缕夕阳透过两片末并拢在一起的深红色厚绒布窗帘中间的缝隙,正在努力的抵抗着顶级套房内电灯发出的光亮,将自己一天中最后的脚步留在房间内的淡黄褐色的墙壁上。
套房内的电灯从费丽雅进来开始就一直开着,她不喜欢黑暗,她居住的那间黑暗潮湿的房间里,没有这个能够发出太阳一样光芒的新奇东西。
每当黑夜来临的时候,她就用一根插在烛台上的蜡烛那犹如萤火虫一样的光亮来驱散黑暗,可是即使这那么微小的光亮她也不敢彻夜使用,一根蜡烛也是要不少钱的,她还没奢侈到可以整夜点亮烛火。
还有那个煤气灯,现在已经有很多的人家已经在使用了,不过她租住的那个的楼房,到现在也没有通上煤气,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夜晚其他方向那点点的灯火。
不过也就是因为这样,她才可以支付起一整间房子的租金,不然她只能租住在狭小的跟鸽子笼一样大的格子间或者跟其他的女友合租一个房间,而且煤气灯点起来总是有一种怪怪的味道充斥在整个房间里。
所以每当半夜被寒冷的夜风吹醒的时候,她总是将眼睛紧紧的闭上,然后将头深深的埋在被子里,借以躲避浓浓的黑暗。
不过她现在很满足,她昨夜度过了一个充满光明的暗夜,那是一个比点煤气灯更加明亮的夜晚,而且还没有一点点怪味的夜晚。
即使是在半夜中醒来,她也可以毫无畏惧将眼睛睁开,享受那新奇的淡黄色光亮。
不过现在她又有些讨厌这个给她带来亮光的电灯了,实在是它太亮了,竟然没有一点点烛光的朦胧感,而是将整个房间照耀的分毫毕现,更是将她昨天留下的痕迹,毫无保留的呈现在她的眼前。
整个房间内到处都是她跟他凌乱的衣服鞋帽,到处都是他们昨天活动过的印记,甚至就是那个拉来了一条缝隙窗帘后面的窗台上,也有她的一只长筒袜挂在那里。
那是疯狂的一天一夜,疯狂的使人想想都要发疯的一天一夜。
她和他在一天一夜之中,除了吃饭已经为了保持体力而进行的必要休息时间,他们都在不断的交锋中度过。
整个房间都是他们的战场,客厅的双人沙发上,高靠背的大椅子里,毛茸茸的的地毯上,深红色的窗帘后面,梳妆室里那洁白的浴缸里,餐厅那宽大的餐台上,带有绵软垫子的椅子上,所以一切能够容留下两个人的地方,都成为了他俩的战场。
而本来应该是交战双方主要战场的那张柔软的想让人一躺下就懒的起来的大床,却彻底的沦为了他俩休息在战的场所。
各种各样的姿势,匪夷所思的方式,无穷无尽的令人充分调动请欲的挑逗,就是他们双方的武器。
费丽雅自认是一个有着丰富经验的战士,可是在他的面前自己的那点可怜巴巴的战斗经验,简直匮乏的犹如初上战场的菜鸟,竟然是那么的不堪一击。
没有跟其他男人一样的犹如骑士冲锋那般的简单而直接,而是好像一个剑道的高手,总是在最适合的时间给自己快乐的期盼。
每当他俩都精疲力竭的躺着柔软的大床上恢复体力的时候,她就会陷进一种错乱的感觉当中,到底刚才自己是个姬女,还是一个女王?
没有其他人那种简单的粗暴的单方面的索取,只有那充满激情的小心翼翼的爱抚,一点点缓慢的将自己点燃,接着就是剧烈燃烧,一次次的不断的将自己送上云端,那时候的感觉就好像自己是一个高高在上的女王,自由的翱翔在天地间的那种畅快淋漓的感觉。
那种从内心深处发出的畅快淋漓的感觉,使得自己的身体都不由地发生抽搐的现象,她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尝试到了,几个月,几年,或者是以前都没有过,实在是长久的她都已经有些遗忘了那种感觉。
可是这个中国人用他完美的技巧,一次次的使自己踏上云端,使自己一次次的体验到那种感觉。那种从妙不可言的感觉。
费丽雅每次一想到这里,就会发现自己的身体不由的起着反应,她有些不好意思的赶紧将自己的思绪拉向另一个方向,一个令她十分尴尬的方向。
这个中国人不是一个单方面愉悦自己的高手,还是一个让自己愉悦他自己的高手,在他的面前,自己那好像木头人一样的方式被他狠狠的取笑了好几次。
不过在他不断的诱导下,自己不在是那个好像木头人一样任人摆布的布偶,而是一个床笫上的女皇,一个可以用自己全身上下所有地方进行战斗的高手。
费丽雅从来没有想象过原来这种本能一样的东西里面,竟然有这么多的技巧在里面。
从发出**声一直到高亢的喊叫声,不同的时间需要配合不同的声音,从身体不自觉的扭动到如何配合的自然摆动,从一个任人摆布的布偶到成为一个床笫女皇,不过就是短短的一天一夜。
现在她可以傲然的面对任何男人,不管那个男人是什么样的人,他们都将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里面,只要他们跟自己来上一场,她都能让他们心甘情愿的将他们的一切都奉献给自己,因为自己能使他们感觉自己就是一个强壮的国王,即使他们的那个东西跟牙签一样的细小如微。
这个神奇的中国人,就是那方面的超级高手,一个专家,是不是所有的中国人都是这样,听说遥远的东方那个国家有好几千年的历史。
带着这样的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