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墨阳这才放下心來,会说济南话就好,而且说的这么溜到,想必是受到了我泱泱华夏,孔孟之乡的熏陶,断然做不出吃人这种违背天伦的行径來的。
谁成想,黑人老头示意那两名黑人,那俩家伙上前按住李墨阳的肩膀,老头举起锋利的柴刀,对准李墨阳的肩膀就砍了下去。
我命休矣,无语凝咽,会说华夏话,不代表能改变千万年的传统爱好,人肉就那么好吃吗。
李墨阳闭上眼睛,静静地等着那致命的一刀。
不过,想象中的那一刀并沒有來到,李墨阳只感觉到柴刀在自己肩膀的伤口上灵巧地转了一下,并沒有想象中的疼痛。
接着是撒上了一些瓦罐里的水,清凉舒服,接着又是湿乎乎的一滩烂泥样的东西堵在了伤口上,一个黑人熟练地包扎好李墨阳的伤口。
“起來吧,小伙子,你比我想象中的坚强,比你那个伙伴强多了,”
李墨阳翻身站起來,感觉浑身上下轻松多了,脑袋也不晕乎了,悄悄运气,感觉到气行顺畅,马勒个把子,吓唬老子半天,该是老子教训你们的时候了。
他做好了战斗的准备,估计一出手这屋里三个人即刻死于他的拳脚之下。
“跟我來,看看你那个伙伴怎么样了,”
黑人老头一句话救了他自己的小命。
原來章波沒死啊。
那么那些黑人吃的是什么东西,貌似的确是人的四肢啊,难道是先把我们养得白白胖胖的再吃掉。
李墨阳电石火光之间脑子里有无数念头,最终全部放弃,跟在黑人老头身后來到另一间茅草屋,因为他感到了后背上传來的清凉,还有肌肉慢慢生长的麻麻的感觉,人家这是在帮他疗伤呢。
摩托车黑车比赛那晚的被摩托车碎片扎出來的伤口,在原始森林狂奔中挣脱开了,加上蟒蛇的体液腐蚀,开始化脓腐烂,黑人老头不知名的草药现在开始发挥神奇的作用,这让李墨阳心中大为放松。
进到另一间茅草屋,李墨阳更是长舒一口气,所有的担心都化成了一滩暖流。
章波好好的躺在木床上,胳膊腿脑袋都在,完好无损,睡得不亦乐乎,看样子锁骨的伤口也都处理的很利索。
“请坐,”
黑人老头指了指草屋内的木凳,到一旁的水盆里洗脸,接着拿起挂在墙上的衣服开始穿起來。
不一会,老头來到李墨阳身边,脸上的黑白花纹也都洗掉了,露出黑黑的真容,眼睛贼亮,浓密的白色卷发,花白胡须,显得非常慈祥,还有身上合体的米黄卡其猎装,十分精干的样子,老头恢复了文明本色。
我擦,不是野蛮人,那他们吃的那些肢体是什么。
而且他还会说济南话,真是匪夷所思的一个部落,一个神秘的黑人老头。
李墨阳扫视四周,桌上放着一支ak自动步枪,木质枪托,李墨阳一眼就看出这是华夏国产货。
“哈哈,你是不是很好奇,”
黑人老头坐到木桌前,拿起自动步枪,熟练地拉动枪栓,瞄准草屋一角,过了一会又放到了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