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沫瑾同赵言谈妥将怜儿交托给她后。/沫瑾每日无所是事的整日都呆在自个儿的屋子里。不是倚窗出神地看着园子里的竹子发呆。便是捧了书册滋滋不倦的阅读。
除此之外。她好似沒有什么要操心的事情。
诚然。却是她也寻不出可做之事。
天气一日暖过一日。然在乍暖还寒之时。她偶有几日。还是会觉得膝头有隐隐的痛楚。其间无笙也來看过她一回。问了几句话。而后替她将方子里的几味药换了换。她只觉得之后的药便越发的苦涩。却也不知是因着药还是因着天气的好转。腿脚终于利索了不少。
她原本觉得自个儿呆在屋子里也挺好的。只是赵言她们都颇有微辞。
这不。一大清早。更多更快章节请到。赵言又出现在她的门口。非拽着她要去外头走走。
沫瑾秀眉紧皱。走得心不甘情不愿的。拖拖拉拉地到了安素阁的门口。
看到门口停着的马车。沫瑾不由撇头好奇地看向赵言:“你这是要带我去哪儿。”
她已许久未出门了。今日风和日丽。确是个适宜出门的好天气。只是。她却极不想出去。只想着呆在屋子里。
正如梓莯所言。她一个已“死”之人。若被熟人发觉光天化日地堂而惶之的在街上闲逛。也不知是要吓死多少人。
“我带你出去走走啊。你都不知道自个儿在屋子里都闷了多少天了。再这么下去。我怕你是连路都快不会走了吧。”赵言说着。上下打量了她一眼。就是觉得瞧不惯她这副病怏怏的模样。连脸色都有些苍白。
以往她还是瑾良娣的时候。虽说也有许多糟心的事儿。只是还不至于如眼下这副病弱缠身的模样。
沫瑾紧抿着唇瓣不出声。看着赵言一脸正色。心中想着该如何推辞她这番好意。她只觉得在家里看看书。发发呆也挺好。总好过去外头行行走走花力气。
“行了。你也别想着找借口了。今天啊。我是一定要带你出去的。”赵言看着她的脸色。便知道她的心思。立马就开口打断了她的思绪。
“可是。赵言……”沫瑾开口。只是话还未说完。便被人打断了。
“瑾姐姐。”
沫瑾转头。便看到梁晴正快步走來。更多更快章节请到。身后不远不近的跟着秦士秋。嘴角含着浅浅地笑。
“唷。看看是谁來了。你大哥让你出來了。”赵言转头看到是梁晴。也不由笑了起來。嘴里却还忍不住逗趣她。
“哼。大哥为什么不让我來找瑾姐姐。”梁晴走到赵言跟前。噘着嘴冷哼了一声。只是嘴角却忍不住飞扬了起來。
“你怎么來了。不会是瞒着太后自个儿偷溜出來的吧。”沫瑾拉住了梁晴伸來的双手。笑眯眯地望着她。
说起來已有好几日未见过她了。近日她天天在家休身养性。也忘了问有关梁晴的事儿了。不知太后那处怎么样。估摸着这么多天了。她老人家或多或少都应该听到风声了吧。
她转而看向后头的秦士秋。两人眼视一对上。便看他冲着自己点了点头。
“沒有啊。我早便回到府里了。姐姐不知道么。”梁晴眨着眼望着她。继而转头看向赵言。“你也沒同瑾姐姐吗。”
梁晴离开皇宫了。
沫瑾还未回过神。便看到赵言挑了挑眉。走上前來伸手轻拍了拍她的头:“什么你啊我的。你叫她姐姐。我还是她姐姐呢。那你叫我什么。”
梁晴张了嘴。看着她怔了怔。半晌见无人出声力挺。只得噘了嘴。愤愤不平地嘟喃着说道:“言姐姐。”
“嗯。乖啦。”赵言挑眉笑着。收回手。“你瑾姐姐这几日天天面壁思过呢。都不见我。我哪有机会同她说啊。”
“瑾姐姐为什么要面壁思过啊。”梁晴越发的不解起來。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望着赵言。只见赵言却笑着摇了摇头。不出声。
梁晴转而看向沫瑾。而沫瑾正想着赵言口中面壁思过这四个字。同样也不明白自己连日來的何种举动让她觉得自己像是在面壁思过。
看到梁晴好奇的目光。沫瑾轻拍了拍她的手背:“你别听她胡说。我正要与你言姐姐出去逛逛。你们同我们一道儿去吧。”
“好啊。好啊。”梁晴说着。回头看了身后的秦士秋一眼。似是在询问身后之人的意思。也只是眨眼的功夫。她又回头拉着沫瑾就往一旁的马车走去。
经过赵言身旁时。沫瑾只听到她咬牙低声说了一句:“方才我叫你去还说不去。更多更快章节请到。现下到自个儿要去了。可不是我逼你的啊。”
彼此。沫瑾已经过了她的身侧。听到这番话。不由笑了笑。回身拉住了她:“好了。别说了。走吧。”
赵言未再说话。反正她原本的意思。便只是想将她拖出去走走散散赠心罢了。
因着多了梁晴和秦士秋。赵言又准备了两匹马。自己和秦士秋骑马。让梁晴和沫瑾坐了马车。一行人便往着城西而去。
原本赵言也沒想好带沫瑾去何处。后來梁晴说。城西新开了家茶园。园里据说还栽了一片在尉羌国难见的鸢尾花。早前梁晴已去看过。只是那时才不过缪缪开了几朵。算算时候应是差不多了。眼下应该全都盛开了。第一时间更新
其他三人也无更好的去处。便由她做了决定。
待到了梁晴口中的那家茶园。门口已停了好几辆马车。他们将将停下。便已有几名小厮上前接待。将他们的马匹和马车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