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受着唐芸对他的撕咬,吼叫。
一言不发。
只是伸手,拍了拍她的背。
“芸儿,不要担心,这世上,除非是本王自愿的,否则没人伤得了本王。”
“笨蛋,你个大笨蛋!我怎么就嫁了个你这么笨的人!”
萧琅听着唐芸的话。
拍着她的背,任由她发泄着。
直到,唐芸安静了下来。
“萧琅,你把人送哪儿去了?”
“我们去把她接回来。”
“无论如何,治好她。”
萧琅是个王爷。
还是一个无权无势,被萧陵拿捏在手上的王爷。
而除了萧陵,还有上次追杀萧琅的那些人。
还有朝廷内外看萧琅不顺眼的人。
田草这个救命恩人的身份。
对萧琅来说,就是他最大的把柄。
无论如何对待田草。
只要被人抓住任何把柄,故意扭曲事实,说萧琅恩将仇报。
那萧琅的名声肯定会遗臭万年。
这件事肯定就不能善了。
以前,将田草留在王府,最多只是供着她吃喝。
如今,她出了事,却是一件麻烦事。
“芸儿,本王是不会将她接回来的!”
萧琅说的很决绝。
眼神中甚至闪过了一抹浓郁的杀气。
那决绝的态度和眼中的杀气。
让唐芸一愣。
只觉得哪儿不对劲。
“芸儿,这件事,你无需再管。”
萧琅再次强调道,“天塌下来,有本王顶着。”
“萧琅,你告诉我,到底发生何事了?”
“昨晚,你点了我的睡穴之后,到底发生何事了?”
萧琅越是这么说,唐芸就越是担心。
她知道萧琅不想让她担心。
可他们都已经是结为一体的夫妻。
一荣俱荣,一衰俱衰。
只要萧琅不放手。
她就绝对不会丢下他一个人,独自离开。
萧琅依旧不说。
只是伸手抱住了唐芸。
安抚道,“芸儿,本王有点儿累。你要不愿意睡,那就陪本王睡会儿吧。”
萧琅不愿说的。
唐芸还真是逼问,都逼问不出来。
眼看萧琅也这么累。
唐芸也不忍心再逼问他。
只是缩在了萧琅的怀里。
陪着他一起闭上了眼睛。
其实,两人躺在床上,谁都没有睡。
萧琅搂着唐芸的腰,在她头发上亲了亲。
只要想到昨晚发生的事,他就浑身泛冷的想杀人。
他应该庆幸,他点了芸儿的穴道。
没有带着芸儿过去。
唐芸则是窝在萧琅的怀里。
想着如何才能知道昨晚发生的事。
或许可以去问小西。
又或许可以去问府上其他的丫鬟,亦或是梁上飞等人。
两人就这样一直躺到太阳升到头顶,照射在两人的身上。
小西的声音从屋外传了进来,“王爷,王妃,容公子来了。”
唐芸闻言,抬起了头。
萧琅听到这话,反而将唐芸的脸按到了他的怀里,只当没听到屋外小西的话。
“萧琅,该起来了。”
唐芸还想着起来,可以去打探下田草的下落和昨晚发生的事呢。
萧琅假装没听到,继续抱着唐芸睡觉。
唐芸见萧琅不理她。
她伸手就推了推他道,“萧琅,该起来了。”
“芸儿,本王好累。”
萧琅嘟哝了一声,继续抱着唐芸,闭上了眼睛。
“别给我耍赖,容公子已经在外面等了。”
唐芸说着,半真半假道,“他说我上次落了水,身子不好,需要每日治疗,喝药的。你是想看着我,身体不舒服吗?”
萧琅听到这话,总算是有了反应。
他只知道容凉给唐芸看病,还以为是小病。
没想到是上次落水留下的后遗症。
他有些担心的握着唐芸的手就道,“芸儿,现在可有好些?”
“别担心,会好的。”
唐芸就是担心萧琅会紧张,这才不和他说。
如今看到他这副模样,就知道,瞒着他才是对的。
萧琅没有再不情不愿的不愿起身,而是起的比唐芸还快速。
两人在屋里一番换洗之后,就走了出去。
一走出房间,就见容凉一如既往的站在院内的石桌前。
一袭白衣似雪般伫立风中。
瞧见两人也只是波澜不惊的微微颔首。
唐芸看到容凉。
心里闪过了几个念头。
但很快,那几个念头就被打消了下去。
其实,她是想让容凉替安玄月看下病。
等田草回来,也给田草看看。
但是,这非亲非故的。
不,或者说,她们的关系比非亲非故还尴尬。
就算,容凉真的答应帮忙。
她也不好意思开这个口。
这日,容凉再给唐芸治疗的时候。
萧琅没有像以前那样。
时时刻刻的防备着容凉占唐芸便宜。
而是,整个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唐芸的身上。
时不时的问唐芸,会不会疼。
容凉瞧见萧琅的这副模样,再看唐芸,眸光有些暗沉。
但却丝毫没有懈怠替唐芸的治疗。
待替唐芸施针过后,容凉没有多留。
倒是少见的对萧琅说了句,“以后要让她按时吃药。”
萧琅闻言,瞧了容凉一眼。
语调中有些霸道的开口道,“本王会照顾好芸儿的。”
容凉听到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