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春芽立刻向着月蓉夫人飞奔而去,楚江王揽着月蓉夫人的腰,掌心贴在她的额头,不断将魂魄之力输送给她。

"蓉儿,蓉儿?"楚江王轻声呼唤着月蓉夫人。

"妈妈。妈妈你醒醒呀,你不是说好了,要给芽芽做好吃的吗,你不能说话不算数!"春芽急急抓着月蓉夫人的手臂。

月蓉夫人的耳后亮起一抹黑色的暗光,楚江王因为角度问题并没有看到,倒是春芽发现,急切的问楚江王,这是怎么回事。豆休估扛。

楚江王马上将月蓉夫人放平在地上。左手还一直贴着她的额头不敢松开,轻轻转过她的脑袋,一个阴煞鬼门的印记,清晰的浮现在了月蓉夫人的耳后,不断散发着黑色的暗光。

那印记仿佛一颗种子,在发光的同时,缓缓延伸出一条条弯曲的黑色线条,顺着月蓉夫人的脖子,开始向她的身体蔓延。

"不好,她被阴煞鬼门的门主控制太久。她身上的鬼印不仅没有随着那家伙的死消失,反而开始发作起来了。"楚江王立刻将月蓉夫人抱了起来。"我要带她回地府。"

"我也去!"春芽马上说。

"先救月蓉夫人要紧,你们先走,我们回废品场休整一下,还有一些事情要办。之后我们再通过阎罗私印联系。"我立刻给楚江王说。

楚江王点了下头,挥手划出一道光门,和春芽一起离开了,剑君白狠狠呼了口气,"咱们也回吧,那阴煞鬼门的门主不是说,真正的天星五鬼局其实是在地下吗,咱们得抓紧时间把这个消息带给那些阴兵冥警,让他们抓紧时间,赶紧把地洞里的阴气给弄没了。"

"可是咱们怎么出去啊。"小楼挠挠了后脑勺。

我们从妖鬼肚子里出来之后,就到了这片地方,感觉是在某个迷阵里一样,天是黑的。地上是沙土,远处什么都看不到,也完全辨不清方向。

"教了你这么多年,真是白教了。"剑君白狠狠瞪了一眼小楼,拇指一挑便划破了自己的中指,在地上画出了一个符阵。

符阵完成之后,变开始散发出幽幽的暗光,没多久,符阵的花纹从地上漂浮了起来,变成了一个洞口的模样。我们依次跳入其中。感觉好像只是穿过了一道门一般,就重新回到了苏老头家的小洋楼里。

剑君白已经累的呼哧呼哧,他今晚出力不少不说,还先后受了几次伤,我也是有些脚软,恨不得干脆躺倒睡过去。

"我去找白将军,天星五鬼大阵的事情,就让他们去办。刘策的车在外面等着你们,你们出去就能直接回家了。"玲珑对我笑了笑,"回去好好睡一觉,咱们的事情还没完呢。"

我一听刘策的车在外面等着,开心的不得了,和剑君白小楼立刻往外跑。出了院门,一眼就看到雨幕中亮着的车灯,我们三个迫不及待的钻进了车里。大家都太累了,这一放松下来,疲惫仿佛潮水一般一波接一波。反正有刘策在,我们也不怕出什么事,他本事怎么样我不知道,反正至少他那一根筋的脑袋,不会让我们出事就对了。

刘策见我们累的不轻,也没和我们说话,默默发动了车子。我坐在副驾驶的位置,拉上安全带,将羽纱衣盖在身上,就窝在那里开始打盹,剑君白和小楼在后座上相互靠着,不到一分钟已经发出了轻微的鼾声。

我都不知道坐在车里我能睡的这么熟,而且我好像睡了很久,因为刘策一直没叫我下车,我是忽然醒来了,才睁开的眼睛。

"怎么还没回去?"我睡的迷迷糊糊的,费劲儿的把眼睛睁了条缝隙,完全不知道外面是哪儿。

车里的暖气熏的热烘烘的,车子好像没有在走,而是停在了某个地方。

"剑君白和重楼去上厕所了,你继续睡吧,到了会叫你的。"刘策轻声说了一句,还帮我把座椅往后放了一些,让我睡的更舒服。

我没注意到刘策的语气和平时不太一样,一听还没到,觉得自己肯定是没睡多久,于是侧了下身体,继续睡了。

这一次睡着,我睡的特别沉,等我睁开眼睛,车外都已经是大天亮了,我狠狠伸了个懒腰,忽然发现有些不对劲。

车子停在一片荒郊野外的地方,感觉并不在废品场附近,剑君白和小楼也不在车里,刘策更是不见影子。

我一下就清醒了,马上松开安全带,打开车门走了下去。我手搭凉棚朝着远方四处看,目光所及之处,全都是荒原,粗沙砾和黄土交织的戈壁滩上,偶尔长着一小丛一小丛杂草,且这杂草都是大半枯黄了,感觉十分荒凉。

我有抬头看了一下天空,灰蒙蒙的,分辨不清到底是上午还是下午。我有种自己莫名其妙跑到了离魂间的错觉,可我明明还在刘策的车上啊,怎么可能到离魂间呢?

我钻回了车里,我对车子一窍不通,但是我记得收音机打开至少能看到时间,我在那里胡乱整了一会儿,收音机终于亮了,可是里面传来的却只是嘈杂的电流声,而且也看不到时间。

这下我郁闷了,伸手去摸口袋里的阎罗私印,这一摸,我立刻吓了一大跳,因为阎罗私印不在我口袋里了!

我终于开始紧张了,之前虽然我对眼前的情况完全摸不着头脑,但是我总觉得我是有后路的,只要阎罗私印在手,不管我在哪里,我随时可以联系楚江王。但是现在我只身一人待在一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而且还完全没有办法联络别人的地方,我心里那种慌张,便不自觉的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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