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杉矶贝弗利外科医院的脑外科重症监护室内,安静的环境和医疗仪器发出的滴滴声奇异的融合在一起,显得异常和谐。病床上躺着的深棕色头发的小男孩眼皮轻轻的跳动了一下,然后迷茫的睁开了那双棕色的眼睛,双目无神的看着天花板,再度露出了迷茫和思索的神色。良久,突然开口骂了一句:“我操!”,便再度昏死了过去。
同一栋楼的病房外不远处的办公室里,一个三十多岁的妇女正在询问:“道森医生,我儿子到底怎么样了?”
“罗斯伯格女士,从目前的检查结果来看,您儿子的脑部创伤并不严重,按理说现在就应该醒了。”道森医生答道。
“可他已经昏迷五天了,这五天里你这么说的还少么?为什么我的儿子还没有醒过来?”女人原本美丽的面容显得有些痛苦与狰狞。
医生没有说话,只是垂着头,右手有些苦恼的在头发上抓了两下。女人也安静了下来,只是坐在椅子上流着眼泪,嘴里不是念叨着“都是我的错”“都怪我”之类的话。
良久,正当道森医生想要开口的时候,门被从外面推开,一个年轻的护士闯了进来喘着气道:“道····道森医生,亚当·罗斯伯格醒了!”坐在椅子上的女人一瞬间睁大了眼睛,抢在道森医生前面跑了出去。
病房里,付春阳再次睁开了眼睛。这一次在短暂的迷茫之后瞬间便清明了起来。“自己貌似穿越了呢。”轻轻的呢喃了一声,付春阳再次回想了起来。
付春阳是个孤儿,自小在孤儿院长大,受尽了各种欺负,终于在14岁的时候成功出逃。因为年龄小又没有谋生手段,付春阳便混入了黑社会。结果失手把人打伤的付春阳跑路到了香港,为了生活混进了电影剧组打杂,从此发现了生财之道。18岁时又偷渡到了美国,在好莱坞当了几年小工和服务员终于看清了现实,找人办了张假的南加大电影学院的毕业证书,就通过香港回到了中国。从此做起了咸湿导演。日子还算不错,见天儿的潜潜小明星什么的。05年的时候凭借着十多年积攒下来的人脉搞起了私募,刚开始还行,可是08年赶上股灾,欠了一屁股债。只好又开始做咸湿导演,一边还债,一边潜规则小明星。直到2017年,50多岁的付春阳,在洗完澡上网看候提到了桌子下面的插座被意外电死。
“真是个倒霉的小家伙。”付春阳又低估了一声。
不,现在不能叫付春阳了,应该叫亚当·罗斯伯格。是的,这个小家伙叫亚当·罗斯伯格。本来应该姓费舍尔的,可是他太爱自己的母亲了,在母亲跟那个混蛋父亲离婚之后,主动提出了改姓罗斯伯格。本来父母都是上流社会出身,父亲是英国人,家里是做造船业生意的,母亲则是美国人,家里主要是为各种奢侈品牌提供香水和化妆品的原料以及初加工。跟其他人不同,亚当的父母是因为爱情才走到一起,结婚生子。婚后生活一度甜蜜,知道外祖父马克·罗斯伯格去世。母亲回到美国处理家族生意,以及筹集缴纳遗产税的税款。结果两地分居半年后,父亲和女助理**被母亲捉奸在床。于是父母离婚后,母亲妮娜·罗斯伯格也顺利的拿到了亚当的监护权。
母亲带着亚当回到美国,父亲的去世和丈夫的背叛让妮娜伤心欲绝。只能把精力都发泄在工作上。于是当五天前亚当看着母亲满脸疲惫的回来后,自作主张的去给妈妈热晚饭,结果洗完手后没擦干净直接被电死了。于是付春阳才得以借尸还魂,与亚当的灵魂融合。
“这么说,我还成了富二代了?”亚当好笑的想着。
“只是,这电脑是怎么回事?”我们的小亚当苦笑着摇摇头。不过当他看到桌面上提示的可连接网络之后,疑惑的点了上去。然后苦笑变成了惊讶,不过很快就变成了大笑。因为脑海中的电脑赫然显示着网络连接成功,而时间赫然是2017年3月11日。
“来到了37年前啊!”亚当笑够了之后轻叹一声。“电脑上有日期,也就是说,那边的信息也会随时更新了?对了,还有电影,金融。”喜滋滋的想着,我们的亚当·罗斯伯格先生按响了床边显示呼叫的按钮。
三天后,一辆豪华的宾利车从医院驶出,行驶在洛杉矶的街道上。“妈妈,我的头已经没事了,只是手上有点儿外伤而已!”亚当的脑袋被妮娜夫人按在腿上,挣扎着想要起来。
妮娜夫人没有马上说话,只是温柔的笑了笑,拍了一下亚当在空中挥舞挣扎的手臂。“别乱动,好好躺下,先休息一会儿。”顿了顿,妮娜夫人又说:“晚上有客人来家里做客,人家可是来看你来了。”
“是谁啊?”亚当好奇的问道。
妮娜夫人神秘的笑笑,一副你猜出来我就告诉你的表情。“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亚当也懒得多想,闭上眼睛开始思考将来的路。“我可以把前世著名的下来,还要把未来会大卖的电影版权都搞到手。嗯,先完成资金积累,这是最后的机会了。”想到这,亚当不由感叹自己到来的时间,如果在晚几年,等到就是年代初,好莱坞最后一次分蛋糕的机会就要错过了。那这辈子也别想真正的站在好莱坞的最顶端。
正想着,刹车声响了起来。“妈妈,到家了吗?”亚当爬起来问道。
“是的,快下车吧。”说着,妮娜夫人为亚当推开车门,又吩咐了司机几句,才带着亚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