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里面的灯居然是亮着的,南逸尘心下一紧,她没睡吗?要不要进去看看?这个想法刚刚入脑,他的脚就已经迈出了好几步了。
渡到窗前,伸手推了推窗柩,却发现窗户根本就没关上,他发愣之际,就看到屋子里面,一身素白‘色’的某人正躺在‘床’上,面容安静,没有了说话时的犀利模样,也没有辩解时的咄咄‘逼’人,就这么安静的躺着,犹如瓷娃娃般‘精’致安静。
自己牵挂的人儿,此刻正在睡梦中,即便好想要跟她说上几句话,可眼见她熟睡了,却不忍心将她吵醒了。
当初见她时的怦然心动只是惊‘艳’了当时的时光,现如今只要能见她好好安然入睡,便已经心满意足了。
他刚想要挪步离开,一把寒光凛凛的长剑便已经立在了他的脖子之上,高盛冷眼看着这个突然出现的男人,见他形迹可疑,又是来碧桐小院的,于是显得格外小心,观察了他半晌,却发现他居然在偷看萧宛如,于是不得不上前阻止道:“你什么人,为什么出现在丞相府?”
南逸尘一愣,刚刚他只顾着看萧宛如,却忽视了周围的动静了,就连有人在他身后,都被他忽视了,早知道应该把裕丰那小子带过来的,现如今也不至于‘弄’得这么狼狈,居然让人把剑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他打量了一下这个拿剑的男人,他神‘色’冷峻,面容黝黑,手上窝剑张弛有力,显然是个练家子了,萧家什么时候有这么一个仆人?
“那你又是谁?怎么会在碧桐小院,还带着佩剑?”南逸尘并没有在意他架在脖子上的那柄剑,而是冷冷看着这个突然出现的男人,为了不把萧宛如给吵醒,特意压低了声音,这碧桐小院怎么会有男人出现?
“我是特意看守大小姐的,而你,又是哪儿来的?”见他没有动手的意思,高盛这才放松了自己的警惕‘性’,手上的剑也并未用力隔断他的脖子。
可是对于突然出现这这府上的陌生人,他是不可能不闻不问的,这样的人太过于奇怪了……
“好一个忠心的奴才,只不过男‘女’授受不亲,你晚上最好不要入他的房间!”南逸尘冷眼看着这个男人,对于他还是有着很深的防范的。毕竟萧宛如可是一个‘女’子,这男人又有功夫傍身,若是发生点儿什么,后果不堪设想,倒时候恐怕杀了这男人也不解恨的。
“用不着你教我做事。”高盛没好气道。看着男人仪表堂堂的,该不会是个表里不一的登徒子,看上了大小姐的美‘色’了吧?
“这不是教你,而是命令!”那与生俱来的帝王之气,在此刻也是显‘露’无疑,即便被人架着剑在脖子上,南逸尘依旧没有任何惧怕的样子,语气反而威严无比,让高盛一愣。
他命令自己?这未免也太好笑了,可看此人的模样,又并没有半分要开玩笑的意思。
“你到底是谁?”高盛扫视了南逸尘一番,问道。
从怀里掏出一枚令牌,南逸尘往空中一抛,高盛稳稳的伸手接住,这一看不要紧,没想到来人居然是皇上!这是宫中的令牌,而能够配得此令牌的,也绝无他人了。
他是南希影的人,可面前的到底是帝王,高盛不得不有些不情愿的跪了下去:“草民见参见皇上!”
见他还算乖顺,南逸尘有些嫌恶的将那柄放在他脖子上的那柄剑给扔在草地上:“这件事就你知我知,不用告诉任何人朕来过,不过朕警告你,不许去她屋里面,知道没有?”
他恶狠狠的语气,虽然很是盛气凌人,可是高盛不免觉得心底好笑,他是怕自己吃了这个‘女’人?可若是自己真的有这个想法,萧宛如还能安然到现在么?那么多的****夜夜自己都守护在这里,若是想要下手,早就下手了,还能等到现在?
不过话又说回来,自己也不是什么酒‘色’之徒,见了‘女’人迈不动步伐,他还是有一定定力的,真当他是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