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环捡了航行途中所见所闻,薛蟠听得有趣,他知道知道十五世纪海上大概情景,但没有贾环亲眼所见真实,听得入胜,一顿饭师徒俩吃的热热闹闹。饭后,俩人在书房说话,贾环将自己找的种子一事说了,且将结的果子口感样子一一描述,薛蟠点头确定,贾环这才松了口气。
从抽屉了取了个木盒子,“这里面是我私人的庄子,先用来培育新种子,别推辞,庄子不是给你的,只是借你用用罢了!贾家人待你如何?”薛蟠关心道。
“我如今是太子身边的红人,又有师傅这个一等侯爷做靠山,贾家众人巴结我还来不及。”贾环话音里带着一丝嘲讽,味道淡淡的,像是也不太重视报复贾家了,他如今忙着自己的事业,原本欺负瞧不起他的贾府中人面对他战战兢兢态度殷勤热络,这样下来,只会让贾环觉得自己好笑,把这样的人整日挂在心头,折磨自己想尽办法的报复。
师徒俩说了一早上话,刚到午饭点,言子便道:“主子,太子马车到了。”
自薛蟠封侯,府中上下下人们规矩更是严格,薛庆是个能干的,如今前院后院一把手,调1教府中下人规规矩矩的,任谁也挑不出半分仗势欺人的苗头来。
自福王封太子,京城上下谁还会惦记念挂旧太子?死了刚过一年,平康帝便欢欢喜喜,旧太子的阴霾笼罩早早散去了。薛蟠率先起身,他虽是赵弘逸师傅,但赵弘逸现如今身份不同,以前不用上前迎接,现在在这么做,难免招人口舌,尤其薛府现如今鲜花锦簇,一举一动都被满京城放在眼里。
赵弘逸一瞧师傅大冷的天还在前院接他,心直口快道:“这么冷的天,学生给师傅拜年怎么劳师傅在门口等候?”
“怕你当了太子以后寻借口找事!”贾环这话虽是调笑意思,但何尝没有几分试探赵弘逸。
赵弘逸跑过去揍了贾环脑袋一下,哼道:“你莫要挑拨离间我跟师傅的感情,师傅你放心我永远都是你的小弟子。”他跟贾环相处时间最久,也是陪伴了彼此的青春期,意义不一样,两人说话行事比亲兄弟还亲。
“说话肉麻兮兮的,还小弟子!”贾环上下扫了眼赵弘逸粗壮的个头和胸肌,不过十五岁的赵弘逸个头跟他差不多,一米七七,却比他魁梧壮实许多。
赵弘逸磨牙,而后双眼一弯,明显是想到坏主意,凑到薛蟠跟前,神神秘秘道:“师傅可还记得,你去西宁卫前环哥儿说等他回来告诉你一个秘密的,环哥儿说了吗?”
贾环不知是气得还是羞的,双颊红通通的很是漂亮,上前捂住赵弘逸的嘴,威胁道:“你若敢乱说话,我便将阿瑟的事情也一并说了出来。”
薛蟠听两人你一句我一句,也燃起了八卦之心,他没在,俩徒弟身上发生了许多秘密啊!“两人长大了,心里藏起了秘密,环哥儿阿瑟是谁?”
赵弘逸不屑贾环的威胁,与其贾环乱七八糟胡乱的说还不如自己说,被人拿捏小辫子什么的,赵弘逸表示没门!三人往后院走,言子都备好了锅子,桌上温着果子酒,以前薛蟠酒量不好,薛家上下藏酒都是果子酒桃花酒这样类似温和的酒,如今在外打仗,边关一到冬日就冷的刺骨,只有烧刀子喝上才够劲,薛蟠如今也算是千杯不醉,只是府里下人不知,还备着这些温和的酒,薛蟠见了也不重新换酒,赵弘逸还未成年。
“阿瑟是英格兰皇帝最小的儿子,他爹推翻了威廉四世,这小子就在海上当海盗给他爹积攒资金好造反,不过落在了我手里,嘿嘿,他海盗船上的财报我洗劫一空,这小子自投罗网被窝绑了,哪里知道不是个乖鸟,等我们要回来放过他时,这小子那晚钻到了我的床上,惦记小爷的样貌,让我狠狠抽了一顿,然后扔回他的海盗船,临走前还抱着我的大腿舍不得要跟我回来呢!”赵弘逸脸不红气不喘的乱编。
贾环翻了个白眼,道:“你也是脸皮够厚的!”偷偷瞧了师傅一眼,师傅对这话题也不反感,当下有心说细了好试探试探,“那个阿瑟白白净净消瘦英俊,哪里知道是个不长眼的竟然看上了赵弘逸,当晚人家是摸进去了,第二天早上才出来,浑身上下半分伤痕也没有,也不知道谁占了便宜,反正人临走的时候这厮看上去更舍不得!”
“胡说八道!”赵弘逸点评道。
薛蟠从两人说这事开始心里就酸涩难明,自己一手养大的小兔崽子长歪了,这对于以长辈自居的薛蟠来说心情很是莫名。于是为了掩饰内心的波涛,面上淡淡道:“那你说明白点。”反正听到这儿也不像赵弘逸吃亏,要是搁在贾环身上,哪个小崽子敢骗环哥儿,不管人在哪定要杀过去!
贾环也好奇,这个晚上算是未解之谜。因为他查过男子如何相爱,这天早上阿瑟神清气爽,赵弘逸也是腿脚麻利,一点也不像发生了什么的。
赵弘逸难得有点害羞,不过也就是一瞬间的事,“其实也没什么,阿瑟那家伙摸进我房间就是好奇我的武功,当然也想偷袭我,不过被我给压倒了,唔,我还没和男子做过,有点好奇,就把阿瑟给扒光了,亲亲摸摸,阿瑟教我,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