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簪子给了谁?抑或是,她这几日出去见了谁?”

文兰文菊齐齐摇头,李嬷嬷忙在一旁道,“小姐,府里的下人们出府都是要由主子批示的,这去问问守门的便知。”

侯飞凰颔首,“嬷嬷你快叫子月去问问。”

李嬷嬷忙往外走,喊着子月吩咐了几句,又回到了屋子里,一双眼睛带着十足的不满瞪着文兰文菊。

“小姐,你是如何知道文兰文菊的镯子是春迎给的?”李嬷嬷问道。

侯飞凰扫了那二人一眼,淡笑一声,“甘愿被侯府买来做奴才的,定是身家不好的,她二人刚被买进来又没法月俸,哪来那么多钱去买这样上等的玉镯。”

“小姐真是好眼力。”李嬷嬷感叹一声,那眼神看着二人却更是鄙视了,“小姐哪里待你们不好,就二十两银子你们就敢出卖小姐?”

文兰跪在地上的身子颤抖了一下,还是辩解道,“嬷嬷,奴婢们是想着小姐的首饰那么多,少一两件或许不会被发现,何况春迎姐姐说不会拿去给别人,我们这才敢下手的。”

“还敢狡辩!小姐你定要把这两个害主的奴婢发卖出出去!”李嬷嬷一脸护主心切的模样,心里却是心疼的不行,小姐好不容易能去王府,以为那蛊毒有解了,却被这作死的奴才害的爽了侯爷的约。

侯飞凰摆摆手,李嬷嬷也安静了下来,“回答我的问题。”

文兰文菊仍是那副惊恐的模样跪在地上,头死死的挨着地面,“小姐,我们真的不知道,春迎姐姐其余的什么也没告诉我们。”

“当真?”

“小姐,现如今,打死我们也不敢骗你啊!”文兰的语气带着哭腔,那眼里也是真的吓出了眼泪,毕竟还是个十四五岁的姑娘,心智也成熟不到哪去。

侯飞凰叹了口气,白费自己弄得脸色这么苍白,还以为能从二人嘴里套到些什么下落,如今看来,这二人是真的不知道了。

“小姐!”

一刻钟后,子月气喘吁吁的从门外跑进来。

“奴婢问了官家,春迎这个月只有四月二十五出去过一次,之后就是回去探家了。”

“小姐,那次是带我们去翠玉轩。”文菊弱弱的说道。

“你们买完手镯以后,她可有去见谁?”

文兰状似认真的回想了一番,而后认真的摇了摇头,“没有,春迎姐姐跟我们买完镯子又在醉仙居请我们吃了顿饭,便回府了。”

子音也是听了嬷嬷说了这事,气的一脚就踹在了两人的背上,“你们这两个贱婢,一个镯子一顿饭就把你们收买的出卖小姐了?”

文兰文菊又是吓得连忙磕头,说不出一句话了。

李嬷嬷与子音在一旁怒气冲冲的教训二人,侯飞凰望向窗外,却见此时叶氏的院落里飞出一只白中带黑的信鸽,侯飞凰眼神一滞,她中这蛊毒已有十日,若春迎这一个月只出了一次府,而且还是和文兰文菊,并没有见过其他人,难不成那蛊毒是有府中人给她的?

她脸色越发难看,李嬷嬷也察觉到了连忙走来。

“小姐,是不是哪里又不舒服?”

“去叫秦央来。”

李嬷嬷忙点头,冲守在屋外的差人说了什么,紧接着便有一名差人同她一同出了凰园。

子月在一旁狠狠的瞪着文兰文菊,“小姐,这两个贱婢怎么办?”

“先等秦大人来。”

侯飞凰捂着小腹,她已经感觉自己腹中又开始隐隐作痛了,点了两下那腹部的穴道,却还是疼痛难忍,挣扎之间,她还是开了慕容绯送给她的锦盒,又吞了一颗药丸,才感觉那股撕心裂肺的感觉渐渐平息下来。

秦央来的时候,侯菊到了前厅,那两个丫头战战兢兢的跪在那里,也不知道小姐会如何发落自己,怕的直发抖,子月则是一脸的鄙夷,为奴之人若帮着别人来偷自家主子的东西,这样的奴才,谁敢去用?谁敢重用?

“二小姐,可是有事?”秦央抱拳,一袭白衣风度翩翩在她下首坐了下来。

“这么早打扰大人真是抱歉。”侯飞凰颔首,又抬手给秦央倒了一杯热茶,秦央眼里有疑惑闪过,看她的目光更紧。

“秦大人,你昨日说我的玉簪掉在春迎旁边?”

秦央点头,侯飞凰接着道,“那都是这两名奴婢收了春迎的贿赂,才偷拿了我的簪子。”

侯菊又是冲着二人磕头,“小姐,大人,我们已经知错了,求您饶了我们!”

这二人还不清楚春迎出意外的事,还以为侯飞凰是叫秦央来抓二人回府衙的呢。

秦央浓眉紧了紧,“二小姐,你是说掉在春迎旁边的玉簪,是这两个婢子偷拿的?”

“是,她们二人收了春迎的二十两银子,答应她要从我这拿走一见贴身之物,事成之后,春迎为了犒劳二人,还带桌二人去了翠玉轩买了镯子,又去了醉仙楼吃了顿酒,你若是不信,去问问那里的掌柜便知。”

秦央的眉头仍旧没有松开,一双本该fēng_liú的桃花眼却有几分肃意的看着文兰文菊,“你二人此话当真?”

“是,小姐所言确实。”二人仍旧是低着头,看也不敢看这坐在木椅上尊贵的两人。

“可春迎拿二小姐的玉簪做什么呢?”

“这还不清楚么?我日前中毒是春迎所为,她又收买我园里的丫头,偷我的贴身之物,明里暗里都是要害我啊。”侯飞凰脸色有些难看,“春迎背后肯定还有别人,单是一个丫头,我还不信她会


状态提示:第56章--第3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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