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神仙,鬼先生,郑天河,板头,二狗子六个男人坐在桌子上吹牛比。
师部的日子是最爽的。
因为人很多,很热闹,可我的心已经飘到了重庆,飘到了孙文慧家里,飘到了杜雅娟家里,一别就是一年,杜雅娟该不会有男人了吧。
二狗子放假了,今年也十八岁了,他比普通人早熟许多,已经是个大后生了。
现在,他将临时担任我的警卫员,随我到重庆行走。
他举起酒杯“哥,我十八了,能喝酒了吧?”
我说“半杯,多一口揍死你。”
“哎,好,哥。”
他已经成为一个很合格的学生,据徐丽说他的成绩很好。
徐丽也二十岁了。
时间过的真的很快,尤其是没有战事的时候,就像战争突然离我们远去了。
板头在喊“哎,老陈啊,你怎么就走的那么早啊。”
是啊,陈冲,你怎么就走的那么早啊。
张木安出生的那天我们喝了很多,神仙因为还要赶回老虎山,所以就他一个没喝多的。
196师,其实全靠神仙撑着,他和鬼先生现在都是中校。
其实我们的上升速度和普通军官比起来已经是神速,可要和叶先生比起来,那就差的远了。
即便当年阎主席从团长混到两万人的部队也用了三年啊。
在山西,风云激荡,叶先生独占鳌头。
当众人散去以后,凌美子把我抗回了屋里。
“呼,呼,呼,老公你又胖了。”
“还不是你喂的好。”
她喘着气“还好我练过,不然真扛不动你。”
我就笑“你的空手道都是在床上练的吧。”
她笑的灿烂,“老公,我练的好不好?”
我点头“好,好,快到床上来,我们一起练。”
我和于敏一直保持着不正当关系,反正她说过,只要没结婚,我就可以随便找她。
新军五纵队,在被张世平杀了司令,又带有了两个团以后,本来已经濒临解散。
但是五纵队来了一个厉害人物。
这个人,许多人都没有听说过,是一个叫王大头的中年军官,没错,他的名字就叫王大头。
王大头是从四纵队调过来的,一进五纵队,直接进了司令部当了参谋,这一年多在五纵队左右逢源,非常吃的开,手下培养了很大一部分骨干力量。
他当上司令不到半年的时间,愣是把五纵队救活了,又拉起了一万人的队伍。
叶先生与二战区进行谈判的时候,疤子也与王大头进行了接触。
王大头是个很有魄力的人,却少了几分权谋,他的确拉起了一万人马,但是战斗力就差的太远了,张世平又拉走了他最精锐的一个团,他现在正难受的厉害。
疤子被当做贵宾秘密接待。
他望着王大头“王司令,你的部队,虽说有一万人,可要枪没枪,要饷没饷,这样下去,部队迟早还是散,你好好考虑我的提议,叶师长对自己兄弟,一向格外的仗义。”
王大头点头哈腰“好,好,你给我点时间,我一定好好考虑。”
我奉二战区司令部的命令,再次去了重庆,协调中央援助。
我带着二狗子,二狗子从来没有去过南方,很兴奋,他穿着军装,腰里别着两把枪,威风凛凛。
“师长,听说你在重庆还有个嫂子?”
我拉着脸问“谁跟你说的?板头?那个不值钱的货。”
“师长,你就给我讲讲吧,我特别想知道。”
我苦笑着“去了重庆再说。”
我那天不知道发什么疯忽然开始计算日军在山西战役里的伤亡数。
忻口会战日军的伤亡在两万人左右,太原战斗日军伤亡应该在三四千,临汾战役日军的伤亡也在六七千,到今天老虎山战斗为止。
日军的在山西的阵亡人数怎么达到一万五千人了,这是三年的抗战总数,负伤的累计也应该达到两万了。
晋军直接战死的数量很可能接近七万了。我们的负伤比阵亡少,但也在五万左右,加上被俘虏的三四万,溃散了的四五万。
整个晋军主力加上地方部队损失了二十万左右,给敌人造成三万多的减员,应该是比较靠谱的。
山西的战事真的很难,山西是北中国唯一与日军正面对峙的战场,一战区二战区都以山西为主要战场。
想想37年我们有二十万军队,打到最后成建制的部队不到四万,哎,日军损失不到四万,我们损失二十万,一比五的战损。
这是整体的比例,不排除一些比较能打的部队打出三比一,二比一的战绩。
像台儿庄,打出二比一的战绩还是可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