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边军一直没有动静,而严纲却是忧于内患,所以也没有动静,但是边军不代表一直没有动静,就在第五日,派去璐县的兵马却匆匆的折返回来了,只是两千人却只剩下了一千二三百人,询问过后,严纲才知道原来就在他们赶到璐县的时候,却迎头遇上了刚从璐县出发的先登死士营,在得知璐县失守之后,被边军一冲,竟然损失了七八百人,这才算是逃了回来。
得知璐县失守的消息,严纲心中又惊又怒,璐县一旦失守,那么意味着雍奴泉州可能也出了问题,严纲希望雍奴泉州能够维持住,早在边军临城之际,严纲他已经向雍奴泉州派去了探马,如果出了问题就可以知道消息,如果没有出问题,那么严纲就会派兵接应,但是随着璐县失守,严纲一颗心便沉到了谷底。
怎么想到就在第二日消息传来,雍奴泉州都已经失守了,而且就在这一天,鞠义领五千先登死士营到了无终城下,与齐周一起将无终合围了,不过鞠义也只是在无终城下扎营,与齐周遥相呼应,都将大营守得稳稳地。
得知冀州来的路被封锁了,严纲一颗心都沉了下来,如此公孙瓒想要返回辽西可就很难了,而自己没有余力打开道路,也不知公孙瓒怎么样了,但是此时严纲知道自己不能乱,每逢大事必静气,严纲只是下令死守无终,全程进行接应,可惜奸细还是没有找到,这让严纲心中更蒙上了一层不祥的预感。
事情果然正如严纲所料,边军并没有以那么简单,就在鞠义赶到之后,北线终于也出现了问题,却说这一日一只骑兵大军赶到了徐无,徐无打开城门,将大军接了进去,没有人知道这只军队是干什么的,不过也是穿着公孙军的衣衫盔甲,这一只骑兵的到来并没有引起什么动静。
但是到了第二日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徐无城门打开了,县尉张翀便领着两千马军出了西门,然后直奔俊靡而去。
再说这一日傍晚,也快到了俊靡,就在俊靡南边十几里的地方,张翀却忽然停下,随即张翀与五百军将自己身上浇上鲜血,却是一人一袋羊血,浇在身上脏乎乎的,随后又用短剑将身上的衣服盔甲割破,弄得惨兮兮的,更有兵卒包上绷带,打扮的就好像伤兵一样,若是不仔细分辨还真的看不出来。
只等一切准备好了,接着夜色看不太清,张翀和兵卒们反正感觉着就好像打了败仗一样,这才朝俊靡匆匆奔驰而去,大约过了片刻之后,余下的大军却换上了边军的黑衣黑甲,随即朝俊靡冲去,一路上马蹄声震天,号角声不断,一直到俊靡附近才算是小了许多,但是还是能听得到。
却说张翀赶到了俊靡,一脸的气急败坏,此时听到动静的俊靡守将公孙述正在城头上观察情况,怎么这时候号角声会传来,却不想还没有弄清楚怎么回事,却有一队骑兵匆匆疾驰而来,让公孙述不由得一惊,那一队骑兵远远看着就知道是残兵败将,公孙述只是让城上的兵卒弓箭准备,指示灯那只残军到了城下,却有人上来,公孙述认的此人,可不是徐无守将张翀还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