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旦啊,主位面是1535年了吧,我们半个月前刚刚见过了。”伽利雷想要再问几句。可是他还有好多工作,最终他只是让拉迪斯劳斯帮忙带话,“你回去的时候,代我向她问好。还有把这瓶治疗膏给她。”
“没问题。”拉迪斯劳斯接过了一个小瓶子。
胡安娜敲了敲墙壁,大莓就轻轻晃动,沉入了地下。
伽利雷还没有走出多远,女王已经把拉迪斯劳斯按倒在床上,然后一边脱拉迪斯劳斯的衣服,一边抱怨:“那么久不来。你知道不知道我在这里很寂寞的?还有我看玛丽也不是很开心,你是不是没有好好宠爱她?”
“布达大教堂被改成清真寺了,她丈夫的坟墓被铲平了,历代匈牙利国王的尸体也都被亵渎了。”玛丽是匈牙利王后,皇帝的妹妹,“她一直无法释怀。”
“我一直不喜欢她的那个死鬼老公,死个男人而已,为什么要那么伤心?这孩子就是随我,当年她爹死了的时候………….”胡安娜说完之后,安慰了一下拉迪斯劳斯,“不过你要是死了后被人家挖出来挫骨扬灰,我肯定也会伤心的。”
拉迪斯劳斯对此不知道该表态,只好岔开话题。
“还有你为什么把侍女都给遣散了,下次弗伦兹贝格到你这里来,看到你就和那个伽利雷同居,他会胡思乱想的,我是无所谓。”拉迪斯劳斯伸手抱住女人,也开始脱她的衣服,“但是要是有人污蔑,皇帝陛下母亲的清誉,一定会让皇帝陛下很困扰的。”
“给我提供侍女的那个部落贡品拖欠得太久了。”胡安娜的身体比上次更加紧绷,更加充满弹性了,“再说弗伦兹贝格和我儿子才不会关心这种事,承认啦,你其实是自己嫉妒了。”
“我嫉妒了,嫉妒了,不过拖欠你贡品,你就把侍女送回去了?”拉迪斯劳斯努力争取胡安娜的好感,同时在心里计算这位女王到底消耗了多少宝贵的药剂来维持青春,“那个伽利雷现在还欠我们多少钱来着?”
“送回去?呵呵,我把她们和她们的父母都喂莓母了。”胡安娜找好了位置,把拉迪斯劳斯坐进了身体,“伽利雷还欠我多少钱?二十一万还是二十二万塔勒?这种事情我哪里记得清楚,我们不是有会计吗。”
“我是说你不要随随便便减免他的欠款,当年………….”
“这些年他兢兢业业,现在莓田已经要成熟了,以后你能多养的起一个护国了。伽利雷没有对不起我们的地方。而且你以为在这个鬼地方,寂寞的就是我一个人?他也挺不容易的。”
“他老婆不就在我的厨房里,他们随时能见面啊。”
“什么叫随时能见面,他们这一对真是被你压榨得要死啊。总之,你不能又要人家干活,又不给好处。好了,不要在说这些烦心事了,你给我专心点,我给你施加牛之力量了啊。”
………….
在那次令人不快的会面后,摩洛奇尼大使原本以为自己不会再被召见了。
吴忻甚至没有派出秘密使者来问一问他暗示的情报。
正如前面说过那样,摩洛奇尼不是一个专业的外交官,他只是因为出了点钱,才得到这个没有什么希望的差使。
不过即使如此,他也知道外交官不能当面说那种话。
他和奥地利是敌对关系,任何有关的细节,都可以认为是在挑拨的黎波里和维也纳的关系。
这种情报不是外交筹码,只能私下告知。
可是摩洛奇尼毕竟不是外交官,不知道外交本来就只是政治的延续,当大势不利时,外交官是无能为力的。
眼看到事情要失败,他急躁了,最终他做了自己很快就后悔的事情。
可是他还是没有立刻返回威尼斯城,他爱自己的祖国,却不敢返回那里,他害怕那里的自私自利和贪婪无耻。
所以尽管再也找不到门路见吴忻一面,他还是呆在的黎波里港四处活动,期待自己能创造奇迹。
那次见面后,他当然彻底得罪了德弗李希家族,他根本见不到老德弗李希了。
他也见不到艾尔兰神甫或者卡萨诺首座这样的实权人物,送钱也送不出去。
到了一月初,他的虔诚似乎起效了,他又得到了一次吴忻的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