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种朦朦胧胧,却又艳丽无比的水墨画,落笔出神入化,勾勒出一幅幅神作。
柳万钧坐在他腰上,眉目如画,脸色苍白,红唇咬的越发的艳,他身体轻轻颤抖,结合的地方一阵滚烫。
他轻轻喘了几声,突然直直坐了下来,疼痛让他惨叫出声,脑袋直直向后仰去,一头黑发无风自动。
冷汗从鬓发间流下,滑过脖子,胸膛,肚腹,大腿根部……
几个晃动间,俩人的速度越来越快,最终精神一抖,共同登上极乐。
事后俩人安静的躺着,谁也没说话,享受难得的安静。
也许是做过之后俩人的关系也亲密了一点,残阳在外面也不在对他板着一张脸,能放松就放松。
索性雪山狐族的狐狸个个单纯,没有尔虞我诈,也没必要过于伪装自己。
有一天,柳万钧突然偷偷摸摸跑了出去,除了南风,没有告诉任何人,也没有告诉残阳。
南风那个大嘴巴,没过几天整个狐族都知道他偷偷出去了,还传出他与魔界的残阳因为共同爱上一个人而打了起来。
因为中间有和事佬,所以俩人并没有打的太狠,但是俩人也放出话来,三天后约战魔岭。
柳万钧更是大言不惭,要在三招之内打败魔界炼化了本源之力的残阳。
这几乎不可能,相当于他一个人,和整个魔界斗,残阳得知到消息,立马便来到柳万钧的房间门口。
那时候的柳万钧在作画,他似乎一点也不紧张,即使面对残阳的质问。
“你为什么要和魔界打起来?”
他柳万钧似乎猜到他会来,早就做好说辞,头也不抬的继续作画。“现在还不能告诉你,等以后你就知道了。”
“为什么?”残阳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柳万钧意识到他生气了,连忙放下笔跑了过去,拉着他的袖子让他过来看桌上的画,“你看,我画的你。”
桌子上的画栩栩如生,有其主人七分颜色,他站在月光下,一身白衣似雪。
“我要你别去。”残阳心中莫名烦躁,“你知不知道,他炼化了魔界本源,相当于整个魔界在支持他,别说是你,就算是我渡劫化神都打不过。”他冷笑出声,“你还大言不惭,要在三招内打败他,你认为可能吗?”
柳万钧愣了一下,“你在关心我?”他突然大笑起来,笑的眼泪都出来了,“我好开心,真的好开心。”
“蒲老说的果然不错,他说只有我遇到危险的时候才能试出你的真心。”
残阳不想听他继续转移话题,猛地拉下脸来,“你就是因为这个去挑战他?”
“也可以这么理解,不过我还有更重要的原因,现在还不能告诉你,等我们打完了我再告诉你。”柳万钧望着他,脸上的笑容复杂,“你放心,我既然这么说,自然是有我的办法,你快去忙你的吧!”
他推着残阳,把他推出门外,顺便关上门,关上门的那一刻,他终于卸下所有的伪装,痛哭起来。
心中满满的不甘,“为什么?为什么这么晚?”
泪水几乎不受控制的流下来,他几乎来不及擦拭。
在他难过的时候,屋外的残阳也不好受,他舔舔唇,突然艰难的开口,“柳万钧,你不是一直怀疑我的爱吗,其实我是有原因的,早年我曾经受过伤,所以发誓再也不碰七情六欲。
每当有人影响我的本心,我就会亲手斩断那段记忆,锁在一个的小箱子里,让自己永远保持清醒,维持冷静,这样就永远不会有弱点,也不会被人拿捏住七寸。
我怕自己后悔,所以那个箱子上遍布阵法,连我自己都解不开,如果你能解开,请告诉我,里面是什么?”
“如果有你,那你答应我,不要去挑战他。”因为他就是我,我就是他,现在的他伤心,一定是因为以前的我伤心过,现在的我伤心,以后的他也一定会伤心。
因为以前我伤心过,所以不希望现在的他也伤心。
这段话他只说给自己听。
虽然明知道最后赢的是柳万钧,但是若轮真实水平,柳万钧确实打不过他。
而且两个人打,无论谁输谁赢,对他来说,最痛苦的都会是他。
屋外的脚步声慢慢离开,残阳已经走远,柳万钧把门打开一条缝隙,将那个不大的小箱子拿进来。
那是一个气息古朴,刻满了道纹,表面凹凸不平,明明看起来很小,实际上却很重的箱子。
这个箱子他曾经看过,就在他想放弃这段爱的时候,蒲老突然来找他,把这个给他。
起初他以为蒲老在帮他,后来他才知道,蒲老在帮残阳,“我不想他以后后悔。”他这样说,把这个箱子郑重的交给他。
柳万钧打开过,上面的阵法一层折加一层,阵法越多,说明残阳越怕,他怕自己沾上七情六欲,变的像女人一样多愁善感,所以杜绝了自己沾上情爱的所有可能。
然而这并没有什么用,里面全是关于他的记忆,包括龙帝的,还有上虚,他已经恢复了几段前世的记忆,虽然恢复的不多,但是也可以证明龙帝和上虚就是他的前世。
而他只留下对自己有用的东西,比如功法,理解,其他全部抛弃出去,放在这个小箱子里。
柳万钧熟练的打开,一层一层揭开残阳的伪装,曾经他为了解开上面的阵法,潜伏进入乾坤宗,在宝库里待了一段时间都没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