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旁边看着的其他人,不禁笑出声来。
“果果那么喜欢鼓声,以后不会是要成为音乐家吧?”haya第一个笑道。
“不管是要当音乐家还是什么家,肯定都是最优秀的!”周老预见性的说,下巴微抬,很是自豪。
没有人反驳或者笑话他。
他们都相信果果将来一定能够成为出色的人。
其实即便宝宝将来很平庸,也依然是他们最疼爱的果果。
玩了一会儿,宝宝面上浮现困意,宁惜玥抱着他回房。
纪臻紧跟在后面。
看到这一幕,客厅里几个人露出心照不宣的笑。
回到卧房,宁惜玥抱着果果轻轻摇晃,没一会儿,果果闭上眼睛。
宁惜玥多抱了五分钟,等小家伙睡熟了,才将他轻轻放在床上。
给他掩好被子,宁惜玥刚直起腰,一双铁臂便从后面圈住她的腰。
宁惜玥身体一僵,低声道:“放手。”
“不放。”
纪臻靠在她的后背,声音里透着撒娇。
宁惜玥被自己的发现雷到了。
纪臻——撒娇?
怎么可能!
她打了个哆嗦,摇摇头,甩掉脑海中违和的画面,压低声音:“纪臻,你越来越过分了。”
“抱自己老婆,天经地义!”
纪臻笑道,他比她高很多,她的发顶才到他的下巴。
他闻到她头发上传来的洗发水的清香,是柠檬味的。
只是这样抱着,他心里便被填满了似的,之前的焦虑不安全不见了。
说实话,虽然两人现在已经领了证,但他总觉得她随时会从自己身边逃开,消失在自己的世界里。只有这样抱着她,他才觉得踏实。
他是舒服了,宁惜玥可一点儿都不舒服。
勒在她腰间的手臂像铁钳子似的,而且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他的手都快勒到她胸部了,让她呼吸困难。
更要命的是男人火热的身体和气息,不停地传递到她身上,令她浑身不自在。
自从两人分手之后,他们便没再那么平静地靠在一起过,几次特例,不是她挣扎,就是她困得要命的时候。
而现在,她很清醒。
清醒地感觉到他。
突然,她的耳垂被含住。
宁惜玥打了个激灵,猛然回过神来,偏头躲开他的嘴:“放开!”
“惜惜,我们和好吧?”
宁惜玥心尖一颤。
第一次有人这样叫她。
一般熟悉的人都叫她玥玥,而纪臻一直都是叫她惜玥。
她之前觉得这个称呼不够亲密,但想想自己每次都叫他纪臻,似乎也挺公平。
因而,此刻他的一声“惜惜”,就像有了魔法一样,钻进她耳里,带来一阵小小的电流,窜遍她全身。
宁惜玥没想到只是一个称呼,居然会对自己产生那么大的魔力。
突然,感觉胸前一重。
宁惜玥发现纪臻的手从前面伸进自己的衣服里。
她的脸顿时黑如锅底,抬脚用力向下一跺,同时,手肘往后撞。
纪臻没有防备,难得她肯乖乖被自己抱着,他先得寸进尺,忍不住想要与她更近一步,结果中了招。
什么旖旎暧昧全没了。
纪臻闷哼一声,松开双手。
宁惜玥迅速往前两步,转身瞪他。
纪臻微皱着眉,低低唤道:“惜惜,你不喜欢我这么叫你吗?”
声音里似乎透着几丝委屈。
宁惜玥脸黑了黑。
明明是他的手不规矩!
好像她乐意被他侵犯似的。
恶狠狠瞪他一眼,宁惜玥抬脚往外走。
纪臻一把抓住她。
虽然在这个房间里要时刻小声,以防吵醒甜睡中的儿子,但也正因如此,不管他对宁惜玥做什么,宁惜玥都要顾虑到儿子。
想清楚利弊,纪臻哪里舍得离开。
之前他觉得只要能够看到她,呆在有她的地方就够了,可真的与她同一屋檐下,与她同床共枕,他才发现不够,远远不够。
他想要亲近她,想她的身体,想她的心,想要她像以前一样对自己毫无保留的信任和爱意,想要这一切想得发狂。
宁惜玥不知道他抽什么疯,突然对自己这么放肆。
她压抑着声音怒道:“够了,你再这样,我们分居!”
她不再随口提离婚,上次提离婚,被他惩罚了。
只要分居,他就没法对自己动手动脚,这也没有破坏他们的婚前协议。
纪臻抱着她的手微微一僵。
低头,看她,眼中流露的爱意无法掩藏。
宁惜玥迅速低头,不去看他眼中的深情。
“别忘了你以前说过的话。”
宁惜玥低声道。
她没法忘记,纪臻曾经牵韩韵的手,搂她的腰。
在自己看不见的时候,他们是不是接了吻?又或者更近一步?
她以为自己早已忘记那些,早已不再在意。
可当纪臻搂她亲她的时候,她无法控制想那些,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纪臻与韩韵亲热的画面。
纪臻身体微僵,心里的火热像被她浇了盆冷水似的,什么旖旎心思都没了。
纪臻微微松手,不过依然搂着她的腰,另外一只手抬起她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的眼睛。
“惜惜,我没忘,可我忍不住,你不能因为一次无心之失,就否定我的全部,更甚至将我推出你的心房,不肯再让我踏近一步。”
宁惜玥垂眸,纤长如羽翼的睫毛轻轻颤动:“不用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