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就得走了,马上这里也要过冬了,垫的盖的,都给你加了两床,你爸爸说不疼你也假,搬来的看着全是旧絮,可是这我知道呀,埃疆棉最难得,而且还织得这么密,最保暖了……”边把油条摘成一小段一小段泡在牛奶里,陈妈边絮叨,“天冷了,牛奶不能再这么冷着喝了,喏,起码放在热缸子里暖一下……”夏又勺子拨弄着泡好的油条大口吃着,点头。

临出门,陈妈又给她把大棉袄的扣子扣好,棉帽戴上,

抹了下泪,“又姐儿,可得好好儿的。”

又又点头,

“下回来,我给你磕头。”

小傻妞特实诚,算日子,下次来大概就过年了,她每年都给陈妈磕头。

“好好。”陈妈含着泪直点头,她那儿的习俗,最亲近的孩子每年都给长辈磕头,一磕就能保一年平安。

夏又给陈妈磕了十来年头,从她被陈妈管养开始,一年不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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