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想朝那边望过去,只见一个波浪卷的长发女人正在买早饭,买完之后,卷发女人翻着自己的包,却怎么都没能拿出钱来。
随想想着,这女人,好像有点眼熟。
随想走过去往包里瞄了瞄,可以看见钱包里有各种各样的卡还有包里面其他的化妆用具,不过就是没有现金,连五块钱都没有。
就在这尴尬的时候,随想挺身而出,说:“这顿算我请。”
正在翻找着包的卷发女人愣了愣,然后抬起头来看了看随想,说了句:“谢谢,下次我会带钱过来。”然后就拿着早饭走了。
随想愣了愣,这卷发女人还真不按常理出牌啊,正常情况下难道不是再三推辞然后留个电话号码什么的来还钱吗?于是她立刻追上去。卷发女人刚打开车门,想坐进去的时候,胳膊被随想拉住了。
“有什么事吗,小姐?”卷发女人不善的看着随想。
“额。。。我是这家店的老板,如果你下次怕麻烦的话可以叫外卖,外卖十块钱起送。”撒着谎的随想完全不怕自己的舌头被闪着,明明是三十块钱起送的愣是被她说成了十块钱,消失的那二十块钱它们造吗?
“哦,谢谢。”卷发女人完全不想和随想多说些什么,把随想的爪子扒拉开,坐进了车里。
随想眼疾手快的用自己的身体卡住了刚要关上的门。“请问这位小姐,这位老板,你究竟想干吗?我还有事呢。”
随想转了转眼珠,自己总不能说想要她电话号码吧,于是说:“额。。。你快吃包子吧,不然凉了就不好吃了,我是来听听顾客对我们的食物的反馈的,我们力求做到最好,给顾客最好的服务。”
“对我来说,你们最好的服务就是老板你放开我的车门,让我赶去公司。”卷发女人冷冷的说。
“嘿,不要这么无情嘛,看在我请你吃早饭的份上。”随想说。
卷发女人听了,突然点了点头,对随想说:“上车。”
“什么?”随想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老板,请上车。”卷发女人又重复了一遍。
随想眨了眨自己的大眼睛,迟疑了三秒钟,之后以闪电般的速度坐到了副驾驶上头,然后笑嘻嘻的问:“小姐是请我进来坐,慢慢听你讲述您对我们家食物的评价吗?”
卷发女人觉得坐在身旁的女人脑回路和她的不在一个次元里,“我带你去我公司,我会给你我买早饭的钱。”说完,就启动了车子。
-_-|||,其实随想不是这个意思,不过瞬间她就释然了,知道美女的公司地址,也不失为一个好的接近的机会,不过她要接近身旁的这个冷美人干嘛?算了算了,这种高深的问题还是不要思考了,随想想。
“咳咳。”车厢里的氛围沉默的让人有点受不了,随想随便找了个话题开始聊:“那个我叫随想,随便的随,想念的想。”
卷发女人没有说话,专注的看着路况。
既然卷发女人不说,那随想她就继续问好了:“那个,美女你叫啥啊?”
这时候卷发女人快速的看了她一眼,从嘴里跳出了三个字:“高文清。”
“嗖丝丝。”随想双手抱着自己的胳膊,上下揉搓着,尴尬的说:“有点、有点冷。”说出口的时候,高文清狠狠的瞪着随想。
(笔者在这里松了一口气,虽然大家都猜到了卷发女人的身份,但是此时此刻,笔者终于可以用名字来叙述这个故事了,前文真是累cy惹。)
随想知道高文清是误会了,立马解释:“我是寒性体质,真的很冷。不是说你的名字冷,更加不是说你的人冷。”说完才发现,自己这不是自打嘴巴么,怎么把事实给说了出来了。
“嗯。”高文清也没有多说什么,冷冷的应道。
随想虚汗都出来了,后悔自己为了美色而不管不顾的跟了出来,在这女人身边,不是被冷死就应该是被冻死的,随想觉得自己整个人都置身于西伯利亚的暴风雪之中,还好还好,她是个热性体质的人。
“那个你先吃早饭啊,冷了就不好吃了。”随想继续说,不过高文清没有理她。
“女人啊,就要对自己好点,我又不急着去拿钱。”高文清还是没理。
说了几句没有回应之后,随想也自动闭嘴了,车厢中又陷入了沉默之中。
好在没过多久,大概过了十分钟左右,两人就来到了鹤鸣镇上最高最气派的一座写字楼下,高文清找了个阴凉的地方停下了车,然后示意随想下车,自己拿了早餐,也下了车。
随想下车之后,跟着高文清来到了写字楼里,虽然鹤鸣镇这几年的经济发展在全国县镇里是数一数二的,但这地方她还是第一次来呢,搞得金碧辉煌的呢,她还很怂的去摸了摸大厅里的盆栽,看是不是活的植物。
时间还早,前来上班的人并不多,大厅里连着一个服务的前台也就只有几个人。高文清首先跨进了电梯,随想刚想跟进去,就被阻止了。“你,出去,呆在这里就好,我上去拿钱下来。”说完,就快速的按下了关门按钮。
卧槽!至于吗?随想在心里吐槽,就算她知道了她工作的地点,难道还会拿着炸药包来炸掉不成?!
“哼,冷冰冰的女人。”这一刻随想似乎忘了,明明是自己首先缠上这冷面女人的,这时候倒怪起别人冷漠来了。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随想看着电梯上面的层数想到,电梯里面就只有高文清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