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异的,关漫就是挤到她骨头缝儿里的一样知道。什么时候该说“主动好,”什么时候该说“主动不好”
“不想下车,”
“嗯,不下车,咱们做到你想下车为止,”
关漫把吸管递她嘴巴里。额头顶着她的额头,看她小口小口地吸,
喝了口奶,她好像又清醒些,
“几点了,”
关漫抬起手腕。凑着两人一起看,“快六点了,”
她扭头唇抵着他的鼻尖,“‘陈记牛肉面’七点钟开门,我要带你去吃,吃完了咱们再做。”
关漫慢慢仰头,让她如愿挨着了他的唇,“嗯,都听你的。”
冬灰摩挲着他的唇锋,这时候又像个小妈妈,“咱们第一次在火车上。我睡饱了,你一晚没睡,我是不是欺负你了,”
关漫低笑,“可看看谁躺着动不了,谁生龙活虎,”
冬灰撅嘴巴,又回到小孩子,“我落水后太伤元气了,我体力好的时候,你也别想下床,”
关漫抬手捧住她的脸,也稍撑起身子低头轻轻地吻她,“那你把我的元气都吸走吧,下不下床你说了算,”
冬灰又起来,翻身单手搂住他的脖子,“关漫”好像叫一声,诉尽衷肠,
关漫忽然有些鼻酸,
感觉好像一切都在梦里,
冬灰,把全世界都给了他关漫幸福得生怕这一切真是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