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六十九章 训斥太子 ←然不出寒菲樱所料,容妃原本就一直密切关注东宫的动静,现在见有了可趁之机,自然不会放过,巧妙地将此事泄露给了皇上。
太子妃身怀六甲,却被太子禁足在寝宫,临产之际,太子却在寻欢作乐,沉溺歌舞,不但延误时辰,而且杀了前来禀告的太子妃侍女,这个原本流传在东宫内部的秘密,就顺利传到了皇上耳朵里。
虽说是东宫内务,但太子的言行显然已经超出了能忍受的范围,一国储君,只有修身养性,治国齐家,平天下,方是社稷之幸,百姓之福,可太子不但悖逆夫妻之道,而且纵情玩乐,导致太子妃命悬一线,生死攸关。
皇上得知详情之后,龙颜大怒,就是一直不喜欢的皇后,皇上自问也做不出来这种冷血到令人齿寒的举动,太子是储君,是龙腾王朝将来的希望,决不可沉溺于酒色之道,玩物丧志,还差点闹出人命,皇上越想越气,冷脸命人召太子前来养心殿,还将皇后和容妃丹妃同时召来。
萧远航给萧天熠开设庆功宴的时候,就憋了一肚子火,现在突然被父皇召见,更加惴惴不安,本能地感觉没好事,最近真是流年不利,诸事不顺。
到了养心殿,一来就察觉到了凝重的气氛,见母后和容妃等人都在,容妃神色如常,丹妃容色恬淡,母后眼神迷惑,不知道这貌似要三司会审的架势到底要干什么?
“儿臣参见父皇,母后,容妃娘娘,丹妃娘娘!”萧远航心知不妙,不觉“咯噔”了一下,最近他没有什么大的过失,今日前来,不会是季嫣然那件事情吧?
皇上并没有马上让萧远航平身,而是脸色阴沉地看着跪在下方的太子,气氛更是凝重到乌云压顶,萧远航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上,许久才传来父皇威严的话语,“太子,你可知罪?”
萧远航一听就知道坏事了,好事不出门坏事行千里,但谁都不会傻到坦然承认,他茫然道:“儿臣愚钝,还请父皇明示!”
皇上见太子还在装腔作势,脸色更加黑沉,要是太子敢作敢当,也不失男儿豪气,可没想到,太子居然还想抵赖,他气得浑身颤抖。
皇后也不知道发生何事,但见这架势,心知定然不是好事,而且容妃眼底有抹看不见的笑意,更让她有些惊慌,不知道太子最近到底做了什么忤逆举动,被容妃拿住了把柄。
看见太子求救的目光,皇后想了想,婉声道:“皇上且请息怒,太子不是这么不知分寸的人,还请明训降罪!”
谁知,皇后不说这话还好,一说这话,皇上更是生气,脸色铁青,“不知分寸?他的罪岂是一句不知分寸就可以一笔带过的?你自己问问他都干了些什么?太子妃分娩在即,他居然命人封锁寝宫,自己关起门来喝花酒,太子妃派人来求救,他居然命人截杀报信宫人,让太子妃差点一尸两命,这是一国储君干出来的事情吗?”
皇上得到的消息,当然都是容妃有意透露的,在真实事实的基础上添油加醋,最后传到皇上耳朵里面去的,就是太子命侍卫截杀太子妃侍女,分明是要置太子妃于死地,可见其心之歹毒。
容妃的高明之处就在于这一点,此事太子百口莫辩,虽然宫女只是被误杀,而不是故意截杀,但现在太子就是浑身是嘴也说不清楚了,只能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皇后大惊失色,怪不得今天一来就感觉气氛不对,原来背后还有这样的隐情?
她恨铁不成钢地瞪了一眼惶恐不安的太子,心知此事定然是真的,可若是自己提前知道,还有可能做些铺垫,但事出突然,也是临时被皇上召到养心殿来,一时有些措手不及,又不了解内情,怕说多错多,所以暂时只能保持沉默。
容妃心花怒放,表面上却一副唯恐冤枉好人的担忧贤惠之色,“皇上,此事事关重大,是否另有隐情?可曾查证清楚?切莫冤枉了太子才是!”
皇上一看太子的表情就知道没冤枉他,怒道:“朕冤枉了他?你问问他自己?”
“父皇,儿臣实在冤枉啊!”萧远航当然也不会傻到乖乖认罪,那宫女确实是误杀,而不是故意截杀。
“住口!”皇上一声怒吼,因为气血上涌,脸色涨红,“你身为储君,太子妃就是将来的一国之母,幽禁太子妃何曾重大?东宫侍卫人人皆可为证,你还以为可以瞒天过海?”
萧远航暗暗叫苦,给一个人扣一百个罪名,只要其中一项是真的,其他九十九项就自动是真的了。
在父皇眼中,他幽禁太子妃,截杀宫女,恶意拖延,置太子妃于死地的罪名都已经坐实了,偷偷抬眸看见父皇眼中的冷光,他明白,现在越是辩解,父皇越会认为他在抵赖,心下大急,天气开始转暖,后背都出了汗,而额头上的汗珠竟然滴落下来。
见皇上脸色黑沉,喘息不止,容妃忙温言道:“皇上千万不要动气,以免伤了身子!”
丹妃也道:“是笆上,训导太子,时间多的是,不要急于一时,还请保重龙体!”
皇后见势不妙,匆忙起身,在皇上面前跪下,恳求道:“要是因为太子,让皇上龙体有失,那就是臣妾的罪过,臣妾万死难辞其咎!”
皇上冷哼了一声,在容妃的伺候下喝了一杯茶,才觉得顺气了些,“这次你言行失德,差点酿成大错,要不是淮南王府世子妃机敏聪慧,救了太子妃,朕看你如何向季