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染着飘逸白毛的青年正才暴打着一个缩在角落的男孩。
这男孩年龄和他们差不多,但长相却特别的老,脸上全是被刺骨风吹的冻疮,身上没一处好肉,全是伤。
白毛青年之所以打这个男孩是因为,这个男孩没有帮他们去出了胡同拐弯那大超市偷钱。
这群青年在这一片有点名气,经常站在学校门口堵上学娃,管他们要上一些保护费。那边保护费还不够他们一夜消遣的呢,所以他们把目光转向偷窃。在这个国度法律不严,但若被抓住,那有他们好受的,所以他们不敢,只能来逼迫这个男孩,希望这个男孩来帮他们偷窃。
一个小白毛的女友走过去踩住男孩的裤裆,狠狠的蹂躏,说着印度语,“明天要是再不给我们偷钱,那我们就打死你!”
男孩没有说话,默默忍受这裆部传来的钻心痛苦。
移走蹂躏男孩裤裆的高跟鞋,小太妹对着男孩的脸吐了口唾沫,被一个白毛搂腰摸着屁股,走了。
被打男孩蜷缩在角落里好久好久,他拳头攥的紧紧的,一拳接着一拳捶打着身边的墙壁。拳头流血了,这点血算什么?心在流血,那才是真的!
他想报复,可他没那个胆量,他还没那个实力,因为他笨……五岁的时候,他父母双亡,没了亲人,他一人独处在一间小屋里。干瘪生硬的馒头被吃完后,就再也没有吃的了,只能每天喝凉水充饥。最终,他病倒了。高烧不止导致他的小脑反应迟钝,别人的一句话他要琢磨半天才能领悟,别人算计他,他还等上几天,每日每夜的思考,才会想明白。
擦干脸上略带腥味的唾液,他站起来,走回自己的家。
家是父母留给他的家,这里曾是那么的温馨,可自从走了两人,这个家变的冷冷清清。父母双亡独自一人生活的十几年里,男孩每一天都会想到一个念头----那就是自杀吧。
可又不知为何,他又下不了那个决心。
……
几个白毛青年抱着肩膀,穿了个短袖走在阴冷的胡同里,今天没钱,不能潇洒,只能回家了。
一身穿黑衣,嘴里叼了根烟的男人给他们挡住,此人就是我。
“喂,你谁啊?”一白毛男问我,“别挡路,不知道我们是白毛会的么?”听到这帮派名,我笑了。几个傻逼青年组成的帮派,连名字都这么逗比。
见我笑,那青年有些愤怒,捡起一块砖头要砸我。
一个细小银针从他膝盖穿过,腿一软,他跌坐在地。抬起头,他震惊了!因为此时,我的食指正指着他被刺中的那个膝盖呢!
身边几个白毛也纷纷震惊了,大叫活神仙啊!
我不苟言笑,用手指着那小太妹裤裆……
又是一细小银针飞射出去,小太妹还没来得及捂住裤裆,就被射中!面色痛苦,小太妹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惨叫声非常的大。
银针从她下面那里穿过去了,宋阳这货下手挺狠啊。
走了过去,我皱眉看着他们,“想学这技能吗?”
众人连连点头,就连那个被射裤裆上的小太妹也点头了。
“你们刚才不是打了那个叫卡米的男孩吗?明天给我继续打,往死了打,狠狠羞辱他,让他愤怒。他要是还手打你们了,那我就会教给你们这技能的。”
卡米就是刚才被打的那个小孩。
话说完,我走出胡同,消失在夜色中。
胡同外,一台黑色轿车缓缓开来,随即停下。
我上了车,一直隐藏在胡同墙壁上一身黑衣的宋阳也走了过来,相继上了车。在车上,宋阳问我,“义哥,那个被打的卡米脑袋笨死了,他能担起印度黑道大哥的位置?还有,这小子厌世啊,很有自杀倾向啊!”
打开车窗透透气,风吹动我的头发,吹动宋阳的头发,我希望这阵风把宋阳现在这傻了吧唧的气息吹走。
“你脑袋装浆糊了?我们又不是找帮手,找的是傀儡。他傻,那对我们有好处,至少他不会有背叛之心。对印度政府呢,也同样有好处,好约束,好管教。印度政府想找的傀儡就是这样的,所以这个卡米包他们满意。之所这卡米厌世,是因为他的家庭支离破碎他伤心,再加上他被人欺负到死那种程度,所以他才不想活。这种厌世的想法已在他心里根深蒂固,他认为死是一种解脱,所以他若以后走到印度黑道巅峰,那他也不会有过多世俗感触,没有过多世俗感触,就有些yù_wàng,没有yù_wàng,他就不会脱离我们的控制。这个卡米我关注好久了,担当印度扛把子,他是最佳人选。”
宋阳撇撇嘴,摸了摸脑袋。
第二天晚上,几个白毛拎着棍子又把卡米堵在了胡同里。
卡米可以不出现在胡同里等待挨打的,他可以躲家里,可他没这么做,这是因为这几个白毛要是去了他家找他,那肯定会搞破坏的。
卡米不想让自己那已死去多年的父母看到他受欺负……
一个白毛指着卡米,“今天又没去偷钱是吧?老子我给你几次机会了?”
卡米不作回答。
白毛怒砸一棍,不偏不倚的砸在卡米脑袋上。
卡米捂着头蜷缩身体,如同一个虾米,咬牙准备迎接这狂风骤雨般的暴打。然而让他想不到的是,这白毛就砸了他一个棍子就不打了,停下来和周围的人窃窃私语商量着什么。
聊了半天后,几个白毛好像确定了计划,满脸奸笑般的看向卡米。一个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