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秦老尖细的声音消失在荷塘的噗通声中。
古萱儿眼尖的看到万俟湚似要朝不远处的侍卫招手,她一把抓住万俟湚的手掌,想救秦老、秦大、秦三那三个混账东西?
“湚湚,我肚子有些饿了,我们去用早膳吧!”
“呃…好。”
万俟湚临走的时候还朝荷塘看了几眼,瞧见水泡不停的冒出水面,不见其人浮上来,他眼中有些担忧。
“有什么好看的?”古萱儿忽然说道:“还是…湚湚觉得上面太热,想要下去陪陪他们?”
万俟湚急忙转过头来,眼中闪过害怕,脑袋摇的像拨浪鼓一样:“不想,不想,萱萱别把我踹下去。”
古萱儿伸手在他脑袋上摸了摸,笑的温柔:“我现在心情很不好,湚湚最好不要惹我生气,否则…嗯哼!”她给他一个,后果很严重的眼神。
千年的王八,万年的龟。
秦老那种是属于万年不死的龟,硬撑着半口气等挣开绳子的秦大和秦三将他救了上去。
秦老被救上来的时候,嘴里吐水吐出两条小鱼来,在地上碰哒了几下,被秦三捡起来丢到了荷塘中。
“秦老,您没事吧?”秦大眼神充满关切,古萱儿那小娘们太狠了,秦老这么大的年龄,她也毫不脚软的把秦老也给踹了下去。
“死不了,死不了。”秦老嗓子被水呛的有些哑,潮湿的胸口一起一伏。
古萱儿那丫头真狠,差点把他老命踹没了,他家小祖宗也是个不争气的,被那丫头吃的死死的,这该如何是好哟!
一遭被蛇咬,十年怕草绳。这句话说的一点儿也没错,秦老年年纪大了,身子浸了水,受了寒气,病倒了。
秦大和秦三现在看到古萱儿避退三尺,唯恐自己又倒霉,就是这般避着,他们也避无可避,秦老交代过了,这七日中,每次主子寒毒发作,他们都必须想办法把古萱儿那只狡猾的小狐狸给绑起来供主子享用,哪怕后来他们身上被古萱儿扒下一层皮子,也不能耽误了主子。
次日,秦大和秦三早早的在门口站着,放尖了耳朵听房中的动静,听到房中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秦大和秦三互看了一眼,眼神传递着某种信息。
房门被拉了开来,秦大和秦三正要点古萱儿穴道的时候…。
“呃…主子?”秦大和秦三看到万俟湚走出来,傻楞了。
“你们去备一辆马车过来。”万俟湚揉了揉眼睛,还一副没有睡醒的样子。
“主子,您需要什么东西?属下和秦三都可以为您效劳,秦老交代了,您不能离开庄子。”秦大哪敢让万俟湚出去?这七天主子的寒毒都会发作,万一出去之后有个三长两短,秦老会将他剥皮拆骨的。
“既然你们叫他一声主子,他需要什么东西还要告诉你们么?秦老交代?这庄子里万俟湚是你们的主子还是秦老是你们的主子?”古萱儿从万俟湚身后走出来,厉声说道。
秦大和秦三脸色变了变,主子说需要东西,他们就觉得奇怪,原来是古萱儿在背后搞的鬼。
“古大小姐,主子现在的情况你也是知道的,主子真的不能离开庄子,还请不要为难我们。”秦大压下心中怒气,好声好气的说道。
古萱儿朝秦大冷笑,转脸又温柔的牵起万俟湚的大掌:“湚湚,他说我为难他们。”
万俟湚被她温柔的小手包裹着,心中微微一动,凤眸闪过异样,对秦大冷下声音:“我是你主子,还是你是我主子?让你去就给我去,少废话。”
秦大心中一惊,主子很少动怒,哪怕是杀人,也不会有任何情绪浮动,这一次,却因为古萱儿一句话,主子动怒了。
秦大不敢违抗万俟湚,低下头,捏紧手指道:“是,主子。”
秦大说完,就对秦三使了一个眼色,让秦三赶快去把这件事告诉秦老。
“秦三,你不用去了,一辆马车而已,我相信秦大在一炷香之内肯定会准备好的。”古萱儿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想要去通知那老奸巨猾的秦老?且不说没门,连窗户也是没有的。
秦三很不服气,忍不住想要顶撞古萱儿的时候,秦大对他摇了一下头,眼神示意秦三忍着。
秦大果真在一炷香之内把马车准备过来了,还带了一绝色女子过来。
柳叶似的细眉,双眸若水,有些淡淡的清冷,羊脂白玉做的肤色,白的如雪,唇不点而朱,这容颜竟比古涟漪还要美上三分。
她穿着锦蓝色的丝绸褙子,腰间系着云带,白色的罗裙,裙裾上绣着点点寒梅,莲步走来,气若幽兰。
这女人看上去并不像一个丫鬟,更像一个主人。
她是谁?
“兰雅见过主子。”她朝万俟湚行礼,不亢不卑,声若黄莺。
万俟湚看了兰雅一眼,眸中似有不悦:“你来做什么?我要和萱萱出庄子了。”
“主子,您别怪雅姑娘,是属下见雅姑娘这几日咳嗽不止,想带她出去找大夫抓些药回来。”秦大说道。
这时,兰雅用手遮住唇轻咳起来,咳了好几声才止住,绝美的脸上有些薄红,眸中凝了水色,看上去更是楚楚动人。
万俟湚听兰雅咳嗽有些厌烦,摆摆手:“好了,你要带她去就带吧!”他又对身边的古萱儿道:“萱萱,我们上车吧!”
古萱儿点点头,经过兰雅的身边,扫了兰雅一眼,兰雅清冷的目光迎了上来,丝毫不退让。
古萱儿嘴角扯起一抹笑,这个兰雅有些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