捉奸在床!
还有什么比这么直接的证据,更能证明两人的勾结了?
门外站着一群的男男老少,咳咳,看着屋子里面燃着烛火照明滴,带着各种配音的夜间小剧场,脸上各种纠结!
特别是,屋子里面的两个猪脚,一个是来抓奸的头领,远山赞礼的女人!一个远山横溪大长老的嫡长孙,远山横天童鞋!两只也是彪悍的,见到事情败露,竟然还不慌不忙的穿衣服,打算出来跟大家聊聊人生。
远山赞礼黑着脸,怒气翻腾的喝道,“把这两个奸夫淫妇拿下!”
远山赞布皱着眉头,凑近了轻声道,“那毕竟是大长老的嫡孙!”他家可就这一根独苗啊!
“本王还是远山的王!”远山赞礼发飙了,这么丢人戴绿帽纸的事情,当着这么多远山高层的面发生了,以后自己哪里还有颜面可言啊?更不要提这死女人还敢在自己背后说自己无能的话了,从今儿起自己在远山赞这一支的男人面前都抬不起头了。
因为是秘密来查探大祭司的行踪,还有为什么这屋子里面有人烟,所以今晚来的人里面全是远山赞一支的,本来想领个头功,没想到竟然捉到了一对偷腥的野猫。
迅速的捂住了两人的嘴,捆绑成球。
“王,这二人关到哪里?”一个侍卫跑过来询问。
远山赞礼眼里都是疯狂,手紧紧的攥着腰间的胯刀,“关进死牢,大祭司失踪肯定跟他们二人有关,本王现在就去严刑逼问,大祭司跟祭公子的下落!”
转身大踏步就要离去。
以为王没看清楚那男人的长相,侍卫想提醒一句,“王,这个人他是......”可惜,后面的话消失在远山赞礼回过头来的阴森注视下。
“严守消息。直到本王审出来大祭司跟祭公子的下落。不然......”远山赞礼冷冷的注视了跟自己申请的人半晌,才又“哼”了一声离开。
那人抹了抹额头的汗,小心的问远山赞布,“布长老。您看?”
远山赞布脸上晦暗不明,这是马上就要撕逼的节奏了!远山赞礼到底是在气头上还是真的打算动手了?挥了一下手,“赶紧送去死牢!”
跟自己的两个兄弟使了一个眼色,转身朝着远山赞礼的方向追去,得赶紧商量一番才行!
死牢里面。灯火通明。
远山赞礼手持一根沾了粪水的鞭子,抽打着光溜溜被绑在柱子上的两只。
柱子上的远山横天,嘴上的破布已经被除下了,这会儿强挺着装硬气,跟远山赞礼哼唧道,“远山赞礼,你以为你现在还是远山的王吗?还有人拥戴你吗?就连那远山横云都比你强,起码人家能带兵出去打仗,你个窝囊废就知道躲在族里面享福!”
“哼,我告诉你。你最好别碰我,我祖父是远山的大长老,你敢随便对我用刑,我祖父不会放过你的!”
“你个没用的男人,连个女人都伺候不了,还让川穹儿出来吃野食儿!你没用,你无能!”
“……”
= =!哥,知道神马素当着挫人不说矮话吗?你造吗?
你肯定不造!
然后远山横天很快就被已经疯魔了的远山赞礼一顿皮鞭加粪水,给好好的伺候晕过去了。
远山赞礼拎着鞭子站到川穹儿的面前的时候,川穹儿果然是个女汉子。冷冷的看着自己的男人,“怎么轮到我了?”
轻轻一笑,妩媚多情,“横天说的不错。你确实是个没用的男人。做了这么多年的远山王,把一个硕大的远山治理的越发破落了!连大祭司跟祭公子都走了,不愿意再辅佐与你!”
“哼!”似乎觉得自己说错了话,川穹儿不再说话,只是看着旁边昏迷的人影,眼里都是心疼。
远山赞礼刚被远山横天恶心了一通。这会儿又被自己的女人指责了,这日子没法过了,脑袋热腾腾的立马挥起小鞭子,审问起来。
“说,大祭司跟祭公子是不是你们俩给藏了起来?”
“是不是打算着派人弄死那和亲的王妃还有小王子,然后栽赃陷害给本王?”
“想等着我跟远山横云打的你死我活的时候,名正言顺的带着大祭司出面,平息风波,然后自己上位?”
“你们说,这事儿安排了没有?”
“潘闵御的人手,在哪里?”
远山赞礼发疯一样不停的抽打柱子上的两人,还问着他们的打算。可惜,柱子上的两只刚开始还嗷嗷两声,后面根本就没了声音。
“王,他们已经昏迷了,明日再审吧?”还是远山赞布他们看不下去了,拦住了远山赞礼,才让柱子上的两人没一下子被抽死!
远山赞礼喘着粗气,两眼喷火,“他们俩早有预谋,难怪这女人日日撺掇咱们去绑了这远山横云的王妃!倘若那和亲王妃真的出事儿了,我们远山赞一支就背上了骂名。长老觉得,咱们远山赞还有活路吗?”
远山赞布脸上阴沉一片,这一招太狠了。
“这没准就是远山横溪故意派了他的孙子来勾引川穹儿,来给咱们设下的坑呢!长老觉得,那个老家伙会想让咱们活着吗?”
“还有啊,潘闵御什么时候布置了什么人手?为什么可以让和亲的王妃出事儿?那将来这女人要是想对付我们,咱们能逃得过吗?
长老说,这潘闵氏是不是一直想吞了咱们远山?我就说当初为什么潘闵御这个老婆子老是来找大祭司?还把这个川穹儿嫁给我了!
现在想来,她早就在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