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想给她相对的自由。

所谓的相对自由,就是他需要她在他的世界里存在着,她可以在里面肆意地挥霍,放肆地做这儿做那儿,但只有一个条件,就是不准从这个世界里走出来。

一直以来,年柏彦都以为自己的世界足够装下她,让她尽情地、无忧无虑地生活。他不想去说会有多少女人渴望住进他的世界,这些想法念头对于年柏彦来讲是幼稚之极,他只想说,他已经准备好了将这个世界就给这么一个女人,这么一个叫素叶的女人。

这世上就只有一个素叶,所以,他深深恋着。

不管她的小脾气是多么地臭,不管她的小倔强是多么得令他头疼,他就愿意给这样的女人,赋予她一个安全的稳定的世界。

他自以为看透了她,只是忘了,她是个心理分析师。

那么,他就活该要被她当成个案来做研究、做棋子是吗?连带的,还有他那个无辜的还没有机会诞生的孩子,他的孩子!

年柏彦想到这儿,眉头倏然皱紧。

眼底原本沉静的光起了波澜,在深夜下,暗涌。

拜素叶所赐,他年柏彦还第一次跟女人这么较真过!

直到现在年柏彦才知道,素叶她根本就不是真心贪钱,如果她爱财,那么他足够有条件令她驻足停留,哪怕是用钱来买的,他也要让她留下来。而她根本也就不是怕死的,如果她怕死就不会从楼上跳下来,如果她怕死,她就不会是个攀岩高手。

年柏彦的手指在她脸颊上停滞了会儿。

然后,轻轻拭去了她的泪水。

月光下,她的两只手腕被勒得失去了血色,连同她的手指。

年柏彦伸手握住了她的手,掌心间,她指尖的冰凉如同死人。

心还是狠狠揪痛了一下。

他解开了绳子,释放了她的手腕。

她的一只手臂顺势轻轻滑落,另一手被年柏彦攥着手心中,他低着头,轻轻按着她手腕处的勒痕,然后,是另只手……

渐渐地,素叶两只手腕的温度在他的按摩下恢复了体温,连同她的手指,除了指尖那一点点的凉。

年柏彦侧身躺下,转头看着她。

顺势牵过她的手抵在唇边。

女人的手指柔软无力,手心绵软。

许是年柏彦的行为惊扰了熟睡的素叶,她嘤咛了一声,条件反射地抽回手。

睡衣的领口因角度的关系泄露大片惷光。

年柏彦的眼也正巧搭在这片无限惷光上,伴着她的呼吸,那饱满的弧度该死的迷人。

他这才恍觉,自己竟然有一个多月没碰过女人了。

有一点年柏彦是肯定的。

他痛恨她,但对她的身体他依旧痴迷。

他伸手,解开了她的睡衣。

露出她小小的肩头。

肩头下,是更加大敞四开的you惑。

年柏彦欺身上去。

低头,吻上了她的唇瓣,细细品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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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叶在梦中也未觉安稳。

她做了个梦,梦见自己去攀岩,然后,安全扣开了,她从高空坠下。

紧跟着山脉也倒了下来。

她避犹不及被狠狠压在了山脉下。

难以呼吸。

直到她从梦中惊醒,才愕然觉得自己的确是上不来气。

不知何时她已经被人松绑了。

身上压着一个人。

淡淡的木质香不用多想就知道是谁。

她惊喘。

床榻上,她没穿衣服,身体与身体接触时她察觉到年柏彦也tuō_guāng了衣服。

她趴在床上,无法看见他的神情,只觉得他的唇在她背上油走,然后,缓缓地沿着她的脊梁骨油走,落在了她的臀。

他的唇舌火热,一如从前似的纯熟得来打开她的身体,他结实的手臂,宽阔的胸膛,每每碰触到她后背时的温度都如火山岩似的滚烫。


状态提示:但怕最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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