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青年铺床准备睡觉,脱衣服的时候下意识向我这边看了看,忽然,他一怔。愣在原地想着事情。
似乎想好了后,他贼笑看着我,“我好像没看错的话,你应该是村口电线杆子上贴着的那个人。嘿嘿,找到你的人,你家人酬谢几万块啊!”
浑身一僵,这个二比不会真的要把我拽走吧?
我瞪了他一眼。“你认错人了,若是继续对我指手画脚,呵呵那后果有你受的!”
我现在的眼神比瞪渔民时眼神更加的冰冷,小青年应该会忌惮。可我想错了,这样的小青年不知天高地厚!
“哎呀我操,你还敢瞪我?刚刚打你那几下,你不知道疼呗?没记性呗?”小青年叉着腰走来了,一脚踢在我脚底板上。
踹一下脚心,老疼了!
我疼的立马坐了起来,这一过激的动作,又让我后背的皮肤开始撕裂开,万分的疼,可这些疼也抵不过我对这小青年的恨。
我指着他,“有本事你过来,距离我一米,你敢不敢?”
小青年捡起一个凳子对我砸来,“敢你麻痹啊敢,操,我现在来了,你想咋地吧?”走来的时候凳子已经砸在我身上了,所以最后我的还没来得及反抗,就被抽趴床上了。
脑袋被重重砸了一下,鲜血染红了被单。
小青年还没放过我,对着我的后背又猛砸了好几下,我疼的都快昏厥过去了。再强大的体格也挨不住这几天没完没了,每次都和死神擦肩的摧残啊!
最后,我被打的没了意识。
我很纳闷的是,抓到我有钱,这小青年为什么还打我?他脑袋有病吗?他不会想想,到时候把我送到给钱的那个人手里,见我被打,这小青年还想拿到钱么?
小青年打了个电话,可能是给他狐朋狗友打的,说话声全是一些操,尼玛,他妈比,干之类的话。
小青年对他的狐朋狗友说,“你把跟咱玩的好的几个小兄弟叫来,今天咱要发达了!”讲完这话后,小青年又和狐朋狗友聊了几句后,就挂了电话。
半个多小时吧,几个花花绿绿头发,打着耳洞还有打着鼻子眼的二逼来了。一个黄毛炸炸头的家伙问小青年。“操,大半夜叫我们来干嘛啊?”
小青年满脸奸笑指着我,对炸炸头说,“你进俺们村的时候,看见电线杆子上那个传单了吗?谁要是看到这人给十万块耶!”
几个二逼惊呆了,炸炸头说,“这么说,只要把这小子送给发传单那人,那咱们就有十万块了?”
小青年点头。
炸炸头说,“那还等什么啊,快点给他送给发传单那人啊!”说完,炸炸头走来就要给我拽走,小青年急忙拦住了他,骂了句,“一辈子不求上进的废物,十万块虽然对咱们来说是天文数字,但一百万对咱们来说算什么呢?床上躺着这个家伙最起码能值个一百万,咱们十万块就给了,那不是亏了?”
炸炸头和身后几个二逼似乎知道小青年是什么意思了,支支吾吾的说,“难道,难道你要绑架他?接着让他的家人给你一百万?”
小青年点头。“这样才是聪明人办的事情,你们,呵呵太愚蠢!”
炸炸头和身后几个人还在煎熬着,往前走一步,那就是触犯法律,绑架我。往后走一步,那就是安安逸拿十万块钱。
十万块和一百万,二者之间的距离好比天与地。最终,耐不过那一百万的引诱,炸炸头领着身后几个二逼打算,以身试法!
快速给我绑了,那个渔民要来帮我,小青年咬咬牙,干脆也给他绑了。
炸炸头去把村口电线杆子上的传单撕了下来,回来的时候比较慌张,“我操,我感觉,我身后一直跟了个人,吓死我了,你们村闹鬼吗?会不会是鬼?”
小青年骂他,说别扯淡,接着说,“可能是俺们村的精神病,每天晚上出来吓唬人,不过你也要提防着点他,你打架不行,没我厉害,我就不怕他。据说他犯病的时候,杀了不少外村的人。差不多是谣传,但不能不信。”
二人比对着拿起手机打过去了电话。我竖起耳朵仔细聆听电话对面的声音,试图想知道,这声音熟悉不熟悉。
听到了点声音,可惜声音很陌生,估计是内奸手下接的电话。
内奸手下很爽快,说给一百万,那就给一百万,约定好地点后,内奸手下马上就要来了。
目光呆滞望着天花板,大灾大难都过去了,最后在这个小阴沟里翻船了,我干!
我还在试图寻找着转机。
我对小青年说,“我要是领你进风辰帮,你放了我,行吗?”
小青年嘿嘿一笑,“操,我他妈的有一百万了,去那个鸟风辰帮干几把啊!”
“那我给你一个风辰帮的官职,每个月的月薪最起码都有十多万,你放了我,行不行?”
小青年有些心动,但很快冷静起来,“哎呦,你谁啊,给我官职?去你大爷的吧!”
马上要死了,我的身份不能再隐藏了!
我说,“我叫赵伟义,是风辰帮的帮主。”
几个人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起来,说你要是风辰帮的帮主,那我就是帮主他爹!别几把白日做梦了,看样你是脑袋真有毛病啊!
我还在不厌其烦的证明我的身份,比如说给我个电话,我立马能给风辰帮的那些骨干打电话,比如说,一个电话,我能来几百人。可都无济于事,他们认为我是在痴人说梦!
小青年走来抽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