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这里住下,晚上,我要大补!!
兄弟们很仗义,他们几人和那老太婆睡在一屋,专门腾出一房间给我和黄彩仪……
去外面冲了个澡,我走进了屋子。(
我们的房间很邻近小贝哥和他老婆的房间,走进屋里我听到了他们屋子里吵闹。
“这他妈的都是什么人啊,第一个杨宏超来了浑身是血,还是被手枪打的!第二个两个妇女身上也都是血,也有中枪的!这次来的那五个人呢?更吓人!这日子还过不过了?你崇拜那个土国家文化,也不至于把你们干什么勾当都不清楚的人请来啊!马上让他们给我滚,否则我走!”彪悍妇女大骂小贝哥。
小贝哥比较老实,“那的人都很本分,他们不说,我相信是有苦衷的,你忍一忍,人家无家可归,住几天又怎么了?”
“吗的比!”妇女阴毒骂了句,踹翻了一张桌子,发出响声。
我心里有些不是滋味,走回了我们房间。
褪下裤子,我看着黄彩仪。
黄彩仪有些羞涩说,“不要了吧,这是人家,在人家做这种事情,不是很好……”
确实有些不讲究,不能随心所欲的玩,可我忍不住了。
我上了床,压在了黄彩仪身上。
她身上有好多处伤,我不敢太用力只能轻轻的做。
床被我们二人弄的嘎吱嘎吱的响声,快要嗨的时候险些没把床弄塌,本想再来一次,黄彩仪说啥也不来了,指着床说,“我能受的了,可这床还能受的了吗?”
我没强求,好久不见了,失去她的时候,对抱上一抱她那都是奢求,现在只有她在我身边就好。关上昏黄的白炽灯,我把黄彩仪搂在怀里,和她聊了好久好久。
我想听一听她这些天遭遇的委屈,我想更深一步的去爱她。
下半夜,我们才深深睡下。
第二天吃早饭,那个妇女还是没给我们好脸色看,我都有想领人就走的念头了,可除了这里,我们能去哪?
都有伤在身,外面还有那么多追杀我们的,生活在这里真的是被逼无奈。
安心的等,等风辰帮兄弟的到来。
……
大约过了五天左右的时间吧,翟少栋带队,风辰帮兄弟抵达堪培拉。
我们六人去汇和大部队,就留下黄彩仪和老太太在家。
看到翟少栋他们,简直是两眼泪汪汪啊。
一雪前耻的时刻到了!
一刻未停,租了几十台面包车,我们浩浩荡荡的驶向普麻家的别墅。
五十多台面包车给普麻家别墅围堵的是水泄不通,风辰帮兄弟们这次是砍刀、手枪都装备了,甚至有几十人都拿了冲锋枪。
对着天空突突好几枪,我喊了句,“操你吗的高天条,滚出来受死,你不是很牛a吗?”
半响,高天条脸色不是很好看的走出来了,看到面前这五百多号人,他脸色很难看。虽然事先听守卫报告了,已有心理准备,但一见面,还是被吓了一下。
他手下应该也有个五百人吧,但他那渣渣和风辰帮兄弟完全不能比,士气就在那摆着呢。
我抱着肩膀,“操你吗的,你滚出来啊,不滚出来那我就冲进去了!”
高天条不说话,咽了好几口唾沫低头沉思,他在想事情,想如何退敌。
几分钟后,他拿出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
我本以为他这是要找哪个黑社会老大,却没想到和傻逼居然把警察叫来了!
这尼玛的坑爹啊!
警笛大作,我领着兄弟们只能开跑,再牛逼的人也不能和国家作对,更何况我们还是黑人,很容易被遣送回国的。
见我们跑了,对面守卫在喝彩,高天条也附和着笑,不过这笑容很牵强。
警察来了,见我们走了,他们又收队了。
既然我们主动跑了,他们也就不用抓我们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况且我们人数那么多,想抓我们也没那么容易。
高天条回到别墅里闷闷不乐,窝在沙发里不说话。
他深知,赵伟义还会再来的,一次弄不死他,那还有第二次,第三次!即使他招再多守卫也无济于事,因为守卫都是普通人,顶多有几个力气,怎能和那群受过专业训练的黑社会分子比?
甚至有那么几次,高天条脑袋里萌生出投降念头。
当然,刚萌生,就被高天条这极居野心的家伙扼杀了。
头疼欲裂,高天条要崩溃了。
冲了个澡,他清醒很多,很快一大胆想法在他脑海里萌生了,若是这么做,那可就得罪人了……可为了弄死赵伟义,得罪他,值得!
……
五百号风辰帮兄弟不知如何安置,总不能让他们在打外面打地铺,去宾馆也不是好,毕竟一进市区,高天条就会联合警察来搞我们。
无可奈何下,我去找了小贝哥。
小贝哥人很好,笑眯眯的问我有什么需要。
我也不遮遮掩掩了,直接坦白,说我有五百号兄弟没地方住,你能不能帮忙?
听到五百人,小贝哥拙舌了,说去宾馆住不行吗?
我摇头说当然不行。
小贝哥也能把我们身份猜个大概,他咬咬牙说,这样吧,你们去我加仓库住吧,那里是秋天存麦子的地方,现在夏天,麦子还没成呢,所以仓库很大,装下五百人不是问题。
我对小贝哥千恩万谢,小贝哥笑了笑说没事,接着我领着五百多号风辰帮去了小贝哥家的仓库,那仓库很脏,但暂时凑合几天还是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