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雅儿她只是——”周曾氏想要开口为周雅儿辩解。可是张嘴以后,她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好了,你也没有必要再说了。”周毅松挥了挥手,一脸失望地开口道,“雅儿实在是做了太多的错事了。你或许还不知道吧!就在前一段时间,雅儿不是受到了惊吓吗?那次的事情,就是若晚做的。雅儿派了一个女子混入暗王府,要**暗王。这还不止,雅儿还让那个女的给若晚下绝育药,让若晚这一辈子的生不出孩子来。那次的事情,就是若晚给雅儿的警告,只是没想到,雅儿不仅没有收手,反而是变本加厉了。”
听到周毅松的话以后,周曾氏脸上全是震惊。显然,对于那件事情,她是一无所知的。
“你回去吧!”周毅松挥了挥手,“这一次就算了。要是下一次你还这样乱闯书房,我就不会再客气了。”
听到了周毅松的警告以后,丫鬟连忙扶着周曾氏就离开了书房。而周曾氏完全被周毅松说的事情给打击到了。到了现在这样的地步,她觉得,连自己都没有办法再次为雅儿开口求情了。
此时还被关押起来的周雅儿还不知道,在不知不觉间,所有人都已经放弃她了。
皇宫,御书房内——
龙宵坐在那里,手里拿着一张纸,脸色阴沉,显然是发生了一些让他很不高兴的事情。
站在一旁伺候的喜宝,小心翼翼地看着皇上的脸色,心里了在不断的思忖着,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同时,他的心里也在打着自己的小算盘,想着,等一下要去把这件事情告诉皇后,不知道能换来什么样的奖赏。
这么多年以来,他不断地想皇后透露着皇上的事情,从中获取了很大的利润。现在的他,已经积攒了不少的钱财。用这些钱财,他已经在外面盖起了大房子,甚至还娶了一房妻子。只要一想到这些,他就感到很自豪。就算他是太监,那又怎么样?只要有身份,有地位,他也可以像一般人一样,娶妻子的。
“喜宝,你在想什么呢?”龙宵突然看向站在一旁的喜宝,开口道,“朕觉得,你似乎很高兴啊!”
突然听到自己被点名,喜宝吓了一跳,马上收起了自己现在所有的想法,诚惶诚恐地开口道,“皇上,奴才没有。”
虽然不知道皇上为什么会突然点自己的名字,可是他的心底却涌起了一股不祥的预感,似乎他马上就要大难临头的样子。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有助于的想法。
“喜宝,这些年,你应该利用朕的消息,赚取了不少的钱财吧?”龙宵眼底全是寒霜,“让朕猜一下,你现在在想什么好了。你是不是在想着,等一下,要去皇后那里,把朕不高兴的事情,告诉皇后呢?”
听着龙宵带着冰渣的话,喜宝觉得自己整个人像是掉入了冰窖一样,冷得透骨,他马上跪了下来,努力压下自己心中的恐惧,“皇上啊!你这是要冤枉奴才啊!奴才对你可是忠心耿耿的,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呢?”
此时,喜宝的心里七上八下的,他不知道,皇上这究竟是什么意思。皇上究竟是真的知道了他的所作所为,还是只是在猜测而已。他知道,自己是绝对不能承认的。要是承认了,那他就没命了。随意泄露皇上的事情,可是死罪。
他冒着危险,给皇后透露了那么多的事情,可不是为了最后落得一个身首异处的下场。他不想死。
“冤枉?”听到喜宝的话以后,龙宵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你真的觉得朕冤枉你了吗?喜宝,你觉得,朕这么多年以来,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吗?你究竟向皇后多少关于朕的事情,朕或许比你还要清楚吧!”
听着皇上的话,喜宝只觉得背后冷汗淋淋的。到了现在这样的地步,他知道,自己今天怕是逃不过这一劫了。原来皇上早就已经知道了。
“皇上饶命啊!”这个时候,喜宝也不敢再有任何侥幸的心里了,他马上就开始磕头求饶,“皇上,求求你,就饶了奴才这一次吧!奴才只是一时鬼迷心窍,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的。看在这么多年以来,奴才一直忠心耿耿的份上,你就饶奴才一命吧!”
“忠心耿耿?”听到喜宝的话,龙宵眼底的嘲弄之色更甚,“是啊!你倒是忠心。只可惜,你的忠心并不是针对朕的。你忠心的对象,应该是太后和皇后吧!否则,你也不会和她们一起,满篇了朕这么多年,让朕像个傻子一样生活着。”
事到如今,他觉得,自己也没有必要继续把这个叛徒留在身边了。接下来他要做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绝对不能出现一丝一毫的纰漏。
而此时跪在那里,就连额头都磕破了的喜宝,整个人感觉很不好了。他不知道皇上为什么会这样说,甚至还提起了太后。难道当年的那件事情被皇上知道了吗?要是真的是这样,那他今天就真的是难逃一死了。
看着喜宝一副不知所措和不敢置信的样子,龙宵继续冷笑着开口道,“怎么,觉得很吃惊是吗?你们真的以为,朕会永远像个傻子一样,被蒙在鼓里吗?当年在朕最困难的时候,陪在朕身边的那个人,根本就不是皇后,而是赵淑妃。”
此言一出,喜宝觉得自己整个人这下子真的不好了。此时他的心里就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皇上什么都知道了,他是真的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