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岁的女人,身上所散发出来的那种风韵决然不是青春少女所能比拟的。秦岚身上所散发出来的一股气息,令何炎无比的醉心神往。
若隐若现,这种朦脓的感觉是最令人挠痒张狂的。忍不住的,何炎想要多看两眼,之前秦岚表现出来的一直都是女强人的面孔,想不到她也有如此羞涩的一幕。
只是,在被何炎明目张胆的看着,那眼珠子都不带眨一下的,让秦岚又有些羞涩。她可是杨邦的首领,平时,可没有人敢用何炎这种眼光来看她。
除非那个人想死了还差不多,只是眼前的人是何炎,是她要拉拢的目标,她并不能够将何炎怎么样。
她之前可是没有想过何炎会来找他,也没有料到,何炎会主动要进屋子,这让她不好拒绝。
沉寂,气氛变得无比的尴尬。秦岚小心翼翼用余光瞟了一下何炎,发现他此刻的目光已经没有放在自己的身上,心中砰砰跳跳的那颗心才终于安稳下来。
“咳咳……”何炎轻咳了咳嗽,耸耸肩,似乎刚才没有发生任何的事情,也只能用这种方式来打破之前的一些尴尬。
“何先生,请问你有什么事情么?”秦岚正色问道。
“嗯,是有一点事情,关于普盟的一些情况。”身在缅国,何炎必须要搞清楚一些地方势力,这样才能够让他在危险的状况中好有个预防措施。况且,普盟的强大也让何炎有一些疑惑。
最紧要的,何炎现在深处的莱梅镇还是在还是处在普盟的管辖范围之内,连缅国政府也无权干涉,而且在这里开采新矿,还需要普盟的首肯,这么说起来的话,何炎就必须要对这股敌对势力进行探析,知己知彼,才能够立于不败之地。
“好吧,何先生你请问。”秦岚说着就给何炎倒了一杯水,恭敬的放在了何炎的面前。
身前一缕如兰香味在何炎的鼻子中飘散不去,清新而又淡雅,说不出来的一种味道。
“还记得白天的时候我问你的问题么,据我了解,普盟是非常强大的,有一万多人的军队……”
“不要问了好吗。”秦岚压低着嗓门说着,如果换一个人接二连三的问她,恐怕她会以狂暴的状态将对方怒骂一通。而何炎,她却不敢,毕竟杨邦今后的命运完全的掌握在了他的手上。
秦岚叹了口气,脸色有些抑郁,这些事情她提起来都会感觉非常的劳累。
何炎是何等敏锐,他也察觉到了秦岚脸上的不快,既然这个问题让她很是反感,那么以后再找机会了解的好。有一些问题虽然很想了解,但是时机不到,也没有必要去打破沙锅问到底。
每个人都有一些隐私,取决于他是否完全的信任你,是否完全的依赖你,如果这一些条件都达到了的话,谜底都会终将解开。
“好吧,我们换另外一个话题吧。这么多年,想必你也不容易吧,要管这么多张嘴……”说实话,何炎对秦岚还是有一些好感和好奇的。
秦岚是一个女强人,不管多么风霜雨雪的日子,她绝对不会跟别人提起。只是,今天的心情有些抑郁,才想要抱怨吐一番苦水。只有在这种特定抑郁的时候,秦岚才会表现出自己的另外一面。
只不过,这个时机恰好是被何炎给遇到了。
“自从我丈夫死后,我一个人要管这么一大摊子,人家女人可以好好在家里边享福,可我却要管这管那的。”秦岚扶了扶自己的额头说着,她现在实在是太焦头烂额,好在找到了何炎这么一根救命稻草,否则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此刻的她连自己都不知道,此时是有多么的脆弱,这么多年,他缺少一个精神支柱,大大小小的事情都需要她自己劳心劳力。再多的苦跟累,也要一个人背负着,这种压力如山一般,可是也没有任何的办法。
不然还能怎么样?去哭去闹能有什么作用么?把这些话告诉别人,别人顶多也就同情你一下,对事情根本就起不了任何的帮助。
得到别人的同情,这是秦岚绝对不愿意的。她已经又一个女强人的面孔展露在别人的眼前,就绝壁不会以一个弱者的姿态去摇尾乞怜,没有任何意义的事情,秦岚是不会做的。
这倒挺一挺也能过去,关键的是,她要承受着精神上的侮辱,面对着别人的指指点点,说她是什么叛徒的妻子。
百口莫辩,秦岚再怎么强,她也只是一个女人,她也只有一张嘴巴而已。面对着千夫所指,她一张口又哪里能够辩驳明白?说不清楚道不明白,也只能以无声来控诉。
只是,这种无声显得是那么的脆弱。
“也是这么回事,关于杨虎的事情我是有所耳闻的,难道你不觉得这其中有什么问题?”何炎也发觉到了秦岚的一丝无奈。好在秦岚足够坚强,要这样的事情发生在别的女人身上,保不齐那女人已经承受不住。
“嗯?何先生?”秦岚突然间变得激动起来,语气也有些急促。她读懂了何炎的一个眼光,在这一刻她好像找到了自己的知己一般。这种感觉,难以言状,却又那么的不言而喻。
是的,这是她最想听到的声音!也是她心底最真实的心声!
何炎对着秦岚微微一笑,借此来舒缓秦岚的心情:“事实上,我觉得杨虎背叛的罪名只不过是子虚乌有,你仔细想想看,当时的情况是克钦独立军要开战北掸军,而此时的克钦独军还有一件大事请在发生着。”
“不错。”秦岚深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