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卖是慈善晚会的最后一个环节,拍卖所得收益都将被用于帮助孤儿和战乱地区除了朱利安·施纳贝尔的那幅《太平洋上的珍珠》之外,这次拍卖会上还有不少江晨很感兴趣的东西,如果价格不是太离谱,他打算拍几件艺术品回去挂在家里。
娜塔莎一直吐槽他土豪气太重了,虽然他本人不认为这是在损他,但既然有机会,还是买几件艺术品回去充充门面比较好。当然,除了那些艺术品之外,据说到场的几位富豪还将出售一些收藏的小玩意儿。主办方没有公开这些收藏品究竟是什么,可谓是噱头十足。
没有与主办方寒暄太久,嘉乐威先生还有其他客人需要迎接,所以江晨便主动结束了话题。
当他和挽着他手的夏诗雨一同走入会场时,晚会已经开始了。
美轮美奂的大厅,典雅而不失华美的装潢,一面环绕着透明的石墨烯板,在外侧蔚蓝的大海与幽蓝色光线的映衬下,为这会场平添了几抹神秘的冷色调。
端着香槟的侍者,穿梭在长桌与人群之间,为客人送上美酒与毛巾。这座海底餐厅是蓬莱市的著名景点之一,无论是装潢还是服务、亦或者餐桌上的美食,这里都是按照米其林三颗星的级别打造的,即“值得特别安排一趟旅行”去造访的餐厅……
在晚会会场中,江晨看见了不少熟人,也有不少陌生的人向他打招呼。
最让他惊讶的是,他在这里居然看见了卡门·罗斯柴尔德。这家伙不声不响地就跑来了蓬莱市参加慈善晚会,也不和他提前打个招呼。
看到江晨,他顿时露出了满口白眼,笑着迎上来,握住江晨的手使劲晃了晃。
“咱们又见面了,我的老朋友。”
“哈哈,真是好久不见了。”江晨笑着松开了他的手,“这位是我的女伴,夏诗雨小姐。”
“您好,罗斯柴尔德先生。”夏诗雨微笑道。
“很荣幸认识您,美丽而睿智的夏女士,您的男伴还真是一个令人羡慕的家伙。”卡门很有风度地开了个玩笑。
夏诗雨礼节地抿嘴微笑,不过看得出来,对于这样的恭维她还是很爱听的。
江晨也跟着笑了笑,接着开口说道。
“怎么样,我的老朋友,你那边的麻烦都解决完了吗?”
从每天的国际新闻上看,欧洲的局势愈发的不太平。去年,德国新选择党上台,整个欧洲的政坛都开始向右走,尤其是年底几个财团出资在挪威与瑞典交界的森林中修建难民营,更是彻底点燃了邪.教徒与主流社会的社会矛盾……还有圣母与正常人的矛盾。
“麻烦永远也解决不完。”卡门熟练地从侍者的托盘中取过了一支香槟,对江晨做了个碰杯的姿势,自嘲地耸了耸肩说道,“就像这晚会上的香槟。”
“这个世界上还有罗斯柴尔德家族解决不了的麻烦吗?”江晨呵呵笑了笑,取过一支香槟与他碰杯。
“当然有,比如用钱解决不了对的麻烦。”说着,卡门笑着将空酒杯放在了一边,“我推荐你关注下一会儿的拍卖会,那上面可是有不少好东西。”
“比如?”
面对江晨的提问,卡门只是神秘一笑而不作答,然后便向其暂时告辞了。
卡门那故作神秘的笑容让江晨心里好奇的直痒痒,不过既然拍卖会马上就要开始,他也就没有再刨根问底,承下了卡门卖的这个关子。
虽然是以慈善的名义而举办的晚会,但晚会上却并没有任何慈善的影子。在这样的上流社会中,慈善这个共同的“爱好”,不过是给予这些富翁名流一个聚在一起的理由,在派对中满足社交需求,以及结识生意上的伙伴。
当然,也不排除部分人是真的想要为那些可怜人做些什么。
走在晚会的会场内,感受着臂膀传来的温度不再那么的僵硬,江晨有些突兀地笑着开口说道。
“很美。”
“恩?”夏诗雨愣了下,不明白他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今天的你很美。”
说着这句话的同时,江晨笑着看向了她。然而后者被他那真诚的视线弄得有些不好意思,带着点点红云的俏脸,僵硬地躲开了视线。
“为,为什么突然说起这个?”
“我注意到,从你走进会场到现在,已经有至少一百人看向了你这边,而这一百人中,有九十九人躲开了你的视线。”江晨在夏诗雨耳边坏笑道。
“果,果然我穿的这件衣服太奇怪了吗?”夏诗雨有些不安地迅速低下头,打量了下自己身上的着装,以及周围其他女性的衣服。
这件长裙晚礼服是阿伊莎借她的,她还是第一次穿这种类型的衣服。被江晨这么一说,她顿时觉得有些别扭了起来。
“不,只是因为你穿着太美了。”江晨嬉皮笑脸地说道。
“瞎,瞎说些什么。”夏诗雨红着脸,羞怒地瞪了江晨一眼。
在会场中转了几圈,因为喝了不少低度数的香槟,夏诗雨中途去了洗手间,江晨便独自一人在会场中转悠了起来。
就在这时,旁边突然有人喊出了他的名字。
“江晨?!”
“你是?”江晨困惑地看着那名和他打招呼的男人,他不记得自己和他认识。
即使是以亚洲人的审美,这位男人也算上长得比较帅的那种,而且与欧美审美文化中的粗狂是两个截然相反的方向。然而被男人热切的看着,江晨心中没有半点好感,尤其是这人还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