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贵嫔哭得快昏厥过去了,我让小蝶扶起她的主子,我则陪她们一起回到流月宫,把瑾贵嫔扶到‘床’上让她躺好,我支开小蝶让她去熬碗汤给瑾贵嫔补补‘精’神。。
半躺在‘床’上的瑾贵嫔用手帕擦着自己的眼泪,我打了盆水,掏出怀里的湖绿‘色’锦帕浸湿了为她擦拭脸上的泪痕,她看到我的锦帕时神情有那么一瞬间的呆滞,不过很快她恢复了正常开始了话题。
“娆姐姐真是可怜,为什么坏人连这么好的‘女’子都不放过,老天真是不公平,可惜以后再也见不到娆姐姐了,瑾儿真的心里好难过。”
浓重的哭腔有加剧的意味,我用手里的湖绿‘色’锦帕擦掉掉下的泪珠,附和着她:“是啊,这么好这么善良的‘女’子偏偏有人就是不肯放过她,六王爷都不在意娆姐姐被人玷污,仍然愿意给娆姐姐承诺一生一世不离不弃,没想到还是……”
“那些恶人真的该死,可怜了娆姐姐不能带着清白之躯离开,恨我不在现场,不然我一定誓死保护娆姐姐,宁愿我自己死也不让娆姐姐受半点伤害!”瑾贵嫔捏着拳头愤愤地说道。
我的嘴角勾起一抹无奈的苦笑:“傻孩子,那死去的就会是你了。”
“瑾儿不怕死,瑾儿只是为娆姐姐感到惋惜,被那偷盗的恶贼撞见杀人灭口,实在是不巧!”
“算了逝者已矣,再说什么也是无济于事,对了,最近都没怎么看你穿那件湖绿‘色’的宫装襦裙,你不是很喜欢那一套衣裙吗?”
“咦?”瑾贵嫔没想到我突然转移了话题,脸上一僵不知如何回答我,几秒后她反应过来不自然的笑了笑,“那件衣服穿得久了也就没了新鲜感,所以就不穿了。”
“可是以沫觉得好好看,我记得那件宫装的料子和我手里的锦帕很像,也是金丝边莲‘花’纹的是不是,若是瑾贵嫔不喜欢不想穿了能不能送给以沫呢?”我举着手里的锦帕朝她晃了晃,这块锦帕是湖绿‘色’金边勾丝荷‘花’纹的锦缎,与娆姐姐死的时候手里捏着的那块锦布几乎一模一样,刚才拿出来的时候看到瑾贵嫔的神‘色’很是不对劲,让我更加坚信我的怀疑是正确的。
瑾贵嫔冲我温婉一笑:“沫姐姐,那衣服我已经扔了,你若是喜欢可以去尚衣局看看有没有相似的布料再做一件。(
我也冲她温婉一笑,笑得神采飞扬:“瑾贵嫔,你别再演戏了。”
对面的瑾贵嫔眼里惊现一抹诧异,她故作镇定地问我:“沫姐姐,你在说什么呢?”
笑容在我脸上消失,换上的严肃的面孔:“我说,你可以不用演戏了,我已经都知道了。”
“沫姐姐,瑾儿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是不是娆姐姐的死对你影响太大了,所以胡言‘乱’语了?”
瑾贵嫔仍是装作一无所知的样子笑得很莫名,我的心里有些失望,本以为如果她听了我的暗示主动说出来的话那就说明还有救,可是现在她仍是装傻我不说破她就不认,我不得不将与她的姐妹之情抛在一边,用事实证据说话。
“瑾贵嫔,你才是真正的凶手,是你杀了娆姐姐吧,还有孙‘玉’也是你杀的吧,因为被娆姐姐冤枉偷木簪,所以你首先杀了差点让你背黑锅的孙‘玉’,而娆姐姐因为睡在我的房间所以你没有时间对她施煞,等进了宫你的地位不高需要有人帮你巩固,正好我与饶姐姐关系好,你就先暂时不杀娆姐姐,利用她渐渐上位升至宠妃。”
我停顿了一下看了看她的表情,她的脸上表情平静看不出有什么特别的,我继续说了下去:“现在你地位高了可以对她施黑雾煞了,谁知却被香华救了,你一计不成干脆派人去‘奸’污娆姐姐,希望她因此受到屈辱然后自杀,可是没想到六王爷并不在意这种事又把娆姐姐哄好了,你才会起了杀心在新婚之夜取走了娆姐姐的‘性’命。”
“沫姐姐,瑾儿原本以为沫姐姐待瑾儿是真心的好,可是瑾儿没想到的,现在将瑾儿认作是凶手的人也是我极为信任的沫姐姐,瑾儿真的很难过。”瑾贵嫔说着黛眉紧蹙,垂下了眼帘一副难过的模样。
若我没有足够的把握我是不会向她如此摊牌的,虽然有那么一瞬间被她的楚楚可怜所‘迷’‘惑’,可是脑中的良知仍然清醒地提醒着我那个‘女’人在演戏,是啊,那张楚楚可怜的脸蛋骗了我多少次,要不是如此会欺骗人,我也不至于每次快接近真相的时候又把正确的念头给否定了。
“以沫也很难过,我一而再再而三给你机会让你自己坦白,可是你却想用言语将我糊‘弄’过去,你知道为何我会怀疑你吗?”
“瑾儿真的不知道为什么沫姐姐你要这么想我,但是瑾儿没有做过对不起娆姐姐的事。”
“好,你可以嘴硬但是证据还要硬!这块锦帕看到了吗?”我将锦帕摊在手心,将怀中另一块一模一样的湖绿‘色’锦缎取出,展示在她眼前让她看。
“看到了吗瑾贵嫔,这两块锦缎一模一样,右手这块是刚才帮你擦眼泪用的,左手这块是娆姐姐死的时候从凶手身上撕扯下来紧捏在手里的,这两块锦缎都是出自同一件衣服,而那件衣服正是瑾贵嫔你让小蝶扔掉的那件!”
这块锦帕是我让‘春’然连夜缝制好的,本来是想将娆姐姐手中的血布洗干净后再缝制成锦帕,但是那血布又小又皱又血迹还洗不干净,正当我烦恼之际正好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