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的挥开他的手,起身走到临窗的美人榻上坐下,看着外面那随风飘落的樱花瓣。

“你我二人是你兄妹,这是不争的事实,退一万步说,以后真的有了孩子,你要让他背负这种可耻的血脉一生吗?你杀了我的亲哥哥,害死了我的母妃,我恨你入骨,若是你想要一辈子囚禁我,那请便,但是别让我看到你,和你身边的人。”

“殷有容!”殷无忧上前伸出手臂,高声怒吼,“若是朕真的那般心狠,你以为你现在焉有命在?你到底为何要离开朕?以前你怕朕,难道现在就不怕了?”

“怕,一直都怕,但是宁可这样害怕,我更想着离开你活着死了的好。”

为何要离开她?想必碧玉是最清楚的,既然他现在不知,就说明碧玉没说,或者是那位贵妃没说,至于为何不说,她心里很明白,只要皇上知道她的爱人是夜冥,夜冥必死。

很显然是有人不希望夜冥死。

既然知道了这一点,她也就放心了。

她自己如何都无所谓,只要夜冥能过的好,她死而无憾。

他为了自己真的是吃了太多的苦,其实本来完全可以留在外面不用回来的,那样他的一生都会很幸福,之所以卷进东曷的朝堂,说到底还是她连累了他。

秦璇不管夜冥是如何去救殷有容的,她心里却可以肯定,夜冥是绝对能救出人来。

否则的话,自己的大哥如何能被他打的节节败退。

她带兵打仗那可以说是一窍不通,但是在千军万马中取敌将首级,那还是有机会的,就好比这次。

打仗就打仗,何必要啰啰嗦嗦的,只要你有足够的能力,千军万马又如何。

“小姐,京城送来快马书信。”

秦璇闻言,就知道这是景千曜送来的,因为他身子有些不适,所以并没有跟着来东曷,御驾亲征的目的他也达成了,京城还有很多的事情需要处理,首要的就是端王,估计这次他是难逃一死了。

或许端王最大的失误就是,夜冥是个有故事的人,而且并不是真心的效忠殷无忧,估计他现在就是那热锅上的蚂蚁了。

信中最开始说的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大多都是写的关于女儿的事情,儿子的事倒是寥寥几笔,这让秦璇不由得失笑,尤其是着重强调女儿粘他粘的厉害,若不是朝堂严肃,这位父亲指不定还要抱着小公主哦上朝。

仔细的将手中的心反复看了好几遍,秦璇才依依不舍的叠好放起来。

“小姐,是皇上来的信吗?”秦二笑着问道。

“是啊,他已经平安还朝,静柔也似乎很快就接受了他。”毕竟从懂事的时候,皇上就不在她身边,这还真的是父女连心。

秦二给她倒了一杯茶笑道:“小姐说的哪里话,皇上毕竟是公主的亲生父亲,第一眼就应该能感觉得到的。”

她轻抿一口茶,然后看着账外,问道:“夜冥已经离开了?”

“是,他带着秦一等几十人已经在昨夜潜入京城,就等着机会,混入皇宫,然后把公主救出来。”

“若是真的那么容易,就好了。”

“小姐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会很难?”虽说是皇宫,但是按照夜冥的熟悉以及秦一等人的身手,想必会很简单的,“话说小姐,咱们何时攻城?大军已经在城外驻扎快半月之久了。”

更诡异的是,东曷那边也无人前来谈判,似乎只要死守着凉州,这东曷就还是他们的一样,委实让人搞不懂。

“快了,等夜冥把殷有容带出来,相信大哥就会率军攻城的。”

兄妹禁断之恋,若不是有着超乎寻常的占有欲,就算是一般的小民小户都做不出这等luàn_lún之事,何况是颜面大于天的皇家,而殷无忧恰恰就做出来了,很显然,他对于殷有容有着一种变态的情感。

而且既然她逃离皇室的行踪败露,夜冥的消息必然是瞒不住,但是现在却没有丝毫的有关他的风声,这不像是殷无忧的作风,这高密的人想必对夜冥有着一种不一样的感情。

殷有容说过,夜冥自小就成了遗孤,是没有亲人在世的,再加上他的相貌着实是非同凡人,沾染上几朵桃花债也是在情理之中的。

如此这密报之人就有了些许的端倪,脱离不了那后宫的女人。

想到哦这里,她不禁嗤之以鼻,那位皇后还真的是个面人儿,都被人无视到这种地步了,居然还没有丝毫的脾气。

殷无忧不待见,她自己还不争气,若是放在大周,现在早就没命在了。

唯一比秦璇要好的是,东曷的皇太后似乎很疼爱这位不受待见的皇后。

或许是这个皇后是她这一生唯一替自己儿子做主封的,亦或者是这个皇后和她一样的同病相怜。

东曷后宫的事情,她多少都听殷有容说过一些,后宫第一人就是淑贵妃,其背景很是雄厚,她的父亲是东曷的户部尚书,掌管天下钱粮,而且其母家也是富甲天下,总之在殷有容的描述下,她在自己的脑海中勾勒出了一个白莲花一般的女子,说的直白点就是白莲婊,外表清澈无暇,内里肮脏不堪。

或者是等夜冥回来,她应该好好问问,是不是不小心沾染上了这朵出淤泥而污秽不堪的白莲花。

钟粹宫内,殷有容全身光裸的躺在锦榻上,双眸无神且红肿的看着头上的承尘,想着自己这污秽不堪的身子,该如何去爱夜冥那般的男子,内心一阵死寂。

翠盈双眸含泪的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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