拿着梯子回家去说待会儿再来叫他们到自己家里坐坐。
却说那边的年诗梅在医院也住了些时日,准备办出院手续,李文忙着帮忙打点着一切,年诗梅虽然心情有些难过,事已至此她也只有不断安慰自己。
正在她埋头收拾东西的时候,她感到后面有一个黑影笼罩着自己。
年诗梅还没来得及回头对方说话了,语气坚冷。
“年诗梅你到底想怎么样?你是敬酒不吃要吃罚酒?你想耍赖皮是不是有点儿太厚颜无耻了。”
年诗梅有些错愕,她已经从声音判别出此人正是自己的婆婆,林梓辰的母亲。
年诗梅艰难的回过头,她还来不及说话,林母一耳光扇了过去。
林母继续气势汹汹道:“给脸不要脸的贱 货,你想要索赔一分钱没有你最后早点给我签字离婚,否则对你没有好处,活人要脸面,人若没有脸面连树子都不如,你男人都不要你了,你还死皮赖脸的,你不决定丢人啊?”
许是对方的气势太过强硬,年诗梅傻了眼的巴望着对方,她何止是被她抽一个耳光,仿佛被她刺了一千刀,她能感到自己全身无力,她有些哀怨的看着她。
林母不耐烦的对她吆喝道:“看啥子看,你脑子有病啊?你以为你是谁,你早该离开我儿子,你以为跟我斗胜利的是你?我告诉你对男人来说母亲只有一个,媳妇随便找,你最好跟我签字离婚,今天协议书我也给你带来了,你们早点儿解决这事儿比较好。”
正在林母劈头盖脸的叫嚣时,李文已从那边办完手续,她拿着单子从门外进来,就在她前脚刚落地听到了林母最后的一句话。
李文顿时火冒三丈,这可恶的两母子,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儿子没有人情,当妈的也这样嚣张跋扈,他们就如此急不可耐,他们这是把人往死里逼。
李文气呼呼道:“这是哪儿来的疯狗在这撒 野?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
林母转身看见李文,她顿时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她捡起旁边的一个杯子朝李文砸了过去。
林母怒气冲冲道:“混账,你敢骂我是疯狗,你找死。”
李文两手叉腰讪讪道:“我就骂你怎么着,别以为你倚老卖老我会尊重你,你不要脸我比你更不要脸,世界上像年诗梅这样的人不多,别以为人人都像她那么好欺负。”
年诗梅知道这两个女人都是如此强势,她忙喊住李文。
“别跟她争,没什么好争,再说我已经累了,不想再继续下去。”
林母冷冷道:“不想继续下去就马上签字离婚,签字你就解脱了,什么都别说,我也不想跟你浪费口水。”
李文一直不明情况,或许在她看来,年诗梅的处境,林梓辰他们应该做为人道主义的给予一些帮助,怎么说也是跟他在一起几年,她将自己最美好的年华都给了他。
李文笑笑道:“离婚可以,但是咱们是不是该坐下来详细探讨,你们不可以说结婚就结婚,说离婚就离婚,她在你们林家几年时间就白白的付出自己?”
林母冷笑道:“原来我猜得果真不错,不愿意签字的原因就是想索赔是不是想要什么青春损失费?她凭什么?她是鸡吗?和我儿子上了床要收费?你想得太天真,告诉你一个子儿都没有,这事情就算闹到法院一样是这个结果,你不知道现在新婚姻法规定,她们没有任何共同财产,他拿什么给她?你最好给我收起你那些歪歪心肠,老娘辛苦的钱别想拿走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