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先生这话,吓了我一大跳,因为除了我快呼吸衰竭时,还从来没有听过他这样紧张的。
想来这东西他认识,看来我真的找对方向了。如果不出意外,这与那三个死去的人一定有关系。
我便问他:“这到底是什么?”
“你现在在学校对吗?”
“是的,我在医务室,你能不能先告诉我,这个东西到底是什么?”
他没有过多犹豫,立刻下达命令的说:“这个东西很复杂,是一种神经毒素菌,可以通过皮外创伤和口闭眼进入人体,更甚时会直接通过皮肤侵入……”
我心头一惊,“可是上次我被带着这个毒素菌的针头扎伤过了!”
“什么时候的事?”
“已经有好几天了!”现在想想,那时候我被这针扎了以后,才将这东西交给付主任的,后来付主任就死了!
难道他就是因为这种神经毒素菌吗?
九先生听过我的回答后,顿了两秒,才重新开口说:“你说你是在一个包上发现的对吗?先找个东西将包隔离了,然后拿着这包去南大门。艾娜会去接你!”
我马上应了他,将电话挂上,在四周找了找,发现桌子下有个空的胶口袋。我快速的将包装进胶口袋里。
“夕阳,你用好了吗?”刘医生从外面进来,目光落在了我手里提着的胶口袋上。
“用好了,谢谢,我先走了!”我给她道过谢之后,朝外面走去。
她没回答我,用另只手挠了挠手指,“怎么这么痒呢!”
我停下来,才想起她刚才也被包上的锁针给扎了,九先生说得那么严重,加上之前死的几个人,我敢肯定,绝不是唬我的。
不知为何前几天我没事,但现在刘医生被扎的地方开始出现反应。应该与那个神经毒素菌有关,我不能就这样一个人走,如果我走了。刘医生没准会成为第四个受害者。
“刘医生,你得和我一起走!”我十分急迫的告诉她。
她自然不了解我为何突然用这样的口气说话,不解的问我说:“走去哪儿?”
“这个包上有一种可以致命的毒素,刚才你被扎到了,你现在必须马上跟我离开,我朋友已经开车到南大门来接我,她很厉害,应该有办法帮你……”
“等等等!”她听得云里雾里的问:“你说什么呀?什么致命的病毒?”
“我没和你开玩笑,你不是感觉被扎到的地方痒吗,这也许就是那个毒素的症状了!”
她目光惊讶地望着我片刻,然后将头转到一边,好像还在接受这个过程。
“刘医生,我们快走吧!”我焦急地说。
“你说的都是真的吗?”她还是不太肯相信。
“当然是真的……”
我话说到一半。她突然捂住嘴巴朝里面的卫生间跑去,我自然吓了一跳,跟在她后面,但是她进了卫生间就把门关上,我听到里面传来呕吐的声音,这不会是那神经毒素菌产生的初步反应吧?
忙站在门外担心的问她:“刘医生?刘医生?你没事儿吧?”
过了一会儿,出现马桶的冲水声,刘医生从里面出了来,对我说了一句:“我怀孕了!”
“怀孕!”我脸上的表情有些难看,在这个时候得知这个消息,我没办法祝福她,因为她有百分之八十携带了那致命的神经毒素菌。
刘医生看着我问:“你知道是什么毒素菌吗?我肚子里的宝宝会受到伤害吗?”
我看着她那双眸子里的担心,心里有点难受,低头下去,还可以看到她拿着手机的手在微微颤抖。
“具体会怎么样我还不知道,不管你为了肚子里的宝宝还是你自己,都赶紧跟我走吧!”
她深吸一口气,好像完全相信我了,说:“好,我跟你去,但是我要收拾一下东西。”
我看了看联络器上的时间,不知道艾娜现在到哪了,也只能等她了!
“你快一点。”
我焦急的提着那个布袋子在医务室里来回走了两圈,风吹进来,将桌面上一张登记表吹到了地上,我跑过去捡起来,眼睛扫过登记表中间的几页,有几个熟悉的名字,引起了我的注意。
“好了,我们走吧!”刘医生从办公室里面提着她的包走了出来,我便放下那登记表,与她一起快速从医务室往南大门走。
走到一半,艾娜的电话打了进来。
“艾娜,你到了吗?”
“没到,夕阳,我这边出了点事,我的车在路口被别的车撞了!”
艾娜那边的声音听起来很嘈杂,我赶紧担心的问:“那你人没事儿吧?”
“那辆撞我的车有问题,夕阳,你别过来了,我自己会处理,你想办法去上次九先生带你去的地方,唐尼在那边等你了,我会尽快赶过去的。”
她一口气说完,就直接挂了电话,我细细琢磨了一下她说的话,撞她的车有问题?什么问题?
低头去看手里的包,不会是与这个包有关系吧?
不管怎么说,这个包上带着致命的神经病毒素,一定是人为的,这个人是谁?制造这种类似自杀的案子,杀人于无形,到底有何目的?
“夕阳,怎么了,我们不去南大门了吗?”
我回答道:“我朋友的车被撞了,我们想其他办法过去!”
她立刻说:“我开了的车的,不过是停在北门停车场的!”
“这样最好,你开车,我们去泰禾广场!”
这样说定,两人便马不停蹄的往北门停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