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见被靳鹤年发现,动作不由一顿,靳鹤年趁这个时候,飞快地换到了那民警身后,抓着他衣领的手改成捏住他的喉咙。
顿时民警的脸色变了变,其他人的脸色也不是很好看。
“我要见我女儿。”从靳鹤年决定要过来见靳安晴后,他已经豁出去了。
就算是死,靳鹤年也要做个明白鬼,更何况他不认为自己死定了。
被靳鹤年捏着脖子的民警朝其他人使了个眼色,“让他见。”
其他人面面相觑,最后让出一条路给他们两人。
“你女儿就在前面的小屋子里。”有民警出来给靳鹤年指路。
靳鹤年扯着民警往前走,一直带着他进了关住靳安晴的房间里。
靳安晴就在门口站着,感觉有人推门要进来,她飞快地拉开了门。
“爸。”看见靳鹤年,靳安晴突然眼眶一红,正要跑出去,却被靳鹤年又推进了房里。
靳安晴这才注意到靳鹤年挟持了一个民警,“爸,这是怎么一回事啊?”
靳鹤年冷冷地斜了那民警一眼,手里一点都不松懈,“没事,安晴你这些日子去了哪里?”
“爸,我被人关在一间小黑屋里。”靳安晴先前的遭遇,眼眶更红了。
“听见没有?我都说我女儿是受害者了。”靳鹤年捏紧了民警的脖子,恶狠狠地说。
“那老伯现在还在医院抢救,害他变成这样的人就是你女儿。”民警冷哼一声,然后看着靳安晴,“你先把你被关的事情说一遍。”
“他死了也活该!”靳安晴突然变得凶神恶煞,狠狠啐了一口后,把自己怎么被关,又怎么受折磨,以及清醒过来后是如何发现自己狼狈的情况。
在说到那位老人的时候,靳安晴整个人的表情都变了。
“我现在真后悔没有一刀捅死那个人。”靳安晴咬牙切齿,双眼通红地坐在椅子上。
“你听见了?也不看看我女儿是什么条件!”靳鹤年脸色变得更冷了,他看了眼靳安晴,眼中浮现出心疼之色,“安晴,你有没有看到那些人的样子。”
靳安晴想了想,又摇了摇头,“他们都戴着鬼面具,非常狡猾。”
“你说他们打了你,然后又给你上药?”民警怀疑地看着靳安晴,见她点了点头,民警轻哼,“撒谎,哪个坏人会这么做?”
“我说的都是真的!”靳安晴的情绪再次变得激动起来。
民警还要说什么,就听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了起来,几人还没反应过来,大门突然被人踹开。
趁着靳鹤年晃神的一瞬间,民警拧着他的手腕,一个擒拿手将他制住。
“你没事吧?”有人从民警手里接过靳鹤年。
民警摇了摇头,“跟总局联系一下,就说靳鹤年在我们这里。”
至于靳安晴,民警看了她一眼,她从有人破门而入后就缩在角落里,“把她先关在这里吧,问问医院那边的情况。”
一行人带着靳鹤年离开了小房间,靳安晴眼看着他们要走,心里慌得不得了,立马朝门口扑了过去,却还是被关住了。
出了小房间后,一个年轻的民警慌慌张张跑了过来,凑在先前被靳鹤年挟持的民警耳边嘀咕了两句。
民警脸色微变,神色复杂地看了眼靳鹤年。
靳鹤年立马警觉起来,心里隐隐不安。
只见民警示意那个小民警先下去,然后他缓缓走到靳鹤年面前,压
低了声音说:“有个很不幸的消息要告诉你。”
“什么?”张了张嘴,靳鹤年觉得自己的心脏已经超负荷了。
“和靳安晴一起的那位老伯,是hiv携带者。”民警眉头微微皱起。
靳鹤年头哄的一声就炸开了,他白眼一番,身体软软的往后倒去。
***
没多久,靳安晴被感染的消息不知道从哪里传了出来。
成武坐在靳安硕办公室里,盯着报纸上的新闻,一手不自觉地摸着下巴。
见靳安硕回来,成武扬了扬手上的报纸,“真没想到那人居然是携带者。”
这事靳安硕也没想到,“他不是那叠资料里的人。”
“什么?”成武微微一愣。
“喜子他们选的人年纪没这么大。”靳安硕摇了摇头,“先前喜子给我来过电话了,这中间发生了一些偏差。”
所谓的偏差,就是喜子和阿烈把已经迷糊的靳安晴扔在那条街附近,然后又特意安排了从资料里选出的人出现在那里。
只是,他们安排的那人因为路上偷偷的拍别人裙底被发现,所以没能及时赶过去。
已经发作的靳安晴凭借着身体本能,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一个老头。
不得不说,靳安晴寻找男人的眼神真不是一般的差,年轻力壮的不找,偏要找个和靳鹤年年纪差不了多少的老男人。
“这大概就叫自作孽不可活。”成武扬了扬唇角,冷冷一笑。
“靳鹤年开庭当天畏罪潜逃……”靳鹤年罪名加重,这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但靳安硕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
“你在担心什么?”看到靳安硕皱眉头,成武想了下,“靳安峰那边的合作很顺利,现在批文都下来了,马上就可以动工了。”
“不是靳安峰那边。”靳安硕目光变得深邃,“靳鹤年不是那种冲动的人,这次的事情里,你不觉得他和平常太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