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进勇嘴唇启开,他说,“这几天的赵光荣非常安分,早上起床简单洗漱,洗漱过后就是做上两百多个扩胸运动,接着就是做一些力所能及的家务,他的家非常干净,干净到没有一丝灰尘,就这样周而复始的做家务,一直做到中午吃饭。吃完午饭就是睡午觉,睡完午觉后赵光荣会出现呼吸一下新鲜空气,和走过路过的风辰帮兄弟或者骨干说上会话,一直持续到晚安,吃完晚饭,喝点水简单的运动一下后,赵光荣就睡觉了。睡的很安逸,没有异常举动,一直到第二天清晨醒来,接着继续周而复始他每天所做的事。”
解进勇把赵光荣每天所做的事用流水账的方式叙述出来了,被解进勇所监视的那几天里,赵光荣甚至都没接触过电话,他怎么可能是内奸呢?
心里那块重重的石头挪开了,我养父不是内奸,真好。
可宋阳所在卡卡雷总部听到张皇和内奸通的电话,又该怎么解释呢?宋阳绝对不可能听错,唯一能解释的通的理由就是,张皇给内奸打电话,他是故意带上赵光荣名字的!张皇有极其大的可能性已经发现宋阳在他的房顶上偷听他所谈的电话,因为那个时候宋阳去救我们,却没有锁链的钥匙,这足以说明,那时候的张皇已经知道宋阳一直在卡卡雷总部活动,为了给我们制造迷糊,所以他在打电话时候故意喊出了光荣二字的。
心情无比轻松,我喝了口水,对解进勇说,“走,去问问张皇,内奸是谁。”
我起身,解进勇和我并肩。
进了牢房,被摧残遍体鳞伤的张皇已经昏死过去。
“泼热水。”眼睛未眨眼,我说。
两个兄弟提来一桶滚烫滚烫的水,一股脑的浇在了张皇脑袋上。张皇瞬间被烫醒,愣是没哼叫一声,眼珠子通红的看着我,“呵呵,这点小破热水算什么?这种程度的刑罚,算个屁啊!来啊,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一些吧!”
我冷笑,张皇这是在逼我用更厉害的刑罚折磨他,这样他就会死的快了,不用再受我的折磨了。可我偏不!
“继续泼热水,来个三百桶吧,为死去那三百多号兄弟报仇!”我说。
两个兄弟点头,一个兄弟去吩咐烧水,另一个兄弟则是挑水,很快又是一桶滚烫烫的热水被拎来了,一股脑浩浩荡荡的和张皇脑袋来了个亲密接触。
头发被烫掉了,脸被烫毁容了,浑身上下的肉开始蜷缩,形同枯槁,可张皇依旧在笑,“来啊,来啊,来的更猛一点吧!”
我翘着二郎腿做着椅子上,看着一桶接一桶的热水泼在张皇身上,最后张皇被烫昏了好几次,可每当昏了的时候,就有风辰帮兄弟给他拎来一桶凉水,让他清醒。
三个多小时,三百多桶水浇完了。
张皇快死了,聋拉着脑袋。
我走过去拽着他头发,啪啪两个清脆大嘴巴子,狠狠掐着他的下巴,我问,“说一下吧,那个内奸是谁。”
张皇眯眼睛看我,“我是不会说的,死了这心吧!!”
操你妈的,还是摧残的不够狠。
喊了声,“给我继续折磨他,直到他愿意说内奸是谁为止!”
风辰帮兄弟开动,各种刑罚全部用上,老虎凳,凌迟,剥皮,进宫当太监等等。最后张皇被剥皮剥的只剩下一半皮肤了,脸上的肉全被挖了下来,小腿被锯下来了一小半,乍一看,张皇的身形小了不少。
看着已经断掉一半,血淋淋还有血肉淋拉的小树苗,我讥笑一下问张皇,“你难道还不打算说出内奸是谁么?”
张皇摇头,还是不说。(
我操,被弄成这样还不说,你这是闹哪样?
我算是明白了,这张皇根本不吃这一套,强硬手段对他根本没用!思考一会后,我对身边风辰帮兄弟说,“去弄点鸡毛来!”
兄弟们也不管我要干啥,立马去弄了。不一会,这两个兄弟就回来了,回来的时候脑袋上还插了几根鸡毛。
“义哥,给。”风辰帮兄弟伸出手,递给了我一大把的鸡毛。
我接了过去,问鸡毛去哪里搞的?
二人解释,“在咱们总部不远有个老农,他养了几只鸡,俺哥俩钻进去就拽了几下鸡毛,又被公鸡牵了几下,弄成这鸟样。”
我对他们两个竖起大拇指,点了个赞,天朝好小弟,非你们莫属了!
随后,我分别给了他们几根鸡毛,让他们挠张皇的脚底板,耳朵眼,鼻子眼,反正浑身上下有眼的地方,都用鸡毛挑逗一下,我要让张皇痒痒死!
两个兄弟说干就干,耐心的拿着鸡毛在张皇鼻子眼弄了弄,张皇被搞的只想打喷嚏却又打不出来,连忙喊,“别弄了,别弄了。”
别弄了?尼玛就是要弄你,不弄服你,你怎么会说出谁是内奸呢?
我给那两个兄弟鼓掌,喊了句,好,再接再厉!
有了我的鼓励,两个兄弟越干越有劲,甚至在张皇的菊花上都弄了弄,导致张皇的菊花紧了又紧,灰常灰常受不了的那种赶脚。
弄了差不多半个小时,我得意看着张皇。
此时的张皇已经痒痒哭了,奇痒无比无法用手去挠,这是一件多么苦逼的事?
张皇有气无力的说,“哥们,别闹了,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眼前一亮,我挥手示意那两个兄弟先别折磨张皇了,先让我侧耳倾听谁是内奸。
咽了口唾沫,张皇说,“这个内奸啊,就是----赵光荣!”
听到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