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已至,大雨却依然无情的下着。-夏琨宁下车,站在车子的跟前,远远的望着逸谨阁里面的灯光,所倒影出来的一大两小身影。
客厅里面,薛依洁准备了很多培育杯,还有研发蔬菜所专用的暖灯。在两个儿子的帮助她,她一遍又一遍的实验。只可惜,没有哪一次是成功的。
“你们饿了吗?要不要吃点东西?”薛依洁见项鹏涛伸了一个懒腰,小家伙应该是累得够呛了。
“冰箱里面有批萨,我去拿去热热吧。”项嘉伦反正也不懂他们所做的,干脆去厨房里面热点吃的。
“好呀,小心一点,千万不要烫着哦。”薛依洁轻轻的‘摸’着小家伙的脑袋,答应让他去厨房。
“我办事,妈咪就放心吧。”小家伙蹭起身来高调的说道。
之前他可没少在厨房里面闯祸,今天倒是又在夸海口了。
“妈咪,外面谁呀?是爹地回来了吗?”项嘉伦突然发现大‘门’口,有车子闪着应急灯光,并且在车子的前面,好像还有一个人在雨中。
项逸谨不应该回来那么早的,他会在北郊分公司加班才对。
“我出去看看。你们乖乖的在家。”薛依洁站起身来,从家里面找了一把雨伞才出去。
夜‘色’虽然很暗,但在车子的应急灯光下,车前所站着的人,薛依洁还是看得清楚的。
那是一个‘女’人,仔细一看便知道,可以认定她是夏琨宁。
“琨宁,你在这里做什么呀?”薛依洁惊恐的叫着,撑着雨伞,赶紧朝雨中的夏琨宁跑去。“你怎么了?既然来了,怎么不知道进去呀?”她尽量用手中的雨伞帮夏琨宁遮挡着雨水。“说话呀。”
夏琨宁不语,红着的眼圈,明显的代替着她在哭泣。然而,她越是这样,薛依洁就越担心她。
“赶紧跟我进去,有什么话,你告诉我。”她拉着夏琨宁的手臂,想要把她带进屋里。
“依洁……”夏琨宁突然痛彻心菲的抱着她。“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呜呜……”
“什么结束了呀?”因为夏琨宁的怀抱,薛依洁手中拿着的雨伞,被动的掉在了地上。“你别哭呀,好好说行吗?你这样真是着急死人了。”
薛依洁从来都没有见夏琨宁哭得如此伤心,即使以前她有什么难过的事情,只要过一会儿就会好起来。
为了避免夏琨宁感冒,薛依洁强行把她带进屋里。并且让她洗了一个热水澡。
一大两小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盯着一个字都不说,眸子里面却默默落泪的夏琨宁。简直就是一个头,两个大。
“你打算一直这样哭下去吗?不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薛依洁终于忍不住开口直接询问她。
夏琨宁抱着沙发上面的枕头,娇小的身躯,卷缩在沙发中。不管薛依洁质问她什么,她都没有想要告诉他们的意思。
“让我算一算。”项嘉伦突然有模有样的数着自己的手指。“如果不出我所料的话,夏小姐这般的伤心难过,一定是受了情伤。”
“嘉伦。”薛依洁轻声的呵斥着自己的小儿子。
夏琨宁都那么难过了,这小家伙怎么还可以如此的说笑呢?
“我说的是事实呀,夏小姐受的本来就是情伤嘛。”项嘉伦对于正事,没有什么大的能耐,不过像这种歪‘门’邪道,倒是十分的‘精’通。
之前他因为宫灵儿,一直对自己的哥哥项鹏涛好,而忽略他的感受。他的表情还有伤心难过,不都和眼前的夏琨宁一样嘛。所以他才会如此的断定,她就是受了情伤。
“琨宁,你……是不是和宫总发生什么不愉快的事情了?”薛依洁听项嘉伦那样分析,忍不住询问。
“……”夏琨宁没有说话,只是缓慢的抬头,用那双水汪汪的眸子盯着她。
不过,只要她有了举动,便足以证明,项嘉伦所说的话,真的是猜对了。
“哼!宫厉阳那家伙,居然敢欺负你。他还算是一个男人吗?”项嘉伦站起身来,双手‘插’在腰间,一幅十分愤怒的模样。“哥哥,这件事情,你一定要帮琨宁阿姨出气。”他知道自己没有能耐,不过这样的小事,对于项鹏涛来说,可谓是小菜一碟了。
项鹏涛盯着薛依洁,等待着她的回答,如果薛依洁说想要惩罚一下宫厉阳,他就去做。如果薛依洁不想的话,他就会乖乖的。
“弟弟都是胡说的。”薛依洁示意着项嘉伦,那是大人之间的事情,小孩子还是不要‘乱’‘插’手得好。“你说话好不好?”她坐在夏琨宁的身边,用双手轻轻的握着她的手臂。“这可不像以前的夏琨宁。你既然来找我了,就是想要告诉我,你心中现在的伤心事。可你要一直不说的话,岂不是让我们也跟着着急吗?你和宫总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和他……”夏琨宁缓慢的抬头,正视着薛依洁的面孔。“我们分手了。”
“什么?分手?”她显得无比的震惊。在夏琨宁的生日宴会上,她可是亲眼见证过,她和宫厉阳在一起的甜蜜时光。“怎么会分手呢?是不是他喜欢别的‘女’人了?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一定不会放过他。”她见夏琨宁不动声‘色’。她故意蹭起身来,一幅准备立刻去找宫厉阳讨要说法的举动。“你等着,我去找他问清楚。他怎么可以辜负,你这么好的‘女’孩儿呢?”
“依洁……”夏琨宁赶紧拉着她,不让她去找宫厉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