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僚的鬼气与鬼火全力施展之下便是如四个郎卫般的修为也甚是忌惮没有一个愿意与之硬拼的,也亏的是那四个郎卫携手对付王僚若是只是一两个的话还真不一定可以奈何的了王僚。
王僚被那四个郎卫围攻压力也甚大时刻都是小心应对唯恐一个差池便被擒拿了下来,虽是说若是正面交手的话以王僚手段最多可以抗衡三个郎卫但是万事都非是绝对的,便如此刻王僚处于生死关头之际将一身本事运用的淋漓尽致一时间虽是四个郎卫一齐向王僚发难但是依旧奈何王僚不得。
“好个王僚,果然是了得。”使八面汉剑的郎卫一剑劈散一团鬼火后心中暗自称赞起王僚了得,其余三个郎卫心中也是如他一般想法。
地府之中设有郎卫、都使之职以管理统领阴兵、阴差,地府之内共是设有三十六郎卫,五百四十个都使。
郎卫统领阴兵驻守于地府之内,都使管理阴差分布于阳世各地,郎卫之地位远高于都使其手段道行亦是远非都使可比,郎卫手下的阴兵亦是比都使手下的阴差要强悍的多。
“这几个郎卫着实难缠,若是一直与其硬来今日便要栽与此处了还是得想个法子速速脱身的才是。”王僚一招逼退时戟的郎卫后心中暗自盘算着,只是这四个郎卫的攻击便如长江之水一般滔滔不绝、连绵不断,往往是王僚刚招架了一个另外三个又一齐攻打了上来直使得王僚招架的是有些疲于奔命。
“嘿!”使矛的郎卫一声呼喝后手中长矛冲着王僚心口分心便刺,王僚见状眉头一挑一个闪身便躲了过去,只是王僚躲过那长矛后一柄厚重的汉剑又向着他那颈部横斩了过去,一枝月牙戟更是拦腰扫了过来。
两般冥器一齐打来王僚便是有心躲避也是无力,若只是一个的话到还好些只是如今却是两面夹击也只有硬来了。
王僚打定主意后亦是一声暴喝,只见他那身上的鬼火便如燃放的爆竹一般猛的炸裂了开来一股巨大的冲击力道向着四周凶猛的扩散了开来,那两个攻击过来的郎卫虽是忍受得住那冲击的力道只是那随着冲击力而来的一条条的鬼火两个郎卫可是不愿沾染。
只见他两个暗自使力随后各自身前都浮现起了一层夹杂着冥气的阴气来,那阴气夹杂上冥气之后威力可是暴增,那些鬼火沾到上面之上后竟是丝毫穿不过去,只是两个郎卫抵挡鬼火这么一个空当之时王僚已是将他两个的攻击躲避了过去了。
只不过王僚躲过了他两个后那使锏的郎卫的双锏已是当胸砸了过来,那使矛的郎卫更是挺起手中长矛冲着王僚面门直刺过去,两个出手之间都是用了十成的力道没有丝毫留手的余地。
再次面对两击不留余地的杀招王僚王僚是又惊又恨只是却也得赶紧抵挡,王僚再次催动起了身上的鬼火与鬼气来,那漆黑的鬼气在其胸腹之前迅速凝结变得好似一张盾牌一样将其要害严严实实的护了起来,那面门之上亦是由鬼气护了住。
王僚用鬼气护住要害的同时还催动鬼火化作十数道利箭的形状向着那两个郎卫攻击过去。
两个郎卫好似心有灵犀一般面对王僚的攻击谁也未有收手都是催动起体内的阴气与冥气挡在了自己的身上来阻挡那鬼火,只是这么一防护的空当那出手的力道难免有些削弱。
两个郎卫的攻击落到了王僚用来防御的鬼气之上时只是激荡的那鬼气剧烈震荡了一阵并未将其被击破伤害到后面的王僚,而王僚的鬼火也未能刺破两个郎卫的阴气防护。
本是平手的局面可是王僚却不肯罢手反是抢先再次出了手只因这是他所剩不多的时间了再再耗下去他的精力必是越来越多便就更没有脱困的机会了。
王僚双目之中凶残的光芒四射而起随后他那右臂缭绕着浓郁的鬼火狠狠的向着前面捣了出去,而攻击的对象却正是那个使矛的郎卫。
那使矛的郎卫见得王僚忽然发难起先却是一惊随后便急欲招架,只是他那矛长不好回防,索性的是那郎卫方才催动出来的阴气还未散去,那郎卫便催动起那团参杂着冥气的阴气拦在了身前用来阻挡王僚的拳头。
只是那郎卫却是小觑了王僚这一拳头的威力,王僚这一拳可是凝聚了全身所有的精力同时也把脱困的希望寄托在了上面,而那郎卫防护的手段与王僚那全力的一拳相比起来却是显得有些不如了。
只听一声闷响后王僚缭绕着鬼火的硕大的拳头狠狠的冲撞在了那团阴气之上,那阴气只是阻拦了王僚的拳头须臾的时间,随后便被王僚的拳头狠狠的砸破了开去。
那郎卫见得王僚破开了自己用来护身的阴气大惊失色,需知那阴气之中还参杂有他们郎卫辛苦凝炼出来的冥气呢,冥气比之阴气强悍的多了,只是冥气却不能用来攻击,不过用来防御或是医治魂魄但是很好的东西,先前那使八面汉剑的郎卫便是用的冥气去救治的杨标。
是以那郎卫根本没有想到自己参杂了冥气用来护身的阴气竟是这般容易的便被击破了,只是容不得那郎卫惊骇了王僚的拳头已经打了过来了。
一声痛呼之声后王僚的拳头狠狠的砸在了那郎卫的面门之上去了,那郎卫一声惨叫的同时身子狠狠的向后倒飞了出去,那郎卫手中的长矛也随着其往后倒飞的时候脱落在了地面之上。
王僚一拳得手后不由生出得意的笑容来只是那笑容方才升起王僚便只觉后背上猛的一阵剧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