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从银座的高级俱乐部出来后,上衫葵的人生便陷入了双重低谷。★★
事业上,她的工作被从东京市区调到了东京都的乡下——八王子。很显然那个俱乐部的后台并没有就此放过她,否则根本无法解释她在没有犯任何错的情况下被降职。一想到对方的手竟然伸到了警察系统,上衫葵的心底就不由升起一股不寒而栗的恐惧。
至于感情上,被走了处子之身的她,再也无法像往常那样面对自己的男友,以至于她那疑神疑鬼的男友怀疑自己有了外遇,再甩了自己一巴掌后,果断选择了分手。
分了就分了吧,人生什么的已经无所谓了。
见识了社会的黑暗面,上衫小姐一度想过轻生。
就在这浑浑噩噩地度过了一年多后,她总算是再次重新振作了起来。她决定,无论日国社会多么的黑暗腐朽,她都要对得起自己肩上的那枚警徽。
然后没过两个月,她就在这条八王子乡间公路上,“偶遇”了熟人。
“怎么了?长官。”
见自己那个长.腿美女上司一动不动地僵在了原地,正准备上前盘问的警员,疑惑地看向了她。
五六米开外,那辆停在四辆面包车中间的鲁尔卡fa6,后座车门不知何时已经打开了。借着明亮的车灯,她看见一名穿着西装的男子,正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这边。
“没,没什么。”迎上江晨那似笑非笑的眼神,上衫葵身体本能地颤抖了下,但最终还是硬着头皮走上前去,对江晨冷声道,“你们涉嫌聚众斗.殴,我……请跟我们走一趟。”
几名警员纷纷将目光投向了上衫葵的背后,露出了古怪的表情。
他们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位从东京市区调来的女上司,在面对嫌疑人时说话咬着舌头。
“聚众斗殴?”江晨笑着向前了一步,吓得上衫葵本能地向后缩了缩。
面对那因为逞强而紧绷着的表情,江晨笑了笑,接着说道,“上衫警官,话可不能乱说哦。在你到这里之前,我可是连车都没有下过,何来参与斗殴一说?更何况,是个明眼人都能看出来,是这小流.氓们先动的手。”
站在后面的几名警察,表情更古怪了。为什么这个男人会知道他们上司姓上衫?刚才上衫警官似乎并没有自我介绍……
强撑着想要退缩的身子,上衫葵逞强地寒声道:“证,证据呢?”
“证据?”江晨笑了笑。
其实到他这个级别,很多事根本不需要证据,有种东西叫外交豁免权。就算他真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儿,根据维也纳公约,日国也最多将他遣返回国,永不允许他入境。
但是这可能吗?
就算是他先动的手,日国也会想尽千方百计替他擦干净屁.股,毕竟现在可是双方就电力问题谈判的关键时期。
不过直接扯出外交豁免权这张大旗,也未免太过无聊了。
江晨对坐在驾驶位上的保镖打了个手势。
“给上衫警官看看证据。”
那名保镖点了点头,推开车门。
很快,一张平板塞到了上衫葵的手中。
“上面是行车记录仪拍摄到的画面,你可以明显地看到,是躺地上这位尿裤子的男人先招呼打手动的手,”走到了上衫葵的旁边,看着那握着平板不停颤抖的手,江晨嘴角微微扯开了一抹坏笑的弧度,“上衫警官?可以拿稳点吗?我怕你摔了我的平板。”
“!”
被江晨突然接近吓了一跳,上衫葵差点没把手中的平板扔出去。
愤怒地看着表情无辜的江晨,她不由自主地又是向后退了半步。
意识到自己情绪慌乱的上衫葵,闭上眼睛,深呼吸了几口气。
总算是平复了絮乱的呼吸,她睁开眼,沉声道。
“作为证据,我需要将平板带回所里拷贝备份。行车记录仪可以证明你的清白,但是你的这位保镖,必须和我们走一趟,去局子里做个笔录。还望先生您能配合。”
“随便。”江晨做了个无所谓的表情,接着看向了陈森,“那就麻烦你陪上衫警官跑一趟咯。”
陈森点头,干净利落地答道。
“是,老板。”
江晨点了点头,再次看向了上衫葵,突然浮夸地叹了口气。
“对于贵国的治安环境,我深表遗憾。尤其是贵国警察不分青红皂白的污蔑,更是让我感到名誉受损。看来我不得不重新思考,贵国到底是否具备与达国家这个头衔相称的投资价值了。”
说到这里,江晨顿了顿,将那抹坏笑藏在了背后,转身背对着上衫葵自言自语道,“嗯,这可是一笔涉及到上百亿美元的投资,只能对住友集团和日国能源厅说抱歉了。啧啧,真是可惜了……”
当听到住友集团时,上衫葵好不容易平静的心脏,顿时咯噔了下。
身为日国人,她不可能不知道六大财团在日国背后的政治力量。别说她只是个小警察了,就是她的顶头上司东京警务厅厅长,也不可能承受的了住友财团的怒火。
“等,等一下!”
看着江晨坐上车,上衫葵刚想出口阻拦,这辆鲁尔卡fa6已经动了引擎,离开了这条公路。
望着那辆车的背影,上衫葵的嘴唇紧紧地咀在了一起,双肩不住地颤抖着,眼泪都快掉了出来。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欺负我!把我害得这么惨还不够吗?我们有这么大仇吗?
“什么时候出?”陈森像个木头人一样,面无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