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你早就知道了对不对?姜姐姐好厉害啊!还是怪邪堂的堂主!改天我一定要让她教我功夫!”
“你是堂堂朗溥国的公主,学什么功夫!”慕容傲天面色清冷地开口。
“我都说过我不要当公主了!父皇这几日已经有了松动的意思,等到时机成熟,我就不是公主,而是皇子妃了!”
“泠月,你不要任性。”
“我哪里任性了!二哥,我……”
“认真看比赛。”
对慕容泠月,慕容傲天是半天法子都没有,他并不希望泠月跟着他,他心中只能有复国大业,不能有儿女私情,但若非泠月的母亲,她的乳娘,他,也活不到现在。
“好嘛,你说什么人家听什么就是了。”慕容泠月撅着嘴巴,有些委屈地说道,然后专心致志地看擂台上女子的倩影。
“原来姑娘是怪邪堂的堂主,在下失敬了。”张和之对着姜夏拱手,对姜夏的身份,他十分忌惮,可是箭在弦上,他已经不得不发。
“废话少说,出招吧。”姜夏轻蔑地望着眼前的长胡子男子,撇了撇嘴。
张和之随即拿出自己的玉笛来,他以一支玉笛闻名天下,他的笛声可以杀人,也可以救人,同一支曲,有人听着犹如天籁之音,有人听着,却是魔鬼的召唤。
姜夏看着他的动作,嘴角挂着笑,她望向无名指钻戒上的那颗心形宝石,意念一动,她的随身空间旋即打开,那隐形空间除了钻戒的佩戴者,没有任何人可以看到,在旁人眼中,此时的她仍旧面带微笑站在原地,但她实际上却已经走进随身空间里。
张和之闭眼吹奏着自己的笛曲,在旁人听来,悠扬悦耳,动听无比,实是人间难得的音律,一曲毕,他终于缓缓睁开眼睛,却没想到入眼的,还是那个勾着唇角的姜夏。
怎、怎么回事?她……她竟然没事?
姜夏从随身空间中出来,活动了一下自己的筋骨,眼中含笑地望着对面错愕的老翁。
“你的招式出完了吗?接下来,该我了。”
姜夏一个转身,从自己的衣袖中取出一把手枪,霎那之间,几步行至张和之面前,手指扣动扳机,对准张和之的膝盖。
“嘭”地一声,张和之用玉笛挡在膝盖前,本以为会多过一劫,那子弹却穿过玉笛,飞如他的膝盖骨肉里。
张和之痛苦地呻吟着,然后倒在地上,姜夏吹了吹枪口,将手枪放回衣袖中,慢吞吞地走到张和之面前,“怎么样张掌门,好玩吗?”
“你……你趁人之危!”
“趁人之危?”姜夏皱了眉,“我分明看到张掌门没有再用玉笛,这才出手。不过好可惜,玉笛就这样毁了,张掌门以后靠什么坑蒙拐骗呢?”
张和之怒气冲冲地看着姜夏,恨不得撕碎她的嘴,却在原地动弹不得,只等着禁卫来抬他下擂台。
随着叶轻舟一声宣布,姜夏成为上午最后一场比赛的获胜者,掌声雷动,姜夏笑着同那些围观的群众们拱手,然后便走下台去。
“好!好一个怪邪堂堂主!”慕容决一拍大腿,咧开嘴爽朗地笑着,然后将目光转移到慕容傲天身上,“傲天,听说这女子是你门下之客,你可真会搜罗人才,朕看过不了多久,这天下有识之士,都要入你门下了。”
慕容傲天立刻如临大敌,连忙低头,“父皇言重了,当初儿臣不过是看她长得花容月貌,才将她从赌坊里捡了来,儿臣也没想到她竟然如此厉害,倘若父皇不愿,儿臣大可让她今日便离开隽永殿……”
慕容傲天深知慕容决多疑的个性,他毕竟不是他的亲生儿子,根本没有继承皇位的权力,偏偏即便他病入膏肓,慕容决也不能放下戒心,担心他会夺权篡位,所以一直提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