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带着黑色手套的双手左右捏住她的手腕,钉在床上,小腹一沉,古萱儿顿时感觉他的重量压在身上,半点也动弹不得。
“如何?”他凤眼微挑,眼尾拉长成邪魅的弧度,好似在问她服是不服?
如何你个混蛋!
古萱儿眼睛一闪,抬脚往上踢来,这一招若是把握的好,会直接踢到他的后脑勺,将他踢晕过去。
可邪王是何人?
他嘴角轻扬,讥嘲的笑了,凤眼中的光泽似在笑她不自量力。
他背后像似生了眼睛,捏住她手腕的右手往后一拍,她的腿仿佛中了软筋散,无力的垂了下去。
古萱儿一只手能活动,自然是不会放过这次来之不易的机会,忽然寒光闪过,一把手术刀贴在他的脖子上。
“现在如何?”若是这一刀下去,他不服也得服。
好阴险狡诈的一只小豹子,声东击西,就是为了给他这致命一击?
他忽然笑了,笑声大的可以震醒四方熟睡的人,他如此肆无忌惮的笑着,古萱儿真是割破他喉咙弄死他的心都有了。
“闭嘴。”他难道想把尚书府的人惊醒么?他堂堂一个邪王夜闯她的闺房,这样传出去成为别人的笑柄,这样真的好么?
他不要脸,她还要呢!
“小萱儿有本事就让本王闭嘴啊!”他暖昧的说完,又猖狂的笑了起来。
古萱儿眸中闪过深冷的光,弄死你,你丫的就闭嘴了。
古萱儿也如此做了,手术刀毫不留情的割去…可怎么也割不去半分。
他戴着黑色手套的双指夹住了她的手术刀,幽幽叹道:“小萱儿真是个狠心的,对本王一点也不留情。”
古萱儿盯着他手上戴的绪翻腾,若不是手有问题,戴什么手套?
古萱儿愈发觉得邪王就是万俟湚,心中愈发来气,这挨千刀的下流胚子,分明一个内外皆骚的货,还要跟她装逼,装纯情?
咬她大波咬的可爽啊?
“我若有本事弄死你,你不就闭嘴了么?”还是永远的闭嘴。
“啧啧!本王发现小萱儿这张嘴真是让人不太喜欢。”他夹着她手中的手术刀逼近她的唇瓣,冷幽的说道:“本王削了你的唇瓣可好?”
古萱儿被他幽冷的凤眸盯的背脊发凉,感觉到手术刀已经贴在她的下半唇上,她抿紧了唇瓣,一言未有。
事实证明,她若说一个字,她的下半唇就会被手术刀割伤,那冰冷的凉意贴的太近了。
“啧啧,瞪本王?”另一只捏住她手腕的大掌忽然在她手腕处的某个穴位捏了一下,一阵麻意传来,她的手软了下去,就连另一个拿着手术刀和他对抗的手也软了下去。
该死的妖孽,你想做什么?
瞪瞪瞪!
不能开口只能瞪!
“听说三公主送了小萱儿一个标致的男宠,伺候人的功夫一流,那男宠是否已经掳获了小萱儿的心?让小萱儿忘了自己的对象和本王呢?”大掌忽然伸入她的衣襟,隔着黑色的手套,捏了一把。
古萱儿感觉一个皮面在她胸口捏了一把,力道不轻不重,却足够下流的,她身子一颤,紧抿的唇瓣有些发白。
“小萱儿怎么不说话?噢!本王知道了,小萱儿不说话就是承认了。
那小白脸好像叫沭月是吧?他在皇宫十年,可谓各种调教,床弟之欢,他也是精通无比,技术高超,他是如何伺候你的?说来本王听听,也满足一下本王的好奇心。”他漫不尽心的揉捏着,古萱儿却是水火之中,羞的脸都红了。
沭月精通床第之欢关她屁事?技术高超关她屁事?他既然这么好奇,自己去试试好了。
手术刀离开她下半唇的那一刻,古萱儿夺口而出:“沭月技术通天,世上人皆不能比…。”
她还真敢说?邪王脸色阴沉下去…。
“只有亲自尝过,才知其中妙处,邪王既然好奇,何不自己亲自去尝试一下?
我这人的优点就是大方,邪王若是喜欢,就把沭月领回去爽爽好了,我不介意,沭月现在就在福来客栈,邪王现在去了正好销魂一场。”赶紧滚吧!她今天已经不想和他多啰嗦,也不想揭穿他就是万俟湚。
她手脚皆软,还揭穿他做什么?揭穿他,他岂不是更有理由咬她的胸?
邪王听见她毫不把沭月当回事儿,心中一阵莫名的舒服,揉捏的动作也轻缓不少。
“小萱儿还真是大方,不过,那沭月从十二岁进宫就被当作玩物,不知伺候过多少人,那样残败的身子,本王嫌脏。”美貌的质子在皇宫被当作玩物并不稀奇,还记得早些年,他回到皇宫,皇上还把沭月装扮成绝美诱惑的少女赐予他,不过,被他拒绝了,他向来没有龙阳之癖,要个貌美的男子做什么?
十二岁就被当作玩物?
古萱儿心中微讶,她实难想象,沭月那样傲骨清冷的人面对如此肮脏不堪的对待是如何忍耐下来的?
十二岁,本该天真无邪的年龄,却被送出国土家乡,遭受那样的摧残,这大概是沭月一生都无法释怀的痛吧!
“小萱儿,你在同情沭月?”他忽然用力捏了一下,她疼的皱起眉头,想骂“混蛋”。
终究,她忍了下来,比起沭月遭受的,她现在的忍耐不值一提,就当被狗爪摸了,没什么大不了。
古萱儿瞅了瞅窗外,一片漆黑,月亮都躲进了云里,什么时候才能天亮?
“我在同情自己。”沭月的遭遇确实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