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孙两个知道,女人的丈夫是绝对经受不起这个打击的,说不定,会发生什么不堪设想的事情……
于是二人一合计,倒是想出来了一个不是主意的主意,打算在送行的糖水里面下一点农药,弄的女人上吐下泻,错过了车,就走不成了,谁知道,手上没有准头,量下的大了,那个女人喝下了她们准备好的糖水,居然就一命呜呼了。
祖孙俩开始看女人痛苦不堪的样子,还窃喜以为计谋得逞,可是后来才发现,事情却跟他们的想法背道而驰。
女人眼看着,活不成了。
而一家人手忙脚乱找到了进城的车,送到医院来,也来不及了。
就这样,一心奔赴新生活,不堪重负的女人在光明来临的前夕,不明不白的就这么死了,自然心有不甘。
事情不能说去怪谁,谁也怪不起,所以悲剧,彻头彻尾的,就是一场悲剧。
现在看着女人带走了丈夫,应该也是无处泄愤,自己最珍贵的生命被带走了,理应也要带走对方最珍贵的人。
谁也不甘心。
程恪没说什么,只是在祖孙两个的哀求之中,起了身,带着我出去了:“这是你们的家事,我自然不会多管,我只管,将他们带回来。”
耳钉小心翼翼的问道:“可是……上哪儿找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